一副恩比天高的架勢。
嶽舞搖頭,說:“本官公職在身,沒有興趣糾纏江湖事務,諸位還是另請高明吧。”
“非也非也!”
華某仁直搖頭,“嶽大人不過擔任一個小官而已,哪裏及得上我們劍南宗一堂堂主來的爽快。尤其是梁都這樣的大城,真的有很多人搶這個位置,嶽大人千萬不要自誤。”
和這些人扯淡,糾纏個沒完,嶽舞頗有些不耐煩了,偏生這種事還不能隨便生氣,一旦自己先動了手就虧了禮數,被他們揪住不放更加頭疼。
江湖勢力本就善於無理取鬧,沒事都能糾纏不休,何況被抓住了由頭。
平白惹上劍南宗也不是明智之舉。
“本官無福消受,請自便。”
樊長老眼神瞥了簡長老一眼,簡長老又咋呼起來:“你這是給臉不要臉,這是想跟我們劍南宗過不去嗎?”
這兩位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配合倒還不錯。
樊長老笑說:“嶽大人做梁都堂主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更不耽誤你當官,這可是平白得到的好處,無須拒絕。”
華某人也連忙勸說:“嶽大人頭上再頂上我們劍南宗一個金字招牌,必將無往不利,在梁都內沒有任何人敢招惹你。”
簡長老又說:“只要你每年上繳一千萬金幣,偌大的梁都任你取用,何等美哉!這樣的美事除了傻子,壓根就不會有人拒絕。”
“啥?”
每年還要上繳一千萬金幣?!
劍南宗的牌子能在梁都收稅還是能隨便搶劫?
“這麼繁華的梁都,每年上繳一千萬金幣輕而易舉,多出來的都是你自己的了。”
果然是來忽悠傻子的。
簡單的說就是,交一大筆加盟費,扛個劍南宗的牌子在梁都橫行霸道,賺了還是虧了,是你自己的事,每年把加盟費交出來就行了。
這樣的模式確實能快速把劍南宗做大,整個妖洲大陸所有的城市都成了他們的加盟店,每座城池的堂主就是店長。
城池自然有大有小,加盟費自然也分多少,梁都這樣在妖洲大陸上也數得着的大城,每年一千萬金幣已經算是低價了,確實會被瘋搶。
但,對於劍南宗高層來說,這也是一次試水,能不能在梁都成功也是很關鍵的問題,直接影響到之後的發展模式,所以必須能找到一個最穩妥的人。
嶽舞的看好度很高,自然要給他一個優先選擇權。
樊長老笑說:“我等來前也是打聽過樑都情況的,嶽大人在梁都是個風雲人物,尤其是很會來錢,每年一千萬,對你來說簡單又輕鬆。”
簡長老狠狠說:“不管怎樣,這一千萬你都必須得交。”
甚至有敲詐勒索的味道,當不當這個梁都堂主隨便你,一千萬必須得交。
這是樹大招風了。
把楚國的大風都招到梁國來了。
嶽舞翻了個白眼,看來這臉不想撕破都難了。
“本官對你們的事毫無興趣····”
原本一直沒有說話的那兩個先來的人之一猛的一拍桌子,說道:“你不當梁都堂主,薛某立馬就走馬上任梁都堂主了,沒有人再有異議了吧?”
簡長老冷哼一聲,說道:“既然這個姓岳的敬酒不喫喫罰酒,那就你來當吧。”
姓薛的哈哈大笑,不屑的鄙視了華某仁一眼:“這位子原本就是薛某的,華堂主非要橫插一腳,人家還不樂意,真是可笑。薛某一句話也沒有多說,他自己放棄了,華堂主怨不到薛某頭上來了吧?”
華某仁恨鐵不成鋼的看向嶽舞,尤是不甘心的說道:“嶽大人,這真是肥差,千萬不要錯過。”
問題是,這份好意真心沒法領教。
嶽舞笑說:“那就恭喜薛兄了。”
“算你識相。”
這位姓薛的得意的大笑一聲,“既然薛某已經是梁都堂主了,自然不能怠慢了客人,在這種破地方能吃出個什麼呢。我看嶽大人家富麗堂皇美女衆多,正是尋歡作樂的好去處,我們就去嶽大人家裏大宴賓朋吧。”
嶽舞愣了一愣,疑問:“你當這個堂主到我家來幹嘛?”
薛堂主說道:“既然薛某已經是梁都堂主了,梁都任何地方儘可去得,嶽大人家自然也不能例外。聽說岳大人家美女成羣,先去你家見識一下,趕緊把你的妻妾們洗乾淨了招呼出來,好好招待我等····”
嶽舞眼神一眯,一探手捏住了他脖子,咔的一聲,直接捏斷。
這麼忽然的一幕驚得整個二樓瞬間落針可聞。
簡長老和樊長老更是一愣,沒想到嶽舞竟敢在他們面前動手,而且直接就把人殺了,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劍南宗的一個堂主,這麼不值錢的嗎?
薛堂主的元嬰冒出來,憤怒的大吼了一聲:“你瘋的嗎!你這是跟我們劍南宗開戰····”
嶽舞另一手一探,抓住他的元嬰丟進一個寵物袋。
那寵物袋裏猛然傳出一隻猛虎的咆哮聲,隨後再度無聲無息。
這位薛堂主擔任梁都堂主不到兩分鐘,殉職了。
另一個一直沒說話的傢伙哆嗦了一下,下意識的往後躲。
原本他只有搶到一個副堂主的位置,相當不服,如今姓薛的殉職了,他就要頂上這個位置了。
原本應該穩如泰山的好位置,如果脆弱成這樣,白送也不要啊!
華某仁對於嶽舞的反應也是驚得目瞪口呆:“嶽大人你糊塗啊!豈能如此!”
嶽舞眼神陰森森的看向他,你丫的不會以爲大爺不敢殺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