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舞想判定他是不是太平軍的人,想起他是誰才能知道他是誰。
“鬥卒大勝的那個小兵。”
蒙翼這樣的人自然會知道誰纔是真正獲得鬥卒大戰勝利的人,對嶽五有些印象,“這纔多久,你竟然從一個小兵修煉到了地階中後期,這····似乎太誇張了點。”
“機緣巧合。”
嶽舞只能這樣糊弄,也確實是機緣巧合,要不是發現妖丹能助他修煉,這回他多半還在黃階掙扎。
每個人都有各自的機緣。
軍中之人嘛,對有功將士自是要高看一眼,這也是蒙翼選擇偏袒嶽舞的原因,何況他確實很討厭離山劍宗。
如果是個偏袒許運豪的人,這事就扯不清了,反正你在城裏鬥法引起這麼大的動靜就別想好了,麻煩肯定少不了。
此後嶽舞這個當事人一點事都沒有,倒是許運豪這傢伙不僅被嶽舞打成重傷還被城衛軍抓走,許家長房那些人一個個臉色比死了爹還難看。
剛過幾天好日子又遭殃了?
其中有個青年才俊打量了嶽舞很久後走過來說:“這不是嶽····嶽兄嗎,幸會幸會!”
這傢伙是許家長房的許不歡,他好不容易認出了嶽舞,就是許家曾經的那個小夥計,如今氣勢不凡的站在這裏很有些驚訝。
這個小夥計貌似混的不錯呢!
但當初他故意把嶽舞架起來烤,沒安什麼好心,這個時候出現在面前沒有一巴掌甩過去算是不錯了。
嶽舞淡淡說道:“許公子,幸會。”
“呵呵,好久不見······”
許不歡看看一身離山劍宗服飾的李悅,又問,“不知嶽兄如今在何處高就?”
“兵部。”
嶽舞如今的職位確實掛在了兵部,兵部的小兵。
許不歡卻是眼前大亮,這個時候哪怕有一點關係都要利用起來,忙說:“家叔出了點事,不知嶽兄可否幫個忙?”
嶽舞看白癡一樣看他,你都不知道就是我把你叔叔弄成這樣的,居然還反過來求仇人幫忙,這智商······
“幫不了。”
嶽舞淡淡說完,轉身進了自己的莊園,許不歡才猛的瞪大了眼,這就是那位神祕的鄰居?
這纔多久,當初他不屑一顧的一個小夥計竟然混的風生水起,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同時他隱隱的後悔,當初原本可以交好這個人的,但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沒法重來一次。
李悅欲言又止,這傢伙都不邀請自己去他家裏坐坐?
一個招呼沒打就走了,實在太沒面子了。
第二天一早騎着馬來到了二丫的早點鋪,二丫果然在。
“嶽五哥哥你回來了?”
二丫親熱的拉住了嶽舞,大丫看他的眼神也不同了,不敢隨便折騰他。
嶽舞把自己的來意一說,等他慢吞吞的喫完早點時消息也回饋過來了。
“那時候我也沒在梁都,不知道這事,這事查清楚了,動手打傷小七的就是崔又平他爹崔易炊。崔家在梁都算是個大家族,有一個天階的存在,住在第五城的西湖邊。”
太平軍在梁都果然勢力龐大,這麼快就能查出了,二丫又問,“你想怎麼對付他們?”
嶽舞想了想,說:“崔又平在哪?我也要讓你躺幾個月先。”
嶽舞點點頭,走人。
二丫問:“需要我幫忙嗎?”
“暫時還不需要。”
第五城南門這一帶青樓衆多,百花樓就是其中之一。
這個時候百花樓還沒到營業時間,靜悄悄,但進門就被一個龜奴攔住了。
“客官,請下午再來吧,姑娘們還沒起牀。”
“我找崔又平····少爺。”
嶽舞說道,“他家裏出事了,趕緊通知他一聲。”
“等着。”
龜奴也不敢怠慢,急急忙忙跑去通知崔又平,好一會後才見一個少年哈欠連天的走出來。
“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家裏能出什麼屁事······”
“是你要出事了。”
嶽舞一腳掃過去,他兩條腿齊斷,慘叫着砸在地上,門牙都嘣掉了兩顆。
原本暈暈沉沉的龜奴嚇一大跳,大喊大叫起來:“來人,快來人!有人鬧事。”
這一下崔又平也徹底清醒過來了,這人也有幾分狠辣,怒視嶽舞:“你是誰?”
“我叫嶽五,嶽小七的哥哥。”
嶽舞又一腳踩在他斷腿上碾了碾,響起崔又平殺豬般的慘叫。
百花樓的護衛急急忙忙衝出來一羣,領頭的是個光頭,壯得像個冬瓜,怪叫着撲過來:“好膽,竟敢在百花樓鬧事······”
嶽舞一巴掌抽得他滿地打轉,半邊臉迅速腫了起來。
抽了一巴掌,這光頭立馬老實了,完全不是對手,不老實只能找揍。
在青樓當打手的能有多出息?無法也就是個玄階後期,跟嶽舞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他混跡江湖這麼多年很會見風使舵,能收拾的往死裏收拾,收拾不了的就只能裝孫子,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點頭哈腰着說:“好漢您消消氣,有話好說,大家都是自己人。”
誰跟你丫的是自己人?
嶽舞翻手在他另半邊臉上又抽了一巴掌:“滾一邊去。”
光頭老老實實的退開,其他護衛更是大氣也不敢出,全都窩在了一邊。
崔又平見百花樓護衛不頂事後眼神中閃過一抹驚慌,疼楚讓他滿頭大汗,慌忙說:“我退錢,我把獎金都還給你們。”
“晚了。”
如今的嶽舞還真看不上那麼點錢,以前沒本事只能慫,如今有點本事了還慫就說不過去了,何況這傢伙害的小七差點死了,又在他另一條斷腿上碾了一腳,粉碎性骨折,應該再也治不好了。
“誰?誰敢在我百花樓鬧事····”
百花樓的老鴇急急忙忙跑出來,厲聲呵斥那些護衛,“你們是死人嗎?還不拿下此賊····”
嶽舞反手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地。
安靜了。
“你爹在哪?讓他過來。”
嶽舞又踩了崔又平一腳,又是一聲慘叫,根本說不出話。
但是那龜奴忙說:“他爹就在這裏,小的去喊。”
嗯?
這對父子有性格嘛,居然一起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