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可以交好的機會也就錯過了,如今還跑他家裏來偷腥,打斷腿正好。
紫露在許運豪錯愕的眼神中一個小鳥投林撲進了另一個男人懷裏,許運豪連心肝都顫了一顫,方纔從失神中驚醒過來,轉而是憤怒的嘶吼:“你是誰!”
他自然不記得嶽舞了,一個曾經路過看到一眼的螻蟻誰會記得呢。
但劇痛讓他真真切切的把嶽舞銘心刻骨,恨到了骨子裏。
在梁都竟然有人敢偷襲他,這是找死啊!
紫露連忙搶着說道:“他就是我們家的公子。”
什麼狗屁公子,一定是不知道我許運豪是誰,一會就要跪下求饒了。
許運豪單腳支地往嘴裏塞了好幾顆丹藥,然後放出飛劍當成板凳坐在了上面,咬牙切齒的瞪着嶽舞:“你知道我是誰嗎?”
紫露很有些擔心,許運豪可是離山劍宗的弟子,比神鹿宗還要強大不知道多少的大宗門的人,根本得罪不起,連忙說道:“公子,這位許家主是離山劍宗的弟子,不好冒犯。”
這也是這些天她被許運豪糾纏的原因,感覺得罪了不好,反而被他糾纏不休。
紫露替他報出師門許運豪一陣傲然,坐等嶽舞跪下求饒,你家徹底得歸我了。
最少還得打斷你兩條腿!
嶽舞不屑的看了這個許運豪一眼,如今離山劍宗正在和蓬萊仙宗大戰,作爲一個金丹弟子卻躲在家裏作威作福,在離山劍宗能有什麼地位?
只怕他就算被人殺了也不會有人來替他出頭。
何況這個時候離山劍宗也沒有高手閒着管他的閒事。
淡淡說道:“擅闖民宅,打斷狗腿只是小懲,再不滾蛋連你另一條狗腿也打折。”
許運豪有些愕然的盯着嶽舞,一字一頓的大聲吼道:“你聽清楚了,我是離山劍宗的人,離山劍宗!”
“狗屁不如。”
嶽舞又是一腳掃了過去,這回是面對面,許運豪有所防備,但還是躲不開,又是一聲脆響,他另一條腿也折了。
許雲豪一個三十多歲才勉強突破地階的人跟如今的嶽舞比起來差距實在太大,一招都接不住。但他好歹也是個金丹,見勢不妙直接御劍飛進了隔壁許家莊園,留下門口那兩個看門的嚇得臉色慘白渾身直哆嗦,打死也不敢說是自己害得家主被人打斷兩條腿。
不會再來打自己吧?這可是狠人。
他們對視一眼,瘋了一樣逃進去重重關上了門。
紫露沒想到嶽舞會這麼狠辣,感覺有些心有餘悸,又悄聲提醒了一句:“公子,他真是離山劍宗的人。”
打的就是離山劍宗的人,賤人集中營。
離山劍宗也不是沒有好的弟子,但這樣的風氣下來大多數人都會被感染得自高自大自私自利,再難守住本心。
在神鹿宗下嶽舞和蓬萊仙宗的衆多金丹打死打活,他們不幫忙也就算了,結果戰利品全給搶了,這口氣還沒出呢,離山劍宗又能怎樣?
回頭把這座莊園覆蓋在神筆封山圖裏,只要不出去,誰來也白搭,如今他有足夠的底氣。
“無須在意,這種人以後只管轟出去。”
嶽舞摟着紫露進了莊園,一大羣前神鹿宗女弟子都圍了過來,但除了紫露她們和嶽舞之間還是有隔閡的,只是恭恭敬敬的迎接他。
同門的男人。
這是她們對嶽舞的定位,自然不能隨便越禮,惹了紫露不高興被趕出去真就無家可歸了。
嶽舞這一趟出去收穫其實很大,不僅修爲大漲獲得的各種資源更是數不勝數,尤其是道家的修煉資源得到最多,輔助修煉的聚靈丹、培元丹、固元丹等一大堆。
用妖丹修煉更便宜,他自然不會胡亂喫丹藥,萬一喫死了沒地說理。
所以他手裏有大量的瓶瓶罐罐,壓根都沒有仔細查看過,放着也只是佔地方,隨手每人分了幾瓶,甚至一人給了一把飛劍。
不想她們的眼神立馬變了,爭先恐後的往他身邊蹭,甚至把紫露都擠開了。
“公子,奴家給您泡茶····”
“公子,奴家給您捏捏腿····”
“公子,奴家給您牀鋪好了····”
“公子,求憐惜····”
嶽舞一陣惡寒,主要問題是本公子不缺美女,沒到飢不擇食的地步。
雖然這些女弟子長得都很不錯,但喫飽了的人面對再好的美食也不一定會再有胃口。
這不是紫雲嗎?
你蹭過來幹嘛!
嶽舞一把推開了紫雲,呵斥了一聲:“誰再胡來一切收回。”
立馬,都老實了。
想要取得更高的修爲僅僅靠苦修是不夠的,有生之年都很難突破地階,如果七老八十了才突破地階身體也已經老化了,再也不會有更進一步的機會。如果年輕的時候就能突破地階就有衝擊天階的可能,雖然機會渺茫,但誰又不夢想着自己走的更遠獲得更多乃至長生不老呢!
以前在神鹿宗多多少少還能獲得一些修煉資源,如今只能靠種植靈米靈食獲得少許的天地能量是遠遠不夠的,如果有人能給她們大量的修煉資源自動獻身算不了什麼大事。
如果獻身就能獲得大量修煉資源,很少有女修會拒絕,年青的築基女弟子爲了成爲老邁的金丹老者道侶甚至出現過排隊的盛況。
僅僅一把飛劍就是她們夢寐以求而不得的東西,有了飛劍誰還記掛七色鹿。
嶽舞大方的拿出這麼多東西給她們,讓她們幾乎瘋狂,哪裏還管什麼禮義廉恥,反正又不是貞潔烈女。
很快,這座莊園裏到處都是御劍嬉戲的神鹿宗前女弟子。
她們都只有築基期修爲,只有紫露一個人是金丹,而且戰力也不高,對付對付地階以下還行,對上同級別的肯定輸多贏少。
自己人嘛,肯定要重點培養。
嶽舞留了最好的一把飛劍給紫露,又給了她一大堆金丹期的修煉資源,激動的紫露迫不及待的把他往房間里拉。
誰知······
誰知他在牆上掛了幅畫,畫裏又走下來兩個美女。
還以爲弱水三千你只取我一瓢飲,原來是藏了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