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嶽舞這樣對督撫司並沒有歸屬感的人也很無語,感覺臉被摁在地上摩擦了。
這個萬春風被他激得越發來勁的釋放化形技,有趣的是她的化形技就是隻兔子,不斷的有兔形氣勁蹦跳着蹦躂到崔又生身上,雖然不致命卻很熱鬧,弄得崔又生狼狽不堪,引得鬨堂大笑。
好好的比鬥變成了鬧劇,連裁判都看不下去了,直接判崔又生輸。
崔又生還不服氣,爭辯着說:“我這套功法叫地躺技,很厲害的呢。”
“丟盡了我們督撫司的臉面。”
有幾個督撫司的青年才俊實在氣不過,把他拉到角落裏暴打了一頓。
其實這也是因爲崔又生莫名其妙的被當成了頭功引發的後果,導致他以爲自己的這一套是最受大衆欣賞的,從而飄飄然的忘乎所以。
之後上場的人居然是楊在天,傲然面對萬春風,說道:“你要不要下去休息?我只想打督撫司的人。”
楊在天原本是要進入督撫司做捕頭的,但結果因爲在督撫司門口丟了大臉,督撫司也不想進了,反而恨上了督撫司的人,特別想打督撫司的人出口惡氣。
如果有機會打嶽舞,更是會往死裏打。
他最主要的還是來打嶽舞,他以爲嶽舞會參加地階的比賽,那小子明顯就是地階嘛。
萬春風冷哼一聲:“本姑娘要連勝兩場,打過再說。”
“回頭別說本公子欺負女人哦。”
“本姑娘最煩看不起女人的臭男人。”
兩人一言不合就互相放化形技,萬春風放出來的是兔子,楊在天放出來的是猛虎,一口就把兔子咬死。
“啊?”
萬春風有些傻眼,兔子的化形技還真能被老虎咬死的嗎?
她不甘心,又連着放出不少兔子蹦蹦跳跳的衝過去,被楊在天的老虎一口一個咬的紛紛潰散,而她的氣勁已經消耗過大,最後居然放不出來了,連忙扭頭跳下了臺。
“都說了女人不行。”
楊在天傲然站在擂臺上,大聲說道,“本公子只挑戰督撫司的人,其他閒人止步。”
其他非督撫司的青年才俊頓時有些猶豫,人家這是報私仇呢,確實不好參與。
“好大的膽子,竟然對我督撫司不敬。”
有個督撫司青年才俊當即跳上了臺。
楊在天不屑的指了指鼻青臉腫的崔又生:“你們督撫司都是這種貨色。”
崔又生脖子一縮,怎麼又扯到我頭上來了。
“你連他都不如,我們督撫司都不要你呢。”
“你找死!”
一言不合兩人就開打,互相怒氣衝衝出手就放大招。
楊在天的戰鬥力還是很不錯的,他在軍中歷練過,比督撫司這些只會吹牛打屁的青年才俊確實要強一些,而且他的猛虎下山也確實很猛,竟然一連打敗了督撫司兩個地階捕頭。
原本贏兩場他就可以進入下一輪了,但他還不肯甘休,佔着擂臺不走。
“你們督撫司都是廢物,本公子今天要把你們督撫司打個對穿。”
這樣的狂言越發激怒了督撫司的青年才俊們,接二連三又上去了幾個,又接連被他打敗。
到了這個份上就沒人敢輕易上去了,再輸了實在太丟人了。
督撫司的青年才俊們一個個面面相覷。
他們平時誰也不服誰,戰鬥的機會又不多,大家都是半斤八兩,誰也難說比誰強。
“我來吧。”
文馨淡淡的走上了擂臺。
“都說了女人不行。”
楊在天更是大笑,“你們督撫司的男人都是廢物哦,讓個女人來受死····不不,這女人長得很不錯,我要把她抓回去當個女奴,嘿哈哈哈!”
這樣的話更激得督撫司青年才俊們無地自容,但也把楊在天恨得牙癢癢。
“廢話真多。”
文馨淡淡說道,“開始吧,免得你怎麼輸的都不知道。”
楊在天雖然嘴上狂妄心裏還是不敢大意的,這個時候敢上場的人必定不簡單,即使是個女人也不容小覷,他立馬又釋放了猛虎下山。
“就會這一招嗎?無聊。”
文馨雙手虛空一握,淡淡吐出一個字,“冰。”
那隻下山的猛虎前撲之勢忽然就被凍住在空中,任憑楊在天怎麼催動都無濟於事。
文馨再補上一腳,冰碎裂,碎了一地冰渣,氣勁猛虎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有點意思。”
楊在天確實只會這一招化形技能,也是他最拿手的絕技,再次蓄力釋放,但動作做到一半忽然整個人都被冰凍了,動作凝固在將發未髮狀態,看上去頗爲滑稽。
嶽舞連忙喊:“補上一腳。”
這個時候隨便誰補上一腳楊在天整個人估計都要碎了,也就省得他再去殺這傢伙了。
“文馨踢他,踢他!”
督撫司的人跟着叫喊起來,一個個恨楊在天牙癢癢的,巴不得他自己被文馨踢死。
在擂臺上比鬥免不了會有傷亡,一腳踢死楊在天也不算多大的事。
誰讓你楊在天這麼招人恨呢!
“認輸,我家少爺認輸了。”
有楊家的人拼命跑上擂臺救楊在天。
按照擂臺規矩,一方沒有認輸的話比賽不算結束,楊在天本人說不了話,文馨可以不認賬直接一腳踢死他。
但文馨還沒這麼瘋,平白替整個文家招惹上楊家這樣的仇怨,必定會導致楊家跟文家不死不休。
“這一場,楊在天敗。”
裁判也不敢讓楊在天死在自己面前,不然楊家必然也不會放過他,連忙宣佈了結果,讓楊家人被楊在天擡走。
文馨淡淡的走下了擂臺,走到嶽舞身邊,眨巴着眼說:“你很想讓他死?”
“嗯。”
嶽舞點頭,“他殺了我三哥。”
文馨沉默。
嶽舞又補上一句:“你如果要嫁給我,就要幫我報仇。”
文馨白了他一眼:“誰要嫁給你了?”
“我是說如果。”
嶽舞嘿嘿笑了笑,在梁都殺楊在天確實不太方便,希望以後能在梁都之外遇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