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穿書後從盜文狗手裏拯救我的男主 >第81章 時嶼白家暴?!
    靜謐的畫面不過兩個小時,時鈺便再度從夢中驚醒。

    她也記不清自己是什麼時候起,便次次做着這樣不着邊際的夢。

    好像是從回家開始?

    還是從昏迷開始?

    最初只是一些模模糊糊的場景。

    後來又清晰了一些。

    自己就像是一個逐漸恢復視力的盲人那樣,慢慢聚焦着視線,打量這個世界。

    光怪陸離的夢中,自己次次置身於一個先進且冰冷的實驗室裏。

    渺小的自己被人扼住手腕,生拉硬拽進一個膠囊倉裏。

    “阿鈺乖,阿鈺不怕,很快不會痛了。”

    時鈺不明所以,但是也感受到了本能的害怕。

    她嘶吼着,哭鬧着,最後還是在懸殊的體力差距下被塞進了膠囊倉。

    稀薄的空氣,瀕臨死亡的恐懼,讓她大口喘着粗氣,從夢中掙脫出來。

    “怎麼了?”

    時嶼白打開牀頭燈,看着時鈺滿是細汗的額頭,皺起眉來,“做噩夢了?”

    時鈺接過他遞過來的水,一口氣喝得見底。

    “嗯。”

    她沒有隱瞞,畢竟時嶼白是她在這兒最信任的人。

    愛情就是這樣奇妙且不講道理,時鈺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種兀自在自己心裏生根發芽的信任感。

    “沒事,夢都是反的。”

    時嶼白也不去深究噩夢內容,只是耐心地給她揉捏着脖頸,幫助她放鬆下來。

    “真的嗎?那要是我夢到我們結婚呢?”

    時嶼白動作一頓。

    下一秒,時鈺吱哇亂叫起來,“嗚嗚嗚!疼!”

    時嶼白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夢到結婚,還是噩夢?”

    “那當然不是!”時鈺討好地摸了摸他的腹肌,“是美夢。”

    時嶼白摸摸她的頭,“嗯,祝你美夢成真。”

    時鈺點點頭,手還摸着別人的腹肌不肯鬆開,嘴上敷衍道:“好的好的,謝謝你的祝福。”

    時嶼白自然也感受到了這份自己習以爲常的敷衍,只是中午剛見過沒有分寸的情敵,他還是想要討要一些獎勵。

    畢竟狼只有在喫飽的時候纔有心情裝成狗。

    他一個翻身,將時鈺壓在身下,“好摸嗎?”

    時鈺色膽包天的手一頓,隨即又當成什麼事都沒法生一樣,“哎呀,怎麼了?我剛睡醒,剛剛是不是夢遊了?”

    說着,她便想偷偷溜下牀。

    但是餓得眼睛發綠的時嶼白怎麼會給她這個機會?

    健壯的兩條腿立刻攔住她所有動作。

    時鈺被鉗制在他身下,除了與他對視,什麼都做不了。

    “夢遊可不是好習慣,我得幫你好好治治。”

    “謝謝,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沒有醫師資格證不能行醫治病的哈!”

    時嶼白挑眉,“哦,你說巧不巧,我還真有這個證。”

    空氣陷入了沉默。

    時鈺露出了對自己無語的表情。

    自己寫的設定,怎麼都忘了?

    時嶼白在高中就有當醫生的夢想,儘管後面進了演藝圈,也因良好的時間管理而讀完了大學,考取了醫師資格證。

    謝謝,時鈺現在只想給自己兩拳。

    腦子不用可以捐掉啊!

    最後時鈺還是沒有逃過被狼崽子一頓磋磨的命運,等她捂着通紅的脖子出門拿外賣時,還一瘸一拐。

    “阿鈺姐你這是怎麼了?”

    前來送外賣的小黑連忙上前攙扶,“不會是家暴吧!”

    她面露難色,大腦開始往不正確的地方飛速運轉。

    她就知道!

    她就知道!

    時鈺姐人美心善還是個超大富婆,怎麼會想要英年早婚呢!

    一定都是時嶼白威逼利誘!

    時鈺支支吾吾,也不解釋,她總不能說自己是因爲被色誘到腿軟吧?

    那也太沒出息了!

    見時嶼白從浴室出來,小黑化身正義使者,“時哥,你怎麼可以家暴阿鈺姐!”

    時嶼白像看弱智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助理將自己的女朋友護在身後。

    雖然場面不怎麼好笑,但是看到時鈺一直在比劃閉嘴的動作時,他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我家暴?”

    小黑嚥了咽口水,心想自己不能爲五斗米折腰,便叉腰道:“你還死不悔改!我看到阿鈺姐的脖子了,全是紅痕,你怎麼可以這樣!”

    時嶼白無視時鈺的暗示,繼續調笑道:“哦?什麼紅痕?”

    “你自己清楚!”

    小黑說完便拉着時鈺離開,還放下狠話稱,“如果你不反省自己的錯誤,我是不會讓你們見面的。”

    然後就在小情侶懵逼中,小黑拉走了一拐一瘸的時鈺。

    走時還不忘打走打包好的晚飯。

    時嶼白的臉黑到谷底。

    三十分鐘後。

    時嶼喫飽喝足,白好說歹說,纔在保全自己面子的情況下穩住了小黑。

    結果時嶼白將小門鎖了,夫妻二人猶如牛郎織女,被門隔開。

    “開門啊!開門啊!我知道你在家,有本事偷人,你有本事開門啊!”

    時鈺將門拍得砰砰作響,時嶼白在門的那邊像是老僧入定了一般,不給予任何迴應。

    硬的不喫,就來軟的。

    反正面子在時鈺眼裏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今天我點了外賣,過了一會我聽見敲門聲,就去開門,結果這人不是送外賣的,他說我落網了。我一想,我什麼都沒幹怎麼就落網了呢?我這樣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能落什麼網?後來我突然想明白了,原來是我我早就落入你的情網!”

    “帥哥你好!我在尼姑庵掃了八年地,本來心已經和秋風一樣涼!直到看到了你,我好像重拾對生活的熱情!打開門見一面唄!帥哥?帥哥!”

    “帥哥,我想問一下你接那種小型演出嗎?很簡單的,就穿個禮服在臺上走一下,然後和我交換一下戒指什麼的!”

    “帥哥你接不接啊!”

    “你不接我可找別人去了!”

    話音剛落,那道緊鎖的門就從外打開,時嶼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眼睛,“哦?你去找誰?”

    “顧淮之?”

    時鈺頭皮發麻,後知後覺地聞到一股濃郁的醋味,“你喫醋啦?”

    “對,人家能喫杯茶,我就只配喫瓶醋,連我助理都能堂而皇之地入室搶人。”

    時鈺去拉他的手,搖搖晃晃地撒嬌,“沒有呀!”

    “哎呀,顧淮之自作主張去我家,我給他倒杯茶趕他走,而且我回家還不是爲了你?”

    時嶼白挑眉,示意她繼續說。

    “你想啊,我回家是不是和我哥說要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