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更是大笑道:“會給我帶來麻煩?帶來什麼麻煩?”
“別忘了,我可是劉禪!”
“哪怕我做出再怎麼荒唐的事情,又能如何?”
“我管他別人如何去說,我只要隨我的心意去做事。”
“別的東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現在想讓你留在我身邊,你留下來的話,我們未來的軍隊戰鬥力也會來的更加強大。”
“管他什麼規矩,管他什麼軍心,但凡是阻擋在我們面前的,一拳打爆便是,何必多想,何必多些顧慮!”
“鳳兒姐,我希望你是能夠翱翔在九天之上的鳳凰,會是這世間最耀眼的明珠,你幫我開疆拓土,其他的事情,我來扛!”
關銀屏神色複雜的看着劉禪。
她的心亂了。
種種紛亂的思緒在她的腦海之中激盪。
不過一道越來越清楚的聲音也隨之出現。
她停頓良久,終於開口道:“多謝少主栽培,關銀屏日後定不負少主所望!”
劉禪哈哈大笑。
一旁張苞也反應過來,他大笑着:“好,太好了!”
關銀屏也終於淺淺的笑了起來。
只是她的笑容之中已然沒有了那對建功立業的鐵血渴望。
只有看到劉禪時那眉眼中一彎溫潤的波光。
三人笑過之後,劉禪復又問道:“鳳兒姐,此前你在荊州的時候,不是還有一些姐妹也跟你一同訓練嗎?她們現如今的實力如何,你覺得若是將她們未來組織起來,可有能力獨成一軍?”
關銀屏想了想,遂即搖了搖頭道:“獨成一軍恐怕還是有些困難。”
“一來,我在荊州的那些姐妹終究數量太少,她們的根骨資質也是參差不齊。”
“未來能夠達到什麼樣的程度,現如今也沒有辦法確定下來。”
“二來,同樣的資質,最終成就更高的大概率都是男人。”
“付出同等的訓練,穿戴同等的裝備,在戰場之上能夠發揮出來的力量也是男人更強。”
“除了少數一些特例,其他的人,恐怕上了戰場,就只會讓戰鬥力略低一些。”
“除非,現如今已經到了沒有青壯可用的時候,這樣的辦法興許能成。”
“要麼,就是這裏的青壯資質實在是太差,根本沒有什麼培養的必要。”
劉禪聞言也不覺得意外。
類似關銀屏這樣的女性武人終究還是少數。
戰場之上,比的就是底層的素質。
速度,力量,身高。
這些佔據了優勢,自然發揮出來的整體實力就會來的更強許多。
“既然如此,那我們也就不強求獨立成軍了,鳳兒姐你以後也和張苞一樣,就編入到我的鐵甲軍中,我相信鳳兒姐你的實力,未來肯定能夠成爲軍中的中流砥柱。”
“另外,若是鳳兒姐你覺得有哪個姐妹的資質不錯,未來可以在這個方向上發展,並且她們也意從軍的話,也可以推薦過來。”
“咱們沒有辦法獨立成軍,在鐵甲軍內部,給你們弄個小隊總歸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關銀屏認真的點了點頭。
在確定了關銀屏的想法之後,事情就簡單了。
關羽聽完劉禪的來意之後,只是沉吟片刻,便點頭應下了劉禪的說法。
關銀屏從此就成爲了劉禪麾下的士卒。
自然,關羽在劉禪提出這樣的想法的時候,也詢問過劉禪能不能解決關銀屏進入軍中之後可能會帶來的那些弊端。
劉禪對此自然是有着絕對的信心。
關銀屏的實力本就極強。
就算是經過劉禪提升的張苞,在關銀屏面前也是被打的滿地找牙。
換言之。
她現如今的實力水平,在整個鐵甲軍中也絕對是排列在最頂端的。
軍中以實力說話。
有實力還怕個什麼?
這鐵甲軍可是劉禪一手組建起來的。
他對於這些人可是有着絕對的掌控權。
而且劉禪也正好能借助這件事情來分辨一下這些人對於自己的忠誠到底能達到什麼樣的程度。
他需要的並不只是一支實力強橫的軍隊。
他要更是一支對他有着絕對忠誠,只會聽命於他一人,不管任何號令,他們都會不由思索的向前衝鋒的一支軍隊。
只有這樣的軍隊,才能在未來的某些時刻完成他看起來最爲關鍵的戰略構想。
關羽並沒有在長沙多做停留。
關銀屏也沒有直接留下來,而是先行跟隨關羽回到荊州城。
等到她將荊州城中留下的一些事情解決了之後,自然就會前來長沙報道。
臨別的時候,劉禪這下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之前打的太投入,自己根本就沒有思考什麼後果。
現如今看着關羽空空的雙手,再看着他眼睛上那一團已經淡了不少的青黑色。
這樣一個荊州地區的軍政總領,未免有些失了威嚴。
好在關羽的膚色本就異於常人。
也因此還能稍微遮掩一下他眼睛上的那團顏色。
不至於讓人一下子就看的十分清楚。
至於那把青龍偃月刀,這就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劉禪在關羽面前說了此事之後,關羽只是哈哈一笑道:“此事無妨。”
“那把刀雖然跟隨在我身邊許久,但久經戰陣,其實也早就已經不堪重負。”
“我在荊州之時就已經命工匠爲我打造一把新刀,料想回去之後,新刀也應當已經鑄成,也不會耽誤什麼事情。”
關羽隨是這樣說法,還是讓劉禪心中多有過意不去。
他說道:“既如此,那此事侄兒便不再多說,日後侄兒定爲叔父尋一把真正的青龍偃月刀來,也好配得上叔父的身份!”
他所想的自然是有提升屬性效果的特殊裝備。
正好他的下一次練兵成就獎勵的就有五把這樣的神兵裝備。
到時候就剛好給關羽一個。
關羽卻不知道劉禪現如今心中的想法。
他坐鎮荊州,劉禪在荊州留下來了大半的工匠。
在他看來,劉禪所說無非是讓那些工匠給他打造一把兵刃。
這種事情,他自己就能去做,不管誰去,這又能差的了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