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忍術也有很大的缺點,就是控制住對方的同時,自身也不能移動。
“鋼遁·天之鎖!”
看到環奈和葵的大招,魏恕也有點心癢癢,忍術他也會啊!
這兩個月之間他可不是就只會用牛符咒的能力打山玩,能用忍術的自然就用忍術,所以他的進步也很大。
關於這個最初腦海中幻想的忍術,他也逐步完善,不再是最開始的那種泥土形成的鎖鏈了。
他用在土屬性的性質變化中加入了雷屬性的性質變化,雷淬土,形成了真正的鋼鐵鎖鏈!
對於其他人來說很難的血繼限界,對於魏恕來說都很簡單。
因爲有符咒兜底,他可以隨便實驗,還不用擔心傷害到自己。
只要他想,再給他點時間什麼塵遁丶沸遁他都能搞出來。
當然,寫輪眼和日向一族這種血脈傳承的血繼限界除外。
現目前施展這個忍術,已經有了他記憶中真正的天之鎖幾分威力和華麗了!
“這種感覺!還真不錯啊。”
和符咒的能力不一樣,符咒雖然強,但魏恕總有一種不屬於自己的感覺。
這查克拉和忍術可是真正屬於自己的力量!
無數的鋼鐵鎖鏈轟炸向了根組織的成員。
“情報組織是幹嘛喫的!他們都該去死!”
看着這種威力和規模的忍術,土陣壁的作用也不大了,戴着狐狸面具的人忍不住怒罵道。
他們一個個的各施手段開始躲避。
這種威力的忍術,原本準備衝進去近身搏殺的黑暗殺手都紛紛停住了,容易被誤傷。
“哇,恕大人,這忍術你是什麼時候學會的!以後你一定要教我!”
想繼續動手的環奈也停住了動作,看着魏恕這種誇張的忍術,她忍不住說道。
“呵呵,環奈,你可要努力了,漩渦一族的血脈封印術,金剛封印可不比我這個忍術差。”
“啊?是嘛,哈哈,那我一定努力。”
聽到魏恕這麼說,環奈也焉了,她對封印術是真的頭疼,那密密麻麻的公式和奇形怪狀的蝌蚪符號,她看到就頭疼。
就和每個學數學的廣大同學一樣。
“不,環奈,金剛封印和其他封印術不一樣,是獨屬於漩渦一族血脈中的能力。
這是與生俱來的,要對自己有信心,你很容易學會的。”
看到環奈的表情,魏恕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忍不住提醒道。
“環奈,我已經學會了,等有時間我教你吧。”
葵站在一旁突然說道。
“什麼!葵姐姐你居然學會了?你什麼時候學會的啊。”
連魏恕都驚訝了,這女人也真是藏的夠深的啊,明明天天和他待在一起,啥時候學會的金剛封印啊。
他也沒多想,葵真想藏着掖着,也就不會說出來了,這將近一年的相處,他還是挺相信葵的。
“好了,先解決這些雜碎再說吧,環奈丶葵,你們兩個一起上吧,這是鍛鍊戰鬥經驗很好的方式。”
既然解決不了忍術,那就解決施展忍術的人。
不過還不待他們近魏恕的身,就被黑暗殺手衝上去擋住了,新一輪的近身搏殺又開始了。
這時候魏恕也讓葵和環奈也加入了進去,這是一次鍛鍊戰鬥經驗的絕好機會。
她們畢竟不可能一輩子待在自己身邊的,總得成爲獨當一面的忍者,這樣以後自己不在她們身邊,她們也有自保之力。
讓她們成爲獨當一面的強大忍者,和她們爲自己研究封印術,這二者並不衝突。
再加上有黑暗殺手頂在前面,她們自己也不弱,更何況還有魏恕兜底,所以也沒什麼不放心的。
這時候他已經放棄了施展忍術,徹底退到了後面看起戲來。
天之鎖的戰果不大,一個打死的都沒有,打傷的倒是很多。
畢竟也是木葉最頂尖的那一批忍者,能輕鬆被他一個忍術就滅了,那五大國也就不可能存在到今天了。
“你是飛鳥吧?”
這時候根組織這方的一個忍者迎上了鼠。
雖然戴着面具,但他那雙三勾玉寫輪眼已經自動暴露了他的身份。
鼠沒有說話,被轉換成黑暗殺手的他,不可能做出什麼對於自己主人不利的事情,哪怕是說也不行,但心中想想魏恕還是沒那個能耐知道的。
“我知道,你就是飛鳥,當初沒有找到你的屍體,族中就有人猜測說不定你沒有死。”
雖然鼠沒有回話,但那個宇智波族人還是繼續說道。
他已經大概率確定了,眼前這個怪模怪樣的忍者絕對是宇智波飛鳥!
畢竟是一個家族的人,多多少少還是有點了解的,他也是憑藉寫輪眼觀察到這個人的一些動作習慣猜到的。
“他們這些人是誰?爲什麼會擁有我們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和日向一族的白眼?你們背後那個人又是誰?他是什麼來歷?”
鼠還是沒有說話,默默的發起進攻。
兩人雖然拿着刀互砍,看似打的激烈,但其實誰都沒有傷到誰,還完成了一波無聲的交流。
“混蛋!你說句話會死麼?有什麼苦衷就說出來!我會請族中的人幫你的!”
那個宇智波的人被宇智波飛鳥的態度給激怒了。
雖然他理解飛鳥的苦衷,大概率是被什麼手段給控制住了,但還是忍不住。
畢竟每個宇智波的族人都有各自的驕傲,誰也不能忍受被無視下去,再說了,雖然是一個家族的,但也不是自己最親的人。
鼠這時候也不敢再演下去了,他擔心魏恕看出什麼來,發動的進攻越來越猛烈。
他沒想到宇智波煥這個混蛋居然這麼沉不住性子,就特麼這腦袋,怎麼不被打死!
其實鼠也不想想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在沒有被魏恕轉換的時候,他也是這鳥樣。
兩人打着打着,逐漸打出了真火,一招一式都是往對方的要害攻擊。
其實鼠還是忍不住放水了,憑藉他黑暗殺手的不死之身,可以硬殺了宇智波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