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嘉鴻喝了口酒壓壓驚,甜絲絲的果酒劃入喉中,從他父親退居二線後,他也是剛剛開始嘗試着管理公司業務的。
從零業務開始學,此前並沒有接觸過和金融相關的任何業務。
“不對。”戚嘉鴻忽然開口,看向戚欽榮,“她知道對不對。”
此話一出,席承懷最先不解,“這件事戚欽榮怎麼會告訴她本人。”雖然很不想這麼說他兄弟。
“是她自己猜出來的,應該是從新聞上報道觴舟的東家易主猜出來的。”雖然他說的有點亂七八糟的。
但不失證據,韓箏的工作時間很少,幾乎只有週末纔去,平常的課程沒什麼,但她的生活質量卻沒有此前半分少。
而且在聯合當初他在公司裏實習的經歷。
那會他跑業務,客戶不好撈,每回在他墊底時總會有觴舟子公司的一個項目機緣巧合的找上他。
葉溯,他不相信他能這麼細心,他刻板的很,只聽他二叔的。
戚嘉鴻把自己的猜想說了一遍,戚欽榮不爲所動,像是早就知道這事一樣。
宗格直呼高明。
“我還說呢,我記得好像是在兩年前,應該是見過嫂子一回,不過是遠遠的看着,並沒看清,知道開的什麼車嗎?邁巴赫,當時我還以爲是看錯了,但那車牌號和車的去向看的像是你的車你的別墅。”向陽可就來了趣味,滔滔不絕。
“你確定沒眼瘸看瞎?”席承懷提出疑問。
宗格在旁邊一直處於閉麥的狀態,他倒是要看看這一對有多麼的讓人出乎意料。
一位不知道老婆知不知道轉移給她的財產。
一位,對方失蹤多年,從沒找過他,還開着他的車,花着他的錢,生活肆意瀟灑。
不愧是這一對。
能被戚欽榮看上的女人,豈是無名之輩,有或者說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女人,從小呵護長大的二人,真是讓他刮目相看。
不得不說,他這個從律,見過各種奇葩的事的律師都想拍手叫好。
“挺會玩。”席承懷最後只說出了這麼幾個字。
戚嘉鴻在一旁安靜的聽着,那麼來說這幾年一直給予他幫助的其實是韓箏。
他對韓箏沒有任何的肖想,特別是他在知道韓箏是二叔的女人後,就開始了和韓箏保持距離。
平常有什麼事也不聯繫,就連戚家在最危難即將要破產時也沒張口。
他總以爲戚氏能迴天轉意是天意,是他的努力,現在看來背後也少不了韓箏的助推波瀾。
她自己一個人恐怕不行,但她有他二叔留下的公司。
看來這幾年,韓箏生活的也不似明面上的那麼簡單,不諳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