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的各種稀奇的小玩意都是他做給她的。
這款長裙的款式是露肩的,背後除了蝴蝶結的遮擋,空無一物,不太像適合宴會的款式。
韓箏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未施粉黛但臉色已經微紅,周圍的空氣也逐漸升溫,臉燙起來。
“差個東西。”他扶住她的肩膀,在她耳後低音說道。
有點微癢,但是她並未躲開,好奇道:“差個什麼。”
忽地,頸上一涼,東西出現,銀閃閃的,不大但是精緻。
“這是.?”
“公主裙。”戚欽榮幫她繫上。
公主裙,當初生日的皇冠,還有她誤發的消息,權杖是髮簪。公主裙是項鍊,皇冠是頭飾。
韓箏低頭捻起來看了看,層層的紋理,都不用細看都能知道是個裙子,因爲特徵真的太明顯了。
“這是一套嗎?”韓箏扭頭看他問道。
他的臉也有些微醺,“早就定做的。”
早在她十八歲之前,應該在十八歲交給她的,而不是這麼晚。
“喜歡嗎?”他摸摸她的頭。
韓箏這回沒回。
“不喜歡?”
“不是。”她急忙說道,有發現自己有些急切的否認了,“我只是在想這麼貴重的飾品我肯定帶着不方便,所以還是收起來吧。”
“戴着就好。”戚欽榮按住她的手,“就這麼戴着挺好看的。”
說完後,他就轉身離開了。
韓箏也沒敢出聲說話,一直到他走出了這扇門,屏住的呼吸才放開。
對他忽如其來的靠近越來越顯得銘感,那兩晚的事也如洪水般的襲來。
其實她現在也不是不瞭解自己的處境。
變相的囚禁,她聯繫不到外面的人,對外面的消息也很少知道。
她並不瞭解他真正的目的,但是有一點確信,他不會傷害她。
而且,韓箏蹲下身來,坐在地上,開了地暖,地板也鋪了層地毯,一點都不涼。
她沒有可信的人了。
身邊一個個的人都背叛她,她又能如何呢。
接下來的幾天,臨近年底,戚欽榮的公司也變得忙碌起來,每天都早出晚歸,但是韓箏的飯菜從未落下一頓。
有時是從公司裏做了便當給她送來,有時怕她喫他做的飯喫膩了,讓她選擇喫外賣或者去外面喫。
她不想出門,也很少踏出這座別墅。
好在裏面的設施都是完好的。
健身房、電玩房之類的都有,戚欽榮現在最關注鍛鍊的就是她的體力。
所以除了練練力量,她別的時間都用來自己支配。
就一直持續這樣的狀態到了年底。
戚欽榮是大年三十的中午回來的,韓箏沒想到他會回來這麼早,以爲要忙到晚上。
別墅裏很熱,她平常都是穿着一個白色的裙子在屋裏活動,反正平常就她自己。
他很晚纔回家自然也看不到她。
所以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她這身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