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發現什麼特別的嗎?”在老闆走後,他問道。
韓箏回頭看了眼老闆遠去的背影,“人很特別,書卷氣息,應該很熱愛文學和歷史。”
“還有嗎?”他繼續問道。
“摺扇。”
“這些有點太顯淺,找點更深層次的。”接着他又補充道,“第三堂課。”
她沒猜錯。
第三堂課來的有點意料不到,沒想到這麼快。
內容應該是鍛鍊看待一個人的能力,怎樣去分辨一個剛認識人的潛能。
這堂課不好消化。
針對這三堂課的流程來說,她好像也大致明白了一點,這是在訓練她培養類似於下屬的額能力。
就像他第一個故事裏講的,賣的貴的鸚鵡爲什麼身價高呢,因爲它是老闆,一個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多個人就不一定了。
“還有.”韓箏的食指勾起放在嘴脣下沉思。
戚欽榮沒出聲打擾她,讓她思路能儘量跟上,因爲時間要不多了。
“他脖子上的紅繩,上面還有圖案,但是裏面的掛着的我看不見,腰間好像有個令牌,上面的字是。”她努力回想着,“是個古老的字體,我一時間看不出來是什麼。”
“好了。戚欽榮出聲,“就到這裏。”
“我來說說我的,他的頭髮原本的顏色不是黑色,從他的髮根中可以看見,他的後頸處有紋身,看上去是個遠古兇手,只露出來了兩隻牙齒。腰間的那塊令牌,上面的字是。”他停頓了一下,手指沾了沾茶杯裏的水,在木桌上寫上一個字。
韓箏湊過去看,“這是個”寫的很模糊,但是還是能夠依稀辨認,“這是個原字。”
“古城?我沒印象,有叫古城的地方嗎?”韓箏的腦子裏並沒有這個地區的存儲。
“那不是個地名,是個姓氏的前綴,也不能這麼說。以前是有古城這個地方的,不過很早了,而原氏這一脈,就是主流,存留至今。”他攬住她的腰讓他坐在他的腿上。
不知道爲什麼,他偏愛這個姿勢,只要是二人單獨在一起無事時,戚欽榮就會這麼抱着她。
可是現在是在外面,人流密集的地方,韓箏有點不習慣被他這樣摟着。
韓箏扭了扭身子想跳下去,卻被他抱得更緊了。
“別動。”他喝斥,倒也不是生氣,就是語氣中多了些容忍。
“你繼續講吧。”在她腿上坐着就坐着吧,外面也沒有人認識他。
“古城原家,從古早時期傳流下來的家族,分主系和支系,行蹤隱蔽捉摸不定,原家的人也都是怪人,各個身懷絕技,非必要,不能忍,非必要的情況,他們也不輕易出手。散落在世界的各個地方,而到現在,聽說新上任的原家家主,年紀不大。”
“所以你懷疑.”韓箏聽的有點懵懵懂懂。
“他應該是原家的人,不過這麼大搖大擺的展示出自己原家玉牌的人很少見。他們一般都不對外見客,也不會這麼張揚的展示出自己的身份。”戚欽榮的目光落在了在離他們不遠處一桌說書講歷史的老闆,身上的玉牌一覽無餘。
這麼大張旗鼓的暴露出自己的身份,好像就是想讓對方知道,依此看來應該是在找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