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箏推搡着他,這已經不是小時候了,她們都大了,這樣的姿勢有點難爲情。
她力氣小,抱着她的人絲毫未動。
戚欽榮的手移到她的腳踝處握住,那裏消了腫,“還疼嗎?”
“不疼了。”一時情急,韓箏不知道把手放在哪裏。
“嗯。”他的聲音卻嘶啞的變了調。
一陣頭暈目眩之後,就被壓在了沙發上,上面的人俯身下來。
脖頸處滿是他的氣息,燈閃爍一下,而後熄滅,電停的正是時候。
她害怕的不敢說話,只敢推着身上的頭,那種預感的到來很熟悉,彷彿又回到了荒唐的那晚。
“二、二叔。”韓箏喚着他。
“在。”換了個字,讓她更加的慌亂。
扶在腰上的打手開始向上遊走,她的兩手被擒住,動彈不得。
頸上溼潤的觸感襲來,她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那晚的記憶浮現在眼前。
韓箏的眼前撫上一層氤氳,看上去楚楚可憐,“你不能這樣。”
除了她喝醉和被下藥的那一晚,她從未見過他這樣。
那兩晚她不清醒,不知者無罪,可現在呢,兩個人都醒明,斷不能這樣。
到韓箏的衣襬處,戚欽榮的手停下,在她耳邊平穩着呼吸。
雖呼吸的頻率不大,她還是能察覺到,低喘,是那樣的誘人。
“真不想嫁給我?”第三遍了,這個問題。
韓箏沉默,感受着身上人胸膛的微動,“抱歉。”
不是拒絕是道歉。
好似一種無力感席捲在二人周圍,“一定要是戚嘉鴻?”
“是戚媽媽說是戚嘉鴻。”一開始說好的戚嘉鴻,名字都傳了出去,要是改成了戚欽榮,算什麼事。
手被拉住,扶了她起來,“嚇到你了?”
“沒有。”韓箏搖着頭把拉下去的衣襟復原,脖頸處的溼潤感還在,抹也抹不去,還夾雜着些刺痛,他用了力氣。
“回房間睡覺吧,今晚小區停電整修。”戚欽榮護送她回了臥室。
那晚,戚欽榮沒出來。
可能是夜色太美,屋子太暗,美人太嬌,也可能是蓄謀已久。
窗簾未拉,照在牀上二人的身上,滑嫩的肌膚上汗珠凝聚。
她說不出她對他的感覺,但可以肯定的是沒有了之前的長輩親情。
和戚嘉鴻的這場訂婚,也快成了個笑話。
這也是她爲什麼第二天這麼着急走的原因,即使他不出差,她也不會繼續再住在他家的,危險係數太大。
腳上的疼痛比起來算不了什麼。
【聽說了沒,那個交換生的背景看起來很厲害。】
【才五歲就出國,還身授在齊師傅的名下,鋼琴彈得那是一等一的好。】
【她的大學可是數一數二的音樂大學,好羨慕。】
【羨慕什麼,羨慕你也去。】
【人家不一定還能看不看得上我的。】
【酸什麼,和海大學也不錯的,雖然音樂系不行,舞蹈系可是頂流,看看各個城市國際上的舞蹈團,沒有和大的學習,那能叫頂尖的音樂團嗎?】
【你們看過交換生的照片沒,翩若驚鴻,宛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
【樓上那個別瞎用典故好吧,那是形容她的?明明是韓箏的代表詞,別串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