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宴的,想喝自己去買。”
“你給我買,這個月沒錢了,給曲靜買了一款包,成月光族了。好弟弟,給哥哥買一份吧,你曲靜姐也愛喝。”葉鬱跟他撒着嬌。
最終還是沒拗的過他哥,“給你叫了外賣,等着吧。”
“謝謝親親弟弟,愛死你了。”葉鬱只來得及說一句就被另外一個醫生叫走了,要不等待他的好弟弟的話語,有一籮筐,從小到大都不重樣。
葉鬱嘆了口氣搖搖頭,明明是他先出生,卻沒有個哥哥的樣子,總給他這個弟弟搶東西。
‘嗡嗡。’口袋裏的手機震動。
葉溯看了一眼,陌生電話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起,“您好您好,請問是戚先生的助理葉助理嗎?”
“我是。”大概率是安家的人。
“您好您好,我是安氏企業的安金,有件事情需要和戚先生談一下,能不能引薦一下,就當我安某人欠你一個人情。”安金這話說的極爲巧妙,欠他一個人情。
“我可擔不起人情這一說法,戚先生最近不見客,如果非要見的話,麻煩去前臺預約,不過我可提醒您一下,預約排到了明年,勸您還是安生點的好。”
“是是是,這不相托您來方便一下。”
葉溯按動車鎖,車門咔一聲的打開,“您自己兒子惹的禍,勸您現在安生點,戚先生不過是一點懲罰而已,就這樣要大鬧?”
“不見就不見,着什麼急。”安夫人看安金邊通話,臉上的汗珠邊落,起身給她擦了擦汗。
“你懂什麼,這筆生意一丟,安家就已經兩隻腳邁進破產的地步了。”安金揮開她的手。
“有那麼嚴重嗎?”
“你就是家裏呆久了對外面的事情一無所知,戚欽榮是誰?安宏初竟然敢惹他,看你養的好兒子。”安金被氣急了,指着還躺在牀上的安宏初破口大罵。
他的身上包裹上了一層厚厚的繃帶,要不是戚欽榮交代把他送到醫院來,他早就美名了,現在一天比一天的醫藥費花銷高,公司又出了事。
“爸、爸你可不能怪我,我哪知道那是戚欽榮的人,以爲只不過是酒吧裏一個小小的調酒妹。戚欽榮的人怎麼可能會去酒吧打工。”安宏初情緒一激動扯到了身上的傷口,眼裏疼的流出來了淚。
安夫人一看安宏初身上的傷口又開始往外滲血,心疼道:“你兇我兒子做什麼,不去找你的生意。我兒子說的也對,戚欽榮的女人還用去酒吧裏工作嗎?”
“現在哪裏是討論這個的事情,重點是公司要沒了,你兒子的醫藥費我看你怎麼辦?你養的好兒子。”安金一肚子氣沒出發泄。
“我勸你好好查查那個女人,肯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然怎麼會去那地方工作,別拿我兒子撒氣。”安夫人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