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出於本能的自保而已。

    “別……我自己起來。”

    雕快速從地上爬起來,如果讓任雨恬扶他,他豈不是更丟人。

    任雨恬只好收回手,看着雕自己站了起來。

    “不好意思,因爲你很像一個人,所以……”

    雕有些不好意思的跟任雨恬道歉。

    雖然他覺得很丟人,但畢竟是自己先出手的。

    “沒關係,你說的是任雨彤吧?我猜你是想看看我的耳後。”

    任雨恬終於明白了,爲什麼雕會衝向自己。

    因爲駱振宇一直讓他盯着任雨彤。

    “你知道?”

    “我當然知道,她是我叔叔的女兒,整容成我的樣子,我和振宇覺得她這麼做是有人在背後指使的。”

    任雨恬走到沙發旁,大方的看着另外四個人。

    “你們好,我叫任雨恬,振宇的妻子。”

    幾個人被剛剛的一幕震撼到,直到任雨恬跟他打招呼,才反應過來。

    鷹最先反應過來。

    “你好,你好,常常聽宇提起你,我是鷹。”

    “你好,我是鶚。”

    “你好,我是鴞。”

    雕任雨恬已經認識了,可是一旁的鷲,愣愣的看着任雨恬。

    鴞碰了碰他。

    “幹什麼呢,說話啊。”

    這時鷲才反應過來,自己失態了,剛剛只有他,看清了任雨恬的身手。

    “你好,我是鷲,請問,你……你是不是蝶落?”

    幾個人聽了鷲的話愣住了,蝶落這個名字他們太清楚了。

    鷲很欣賞她,因爲她的身手實在太乾淨利落,出手從不拖泥帶水。

    而她的能力,很多男人都比不上。

    “你看出來了。”

    駱振宇的眼神很是自豪,好像在說,看到沒,我老婆就是厲害。

    “你真的是蝶落?”

    鷲像是不相信駱振宇的話一般,直直的看着任雨恬。

    任雨恬似乎明白了駱振宇剛剛爲什麼沒出聲的原因。

    “要試試麼?”

    任雨恬笑着問鷲

    “可……可以麼?”

    鷲沒想到,任雨恬沒有承認自己是,也沒有說自己不是。

    而是要跟他過過招。

    “當然可以,你等我一下,我去換個衣服。”

    任雨恬說完就朝樓上走去。

    她是穿着休閒裝下樓的,要動手,得去換一手輕快的衣服纔行。

    很快,任雨恬從樓上走了下來。

    她一身黑色的運動裝,爲了方便,頭髮也梳了起來。

    “走吧,我們去庭院。”

    鷲點點頭,跟着任雨恬去了庭院。

    “宇,你就不怕鷲傷了你老婆?”

    鷹有些擔心,他知道蝶落是個跆拳道冠軍。

    但是不知道,她有什麼實力。

    “怕什麼,我曾經見過她自己放倒了十幾個小混混。”

    駱振宇想起任雨恬被圍的那個晚上,如果不是她的那身職業裝限制了她。

    可能那些小混混會更慘。

    “你說真的?”

    鴞有些不敢相信。

    “我有必要騙你麼?”

    駱振宇輕瞥了鴞一眼。

    “如果真的是這樣,雕,你剛剛並不丟人。”

    鴞想要安慰雕。

    “你不會說話就不要說。”

    雕不想跟鴞說話,從他的嘴說出來的話,從來就沒好聽過。

    “走吧,我們也去看看。”

    駱振宇和鷹、雕、鶚、鴞四兄弟一起去了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