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泡黃豆去吧,我帶招娣去擠羊奶。”
“好的,娘。”李幼娘提起地上的黃豆就往廚房走,根本顧不上休息。
畢竟賺錢太快樂了。
“招娣,把大門關上,咱們擠羊奶吧。”
待劉招娣將大門牢牢關死以後,錢翠花纔敢從空間裏面拿出兩頭奶山羊來。
“快拿個木桶來擠。”
錢翠花說着,隨便找了兩根繩子,將奶山羊綁在了院子裏的木樁上。
“咩~咩~咩。”
“別叫,姑奶奶。”錢翠花生怕這聲音引來了村裏人,恨不得給他倆磕上幾個。
“咩~咩~咩”
沒用,這兩姐妹叫的可歡快了。
這聲音還吵醒了正在屋子裏休息的鄭蓉。
只見她迷糊着走出來,看見是錢翠花後,又轉身回了房,她還要照顧三寶。
錢翠花的心思全在羊身上,試探着將駿馬沒喫完的草喂到她們嘴邊。
可是她們高傲得很,直接扭過頭去,看都不帶看錢翠花一眼。
“嘿,你們脾氣還挺大。”
錢翠花決定攻克他們,火速的從空間裏面拿出了花生來。
她記得山羊可以喫這個。
“娘,您瘋了嗎?”劉招娣剛把木桶擦乾淨拿出來,就看見錢翠花拿那些紅色的米,喂兩隻羊喫的可開心了。
她不認識那東西,可是她看得出來是好東西呀。
“娘,這東西拿去賣,不是更好嗎?您咋拿來給羊喫啊。”劉招娣的心都在滴血。
“對啊,咱們可以做花生奶啊,那玩意可好喝了。”
錢翠花靈感突現,將地上的花生米一顆一顆撿了回來,氣的兩隻羊都要上腳了。
“先不管花生了,快擠奶,擠了把羊放回去。”
婆媳倆摟起袖子,努力地擠起奶來。
李幼娘在廚房就聽到羊在叫喚,心裏不放心,就主動出去守門去了。
好在村裏人都被泉水吸引走了,待在家的很少。
一柱香過後,羊都換了第五波了,錢翠花手也酸了,身上也溼了,桶裏的羊奶才終於看着多了起來。
“娘,娘,鄰居們都回來了。”
李幼娘進來報信,錢翠花就趕忙將勞苦功高的奶山羊收進了空間。
婆媳三人一起小心翼翼地將裝着羊奶的木桶擡進了廚房。
錢翠花擔心羊奶會壞,順手從空間裏面拿出了許多冰塊來,這次沒有包裝,也沒法包裝,只能用木盆裝着。
“娘,是冰塊,好涼快啊。”李幼娘將自己的臉貼上了冰塊,瞬間就覺得涼快了不少。
劉招娣也緊跟其後,貼上了另一塊冰塊。
“好了,你們一人一個木盆,分別端去兩個房間,降降溫,晚上睡得更好些。”
兩個兒媳婦聽話地將兩個木盆端去了房裏,就馬上回來了。
這次鄭蓉也跟着來了。
只見錢翠花跟不要錢似的,在廚房裏放了十幾個大冰塊,都顧不上用木盆了。
四個女眷在廚房裏研究着怎麼做出好喝的羊奶和花生奶,享受着陣陣的涼意。
片刻,家裏人陸續回了家,一個一個全部擠進了廚房,做着和李幼娘和劉招娣一樣的動作。
不同的是,前者是彎着腰,後者直接趴在地上貼冰塊。
看得錢翠花是一陣好笑。
“娘,跟王工匠和村裏人都說好了,三天後開工。”鄭國扣下來一個小冰塊,拿在手裏解暑。
剛來懷州逛街,花了幾兩。
租房子,給了村長一兩。
昨兒個分銀子,花了五十五兩。
現下只剩下一百四十兩了。
“這是一百兩,拿着。”錢翠花將銀票從懷裏掏了出來鄭重其事地放到了鄭國的掌心,“咱們家的新房子,就靠你了啊。”
鄭國第一次被錢翠花委以重任,情緒很激動,眼眶微紅道:“謝謝娘,我肯定把咱家房子建的漂漂亮亮的。”
錢翠花眼神慈愛:“我相信你。”
“我們也相信你。”
一家人都給他勇氣和迴應。
因爲他們心裏清楚,鄭國需要自信。
“好,我肯定完成任務。”鄭國又憨笑起來。
“老三,過來。”錢翠花將手放在了鄭民肩上,溫和道:“桌子上的這公米,叫花生。以後就交給你負責了。”
她是心疼這個三兒子的,一路走來,身上總是帶着傷。
鄭民眼睛亮晶晶的,不確定錢翠花的意思。
錢翠花只好用行動證明,從空間拿出了五十斤花生來。
“你跟安寧好好剝,剝好了把裏面的米帶去縣城裏面賣。無論多少,都算作你們的。”
“真的嗎?娘。”鄭民樂的冰塊都顧不上了,打開麻袋就準備剝花生。
“你傻不傻呀,吃了飯再剝。”安寧第一個制止了鄭民的傻動作。
一家人都看的出來,安寧這是心疼他呢,都忍不住偷笑。
錢翠花心裏同樣惦記着她最小的那對兒女,對着他們道:“老四,老五,你們是分開做生意,還是一起?”
“分開做。”兩人異口同聲,逗笑了家裏人。
“行行行。”錢翠花也覺得好笑,“那老四負責賣辣椒,老五負責賣綠豆。”
她說的都是些新奇玩意,除了辣椒他們喫過一兩次,其他三樣完全沒見過啊。
“今晚喫辣椒炒蛋、綠豆湯、熱羊奶和炒花生米。”
錢翠花知道,說的再多,都沒有親口嘗過更有說服力。
果然,晚飯的時候,一個個都眯着眼睛享受起來。
“娘,這啥綠豆湯真好喝。”鄭蓉喫的最沉醉。
“那當然,這是解暑的。”錢翠花答。
“還有這辣椒炒雞蛋,也真好喫,辣辣的,甜甜的。”鄭安一口接一口地喫着碗裏的菜。
“那當然啦,這是甜辣椒。”錢翠花擔心一上來就放最辣的,別人受不住。
“這羊奶真好喝,想不到我一個平民百姓也能喝上羊奶。”劉招娣埋頭喝着羊奶,還不忘給懷裏的三寶喂上幾口。
“比前段時間逃荒的時候喝過的羊奶好喝吧,這是專門處理過的。”錢翠花說着,自己也沒忍住喝了一大口。
“這炒花生米也好喫啊,脆脆的,鹹鹹的,很適合…”鄭民想不出合適的形容詞來。
錢翠花接上了他的話:“適合三五好友聚會的時候,一邊嘮嗑,一邊喝酒,一邊往嘴裏扔,對吧。”
“對對對,就是這個感覺。”
這簡直是說出了一家人的心裏話。
錢翠花見大家都沉浸在即將賺錢的快樂裏,忍不住叮囑他們。
“我先跟你們說好啊,除了幼娘,你們其他人去做買賣,都要給我喬裝打扮,不能暴露身份。”
“爲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