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止止,那你以後是不是就不會看別的男人了?”宮漠寒笑着道。
“啊?”容淺止這纔回過神來,臉一紅,嬌嗔了宮漠寒一眼。
宮漠寒笑了笑,沒再逗容淺止,拿過魚到江邊處理乾淨。
“夫君,要不要我幫忙?”看着宮漠寒嫺熟的手法,想着他以前肯定沒有少做。
“不用,等一下我們再去撿點柴火,就可以烤魚了。”
“那我去撿。”
“不行。”宮漠寒頓了頓,又道:“止止,從今日開始,你不可以離開我半步,今日那人來者不善,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爲上。”
容淺止點頭:“嗯,我都聽你的。”
宮漠寒把魚處理乾淨,又和容淺止一道撿了些柴火,兩人便在江邊烤起了魚。
燕不離本以爲宮漠寒會在他的院子裏烤魚,不想卻撲了個空,他和楚天嬌又來到江邊,看着江對岸的兩人,頓時被氣笑了。
“宮漠寒,你還真是我的好兄弟啊!”
“那是自然,作爲兄弟,我自然是想你多長些本事,你若能過來,我便爲你再烤一條魚。”
“這可是你說的!”燕不離擼了擼衣袖,看向楚天嬌問道:“天嬌,我以前聽說你的輕功不俗,你應該能過得去吧?”“你聽誰胡說的,我的輕功只夠翻牆的,這江面這麼寬,我哪能一口氣過得去?”楚天嬌有些心虛,她並沒有原主的記憶,再加上她這一年來就忙着找回現代的方法了,疏
於練功,她根本沒把握能過得了這江面,她可不想掉下去成爲落湯雞。
“這樣嗎?”燕不離有些犯難了:“我若帶着你的話,我們兩個恐怕都得掉下去。”燕不離對於自己幾斤幾兩自己還是很清楚的。
“那算了,你過去吧,我回去了。”楚天嬌轉身往宅子走去。
“那我也不吃了,再說烤魚也沒什麼好喫的,走,回去我做烤雞給你喫!”燕不離跟在楚天嬌身後,回頭又狠狠瞪了宮漠寒一眼。
聞言,楚天嬌停下了腳,轉身看向燕不離道:“不離,等我們回京城,我們就成婚吧。”
“真的?”燕不離有些驚喜。
“嗯,真的,我想清楚了,不管以後如何,我都願意嫁給你。”
燕不離有些激動,他一把將楚天嬌摟進了懷裏:“天嬌,你放心,我燕不離今生一定不會負你!”
“嗯,我相信。”
“走,我們去烤雞喫!”
“好。”
看着兩人回了宅子,容淺止這纔看向宮漠寒道:“天嬌接受了不離哥哥,她應該是想清楚了,她不準備回現代了。”
“應該,希望不離也能幸福。”“希望,只是不離哥哥是一國的儲君,等他以後繼承了皇位,很難做到後宮中只有一個女人,他若是必須得納妃的話,我擔心天嬌會難以接受,在我們那裏,人們只接受一
夫一妻制。”
“放心好了,不離對皇位無意,而且有一個人比他更適合做那個位置。”
宮漠寒點頭:“拋開我和不離的私交不說,我覺得燕君逸更適合做一個好皇帝。”
“我覺得五哥哥的名字也很好聽,就不知道模樣長得如何。”容淺止咯咯笑了兩聲。
“他自然沒有爲夫長得好看!”宮漠寒快速轉移話題:“止止,魚差不多了,你先嚐嘗好不好喫。”
容淺止抿嘴一笑,接過魚,咬了一口,點頭道:“真好喫!”
“那就多喫點。”
“嗯。”
凌幽絕遠遠地看着坐在岸邊的兩人,眸光幽幽,之前,聽奶奶說過容淺止之後,他便又問了容淺止的夫君是誰,這才知道他叫宮漠寒。
他看得出宮漠寒此人武藝極高,而且似乎已經對他有了防備,他一直形影不離地跟着容淺止,他想靠近容淺止並不容易。
若不能靠近容淺止,他就不能斷定她到底是不是她。
他正想着,猛地間想到了什麼,他快速轉身離開。
“夫君,都怪你烤的魚太好吃了,我都撐得走不動路了。”容淺止摸了摸自己圓圓的肚子,真的好撐啊。
“嗯,都是爲夫的錯。”宮漠寒笑。
“就是,那就罰你抱我回去。”說着,容淺止張開胳膊。
宮漠寒自然是樂意之至,他把容淺止抱了起來:“止止,你不怕被人笑話了?”
“怕什麼,他們笑他們的,我就當沒聽見好了,再說,不是還有夫君你嘛,他們傻了纔敢笑話你。”
宮漠寒低笑了兩聲,抱着容淺止回了宅子。
時間到了晚上,臨睡前,宮漠寒去了茅房,去茅房,他自然不能讓容淺止跟着,容淺止留在了房間裏。
容淺止正坐在梳妝檯前梳着頭髮,她聽到開門聲,便以爲是宮漠寒回來了,看着銅鏡開口道:“夫君,你回來了。”房間裏只點着一根蠟燭,光線有些昏暗,容淺止看着銅鏡中越來越近模糊的身影並沒有太在意,她又道:“夫君,你在想什麼,爲什麼不說話?”說完,她這才轉過身去,
看到來人,她神色一凜。
來人和宮漠寒的容貌一模一樣,但她一眼便認出他用了“整骨易容術”,她眯了眯眼道:“你是誰?”
“止止,你說我是誰?”凌幽絕輕輕開口,此時,他已經可以肯定容淺止就是他要找的止止。
“整骨易容術”是容家獨創,她既然能一眼就認出他不是宮漠寒,她不是止止又是誰?
容淺止猛地睜大了眼睛,一股寒意快速從腳底升起,流向她的四肢百骸,他是凌幽絕,一個她永遠不想記起的男人!心中波濤翻滾,但容淺止卻知道,此時此刻,她絕不能承認,她冷冷地哼了一聲:“在我看來,你不過就是一個會點易容術的雞鳴狗盜之徒!你是自己走,還是等着我夫君
把你抓住打入大牢?”“他也要有這個本事纔行!”說話間,凌幽絕突然朝着容淺止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