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絕世傻妃:戰神王爺嗜寵妻 >第240章 心有靈犀
    驚雲想了想,道:“天星,你和我去茅房看看,破風望月,你們兩個就留在這裏。”

    破風望月點頭,天星和驚雲去了茅房,片刻,兩人又折返了回來,望月急忙問道:“怎麼樣,找到公子了嗎?”

    驚雲搖了搖頭:“我們已經跟後院打掃的婆子打聽了,公子根本就沒有去過後院!”

    “公子不見了!”望月頓時急了:“驚雲,公子是不是被人擄走了,會不會是那個該死的百里無塵?”

    驚雲擰着眉頭並沒有立即出聲,過了片刻,才道:“暫且不要把消息透露給沐王爺他們,我們分頭去找。”

    望月一拳捶在了自己的手掌上,惱恨的同時,更是擔心若找不到王妃,他們見到了爺,該跟爺如何交代。

    ……

    “止止!”

    睡夢中,宮漠寒驚呼了一聲,他猛地坐起身,重重地喘了幾口粗氣。

    他伸手扶上額頭,這才發現他的額頭上已經生出了一層薄汗,他想,他一定是做惡夢了。

    此時,他已經不記得他到底做的是什麼惡夢,他只記得他的夢中有一名女子,她的名字叫做“止止”。

    他正準備重新躺下,就見他屋的房門突然被撞開了,白洪洪火燒屁股般地衝了進來,他嘴裏同時嚷嚷道:“少爺,你又做惡夢了,表小姐又在你夢裏追殺你了?”這幾日白洪洪發現他家少爺每天晚上都會做惡夢,而且都會喊出表小姐的名字,看少爺每次被惡夢驚醒的樣子,再結合表小姐賈芷一向彪悍的形象,白洪洪便腦補地認爲賈芷看上了他家少爺,他家少爺沒

    看上她,她便在少爺的夢中追殺他。

    宮漠寒看向白洪洪,就見他衣衫不整,但一雙小眼睛卻賊亮賊亮的,完全就是一副想聽故事的模樣,他很快收回了目光,重新躺好,根本懶得理會白洪洪這個老頑童。

    白洪洪有些失望,不甘心道:“少爺,你沒有什麼想說的,說一句也行啊!”

    宮漠寒轉了個身,留給白洪洪一個清冷的背影。

    白洪洪白鬍子翹了翹,少爺一點都不可愛,不好玩!

    “少爺,那我回屋了,你若再做惡夢,一定要叫我啊。”白洪洪忍不住交代了一句,一步三回頭,唉,好想跟少爺睡一屋啊,但少爺一定會把他踹出去的,少爺一點都不知道尊老愛幼!

    白洪洪出去了,宮漠寒耳朵終於清靜了,他轉了個身,看着青紗帳頂,默默地念着:止止,止止……

    他心中突然覺得有些不安,他伸手捂上了自己的胸口,明顯感到自己的心越跳越快。

    他擰了擰眉,又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他的腦袋裏依然空洞洞的,此時此刻,他突然有一種莫名的恐慌,似有人正要跟他搶他的寶貝。

    “止止,你一定會等我的,對不對?”宮漠寒喃喃自語。

    ……

    “漠寒哥哥!”

    鳥語花香中,容淺止猛地睜開了眼睛,看着木質的屋頂,昨夜的一幕幕快速地涌入了腦海中,這時,一道淡淡的聲音在她耳邊響了起來:“你醒了。”

    容淺止轉頭,這才發現雲祁瑞就坐在牀沿上,此時,他正用他那雙滿是憂鬱的眸子看着她,她急忙坐了起來,往牀角退了退,急切道:“這是哪裏,你把我帶到這裏來做什麼?”

    “這裏是我的桃園,也是我的家,我不想一個人住在這裏了,我想你在這裏陪我。”

    聽了雲祁瑞淡淡的話語,容淺止卻是心驚不已,她透過小木屋的窗戶向外看去,數棵桃樹瞬間映入眼簾,桃樹上桃花開得正盛,豔麗妖嬈,但此刻,看在她的眼中卻如毒蛇的信子,讓她不寒而慄。

    她艱難地吞了一下口水,擰了擰心神,看着雲祁瑞正色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誰,你爲何還要把我困在這裏?你難道不怕我夫君會找你算賬嗎?”

    “我爲何要怕他?”雲祁瑞憂鬱的眸子裏瞬間染上了一絲怒色,轉瞬即逝,他又道:“他若能找到我,儘管來就是。”

    容淺止心中頓時咯噔一聲,雲祁瑞的言外之意是,這個地方很難被找到,再說,她的漠寒哥哥已經失憶了,他的記憶裏有沒有她都很難說,他還如何來找她?

    她抿了抿脣,雙手抱膝,垂下了眸,不再出聲。

    雲祁瑞看了容淺止片刻,站了起來,往門外走去,他淡淡的聲音飄了過來:“你不用想着逃跑,你是逃不出去的。”

    容淺止擡眸,倔強的脾氣突然涌了上來,出不去嗎?她倒要看看!

    她下了牀,這才發現她的頭髮不知何時已經鬆散開來全部披散在了肩上,她沒去管它,快速出了屋子。

    來到屋外,一片桃林首先映入了眼簾,桃樹上桃花朵朵,地面上鋪上了一層粉色的花瓣,再往遠處看去,四周是垂直而上的崖壁,高不見頂,這裏明顯是一個山谷。

    看到這,容淺止終於明白雲祁瑞爲何說她逃不出去了,確實,四周都是如此垂直的崖壁,若不借助繩索或者密道,她即便是插上翅膀也飛不出去。

    她轉身看向蹲在一棵桃樹下撿着花瓣往一個布袋裏放的雲祁瑞,抿了抿脣,擡腳走了過去,問道:“你撿這些花瓣做什麼?”

    “埋了。”雲祁瑞淡淡道,他並沒有擡頭,捏着一片片花瓣放進布袋中。

    聞言,容淺止不禁怔了怔,她不由地想到了《黛玉葬花》,花謝花飛花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

    她看得出來,這雲祁瑞身上似乎有很多祕密。

    她想了想,蹲下身,幫雲祁瑞一道撿花瓣,隨意問道:“就你一個人住在這裏?你爹孃呢?”

    雲祁瑞的手明顯頓了頓,淡淡的聲音帶上了幾分陰沉,他道:“死了。”

    容淺止的眸光從雲祁瑞的手慢慢移到了他刀削般的側臉上,道:“抱歉,是我唐突了,你別介意。”從雲祁瑞的反應來看,容淺止覺得他父母是否真的死了還有待考證。雲祁瑞看向容淺止,他突然道:“這裏太安靜了,我們生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