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會拼盡全力,除掉那隻吞蜃異獸,只爲了守護好他所珍愛的一切。
堯萱往後躺了躺,“算了算了,不想了,頭痛。”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
她的時代早就已經過去,至於之後大陸的命運如何,就要交給如今大陸上的天才了。
更何況,這也不是她區區一個精靈能夠插手的。
她現在只想過着平平淡淡的日子,開開心心。
雲傾幽和堯萱簡單閒聊了一會兒,便離開了花汐潮。
走在回院落的路上,雲傾幽看着身旁的帝墨殤。
“墨殤,你是不是懷疑那位無殤神君和你有關係?”
方纔在堯萱說到墨殤和無殤神君很像的時候,墨殤眼中出現了細微的波動。
雖然只是一瞬,但她還是察覺到了。
帝墨殤笑着揉了揉雲傾幽的腦袋,“是啊,我家幽兒還是這麼聰慧。”
雲傾幽眨着眼睛看向帝墨殤,大膽猜測道,“莫非你是無殤神君的轉世,所以腦海中才有大戰時的畫面。”
“可是當初那麼多神君都抱着身死魂消而去的,根本就沒有轉世的可能。”
帝墨殤寵溺地輕颳了一下雲傾幽的鼻尖,“想不通就別想了,那些都已經成爲了過往。”
“而我現在只是帝墨殤,天域的帝尊。”
雲傾幽握住帝墨殤的手,臉上露出一抹肆意明媚的笑容,“你還是我一個人的墨殤,是我的意中人。”
帝墨殤勾脣一笑,“是呀,我是完完全全屬於我家幽兒的。”
管他過往和未來如何,他只想過好當下,過好和幽兒在一起的每一天......
第二日的花會轉眼就至,各個勢力在谷中弟子的帶領下,依次落座。
水玖鳶看向在場的衆人,“先前發生了一些意外,擾了各位的興致。”
“所以今日特意補辦了一個,以示補償。”
“水谷主客氣了。”
“不怪水谷主,誰能想到血劍府那麼不要臉,貪得無厭。”
“是啊是啊。”那些人紛紛附和,嘴裏說着義憤填膺的話。
大陸上的這些小勢力就是如此的見風使舵,是搖擺不定的牆頭草。
哪個勢力強,便會想辦法討好依附。
若是有勢力沒落,便會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甚至上去踩兩腳。
水玖鳶不以爲然地笑了笑,對於他們的行爲絲毫不感到意外。
這個大陸上的規則本就是如此,如果沒有實力,就只能這樣沒骨氣的活着。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否則的話,他們這些小勢力也不可能存活這麼久。
“水谷主,如今血劍府的府主已經死了,血劍府目前處於羣龍無首的狀態。”
“不知水谷主接下來有何打算?”有勢力開口詢問道。
“若是水谷主打算清剿血劍府的殘餘勢力,我們願意助水谷主一臂之力。”
他們知道血劍府沒有了聶申酌這個領頭人,如今只是強弩之末。
梵音花谷想要拿下它,不算太難。
可是由於和血劍府的那場交戰,梵音花谷損失應該也不少。
雖然最後能夠拿下血劍府,但是也需要付出一些代價的。
若是有他們全力幫忙,說不定梵音花谷能夠輕鬆拿下。
而他們也能從其中分一杯羹,討到一些好處。
水玖鳶臉上露出一抹妖媚的笑容,“這就不勞煩各位操心了,血劍府的事情,我已經安排妥當。”
對於那些勢力心中打的算盤,她知道的清清楚楚。
她自然不會讓這些牆頭草佔了她梵音花谷的便宜。
至於血劍府這塊肥肉,她到時候會親自帶着梵音花谷的衆人前去收繳。
那些勢力的人聞言,尷尬地摸了摸鼻尖,隨後自顧自地垂下頭,喫喫喝喝。
他們知道這位水谷主對他們之前袖手旁觀的事情心懷芥蒂。
可是沒辦法啊,明哲保身是他們這些小勢力的生存準則,畢竟兩邊他們誰都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