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波及到自身可就不好了。
器魂宗的宗主宿庭舟也在旁邊看着,靜靜觀察着現場的局勢。
聶申酌看着倒在地上的花神,眼神森然,“忘了告訴你了,力戮鬼寶目還可以操縱殘魂。”
“到時候這位花神便只會成爲我們血劍府的守護神,本府主一定會把她改造的無比強大。”
“絕對不會辜負‘神’這個稱號。”
水玖鳶冷眼回視,“這裏可是我梵音花谷,你還是先考慮如何從這裏活着離開再說吧!”
“梵音花谷的弟子聽命,給我拿下血劍府的人,死活不論!”
這次聶申酌是真的觸碰到了她的逆鱗。
花神大人對於整個梵音花谷來說,都是無比尊貴的神聖存在。
如今卻被聶申酌這樣對待,不可饒恕!
“是,谷主。”梵音花谷的弟子從四面八方涌來,把血劍府團團包圍在其中。
看見戰鬥一觸即發,其他勢力的人紛紛躲得遠遠的。
水玖鳶撥動面前的琴絃,梵音花谷的衆弟子拿出自己的樂器,彈奏起來。
美妙動聽的旋律在周圍響起,迴盪在人們的耳邊。
“她們這是在以音律御獸?”雲傾幽輕聲道。
旁邊的帝墨殤點了點頭,迴應道,“沒錯。”
隨即眸色幽深,“不過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勁。”
站在水玖鳶身後的彩妍神情一愣,猛地看向她,“谷主,我似乎感受不到魔獸的迴應了。”
“谷主,我也是。”
“我也感受不到了。”那些女弟子紛紛開口道。
她們梵音花谷以音律御獸,說白了就是通過音律和魔獸進行溝通交流。
達成一種共識,相互呼應,以此來達到御獸的目的。
但是她們現在完全感受不到與魔獸的聯繫。
甚至不管怎麼呼喚,都得不到魔獸的絲毫迴應。
若是一兩個人出現這種情況也就罷了,可能是自己學藝不精。
可若是所有的人都和魔獸斷開了聯繫,感應不到魔獸。
聶申酌看着她們慌亂的樣子,陰鷙一笑,“既然你們喚不出來魔獸,不如讓本府主來。”
他手掌上空的力戮鬼寶目散發出一道力量波動。
若是仔細觀察,能夠看出上面有很多密密麻麻的細小絲線漂浮在表面。
那些透明的絲線朝着一個方向飄蕩過去。
隨後便有魔獸的怒吼聲傳來,那些魔獸雙眼發紅地衝了過來。
“谷主,那些魔獸似乎失控了。”彩妍不可思議地道。
她們梵音花谷魔獸的脾氣向來是最溫順的,如今怎麼會變成這樣。
水玖鳶看見每隻魔獸額間都有一條透明的絲線散發出來。
而那些絲線的根源連接在聶申酌手上的力戮鬼寶目。
看着她們臉上震驚的神情,聶申酌的瞳孔銳利森冷。
“這可是力戮鬼寶目的另一個作用,能夠射出無形的控齒魄針,控制這些魔獸。”
“水谷主,還要多謝你送給我的這份禮物,從今以後,這些魔獸便是我們血劍府的了。”
水玖鳶看到這一幕,拳頭忍不住緊握。
原來這就是聶申酌的手段和底牌。
怪不得他敢在梵音花谷的地盤做出這樣的事情。
她手中的靈力凝成一把長劍,徑直朝着那些透明絲線斬過去,想要斷開那些絲線的連接。
但是長劍直接從絲線中穿過,而那些絲線毫髮未損。
聶申酌嘴角上揚,“沒用的,控齒魄針是斬不斷的。”
他手中的力量注入進力戮鬼寶目中,“我的獸僕,給我殺了他們。”
那些魔獸收到命令,瘋狂地朝着水玖鳶襲擊過去。
那些勢力的人看見面前的場景,紛紛搖了搖頭。
沒想到還能看到這種反轉。
目前的情況,明顯是對梵音花谷不利。
看來今日的事情,血劍府早就籌劃很久了。
不得不說,這個血劍府的野心還真是大。
水玖鳶並沒有慌亂,而是看向周圍的梵音花谷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