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慕容復雖然不甘心,但只是應道。
“等等,這處罰是否過於輕了。”一旁的帝墨殤晃動着手中的茶杯,幽幽開口道。
“不知攝政王有何看法?”慕容淵看向帝墨殤。
他雖然身爲一國皇帝,但是很清楚自己的位置,紫嵐國能有如今穩定的局勢,離不開這位來歷神祕的攝政王。
甚至說這個皇帝之位,只要他想,隨時都可以取而代之。
“太子罔顧倫法,明明與雲府的二小姐有婚約,卻總是和雲府的三小姐勾搭到一塊,我看這樁婚事不如就取消了吧,另外杖責八十,以示懲罰和警醒。”
慕容淵點了點頭,附和道,“還是攝政王考慮周全,就按攝政王所說的辦,這個逆子也是時候該給他一些教訓了。”
“父皇,不可!”慕容復着急道,若是取消婚事的話,日後他還如何壓雲傾幽一頭。
“閉嘴,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慕容淵不理會他,繼續道,“朕這就讓人把退婚書送到雲府,另外把當年定親的信物歸還。”
慕容淵邊說邊擡手命內侍取來一個盒子,從盒子中取出一塊月牙狀的玉佩。
這個月牙狀玉佩本是一對,是當年雲修涯特意命人所鑄,一塊在雲府中,一塊在皇室手中。
“不用那麼麻煩,本王親自跑一趟便是。”
“如此便有勞攝政王了。”慕容淵說道,只是眼中劃過慎重,連這種閒事攝政王都管,看來雲府在攝政王心中的地位真的不同。
可若是攝政王對雲府這麼在意,爲何這些年雲府漸漸沒落,他沒有出手幫一把呢,這位攝政王的心思還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攝政王,您可有辦法解了太子身上的毒?”慕容淵問道。
身爲紫嵐國的太子,成天頂着一張慘不忍睹的臉,實在是有辱觀瞻。
“這種毒,只有雲府二小姐一人可解。”帝墨殤淡淡回道,況且,就算他有辦法,爲何要幫這個實屬有些礙眼的傢伙。
慕容淵也看出了這位雲府二小姐在帝墨殤的心中多少有些不同,尤其是提到她的時候,眼中會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異樣情緒。
若是換成其他人,他身爲一國皇帝定然不會如此客氣,直接派人去府上要就行了,可是換成這位雲府二小姐,他要是這麼做了,恐怕這位攝政王不會善了。
帝墨殤散漫地支着下巴,想了一會兒道,“她的決定,我不會插手,不過好心提醒一句,若是太子能拿出三十萬的靈晶,想必雲府二小姐會大發善心把解藥給了太子的。”
“明明之前說的是十萬。”一旁的慕容復忍不住插嘴道,他連十萬都拿不出來,更別說是三十萬了。
“另外二十萬就當作利息吧,也算是太子給雲府的補償。”
慕容淵雖然也覺得這三十萬實屬有點狠了,但是既然攝政王都說出這個話了,他也無法再討價還價。
更何況,太子這個蠢貨自己惹出的事情,就讓他自己來擔着,也算長個教訓,記住下次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
慕容淵狠狠瞪了慕容復一眼,“太子,朕看你的府邸太過奢華,做事情也奢靡無度,這三十萬靈晶就從你自己的太子府庫中出。”
“若是得不到雲府二小姐的原諒,拿不到解藥,你也就不用出來了,好好留在你的府邸中。”慕容淵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慕容復連忙低頭應道,“是,父皇。”
看來父皇這次真的有些動怒了,而且聽父皇的意思,是有了廢太子的想法。
不過想想也是,父皇兒子衆多,向來是最不待見他的,這次他又得罪了攝政王,說不定父皇會真的廢了他。
不行!他絕對不能失去太子之位,絕對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