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我白起,坑殺四十萬,被周姐直播 >第一百六十二章滅韓!
    隨着嬴政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

    可以說。

    幾乎是一瞬間。

    便是在白淑的直播間中。

    也掀起了陣陣驚濤巨浪。

    不久前剛剛消停不少的別有用心之人。

    在見得此事之後。

    又是如同聞到了腥味的鯊魚一般,紛紛是聞訊而來。

    但是很明顯。

    他們的這些節奏。

    在眼下的直播間中。

    除了那些同屬國外,不明就裏的其他觀衆之外。

    其餘的華夏觀衆,可沒有那麼好忽悠。

    可以說。

    現在的華夏。

    在別以鷹國爲首的世界西方各國開始孤立之後。

    除卻那些二狗子之外。

    其餘所有的華夏人。

    莫不是一直對外。

    自然沒有那麼容易,再被挑撥和煽動了。

    一時之間。

    整個直播間中,又是開始爭論不休。

    很明顯。

    對於此次的秦並六國之戰。

    不管是直播間,還是說秦國上下。

    俱是無比的期待。

    然而。

    除了秦國之外。

    其餘各國。

    自然就是沒有那麼好的心情了。

    特別是如今的韓王安而言。

    秦國歸於一統。

    嬴政親政。

    原本安定了這麼多年的秦國,再一次的蠢蠢欲動起來。

    於韓安而言,可謂是坐立難安。

    數年前。

    他從他的父親韓然的手中,接過了韓國。

    成爲了如今的韓王。

    然而。

    如今的韓國,比起昔日韓然在時,其處境,尚更加的不如。

    秦國自修得鄭國渠後。

    關中富饒,糧食豐收,百姓樂業安居。

    一時之間,是國力大漲。

    本就是和秦國差距巨大的韓國。

    如今。

    面對蠢蠢欲動的秦國,韓國更本是毫無招架之力。

    但偏偏。

    天下人都是知道。

    韓國地處三晉四戰之地。

    秦國若東進,而取天下。

    則必先取得三晉之地。

    而秦國若欲取得三晉之地。

    則必先取韓也。

    換句話說。

    如果說,秦國想要一統天下的話。

    那不用說。

    必然就是從他們這地理位置又緊要,但偏偏實力又是極爲弱小的韓國動手。

    而如今。

    見得那韓國密探,從秦國國內傳出來的一封封密報。

    無一不都是在提醒着韓安。

    秦國這個已經蜇伏了這麼多年的巨龍。

    今日,就到了潛龍出淵的時候了。

    面對秦國那勢不可擋的大秦銳士。

    韓國又該拿什麼來抵擋呢?

    可以說。

    此時此刻。

    韓安這個韓王。

    陷入了當初比之他父王韓然更加痛苦的絕望之中。

    “諸位,秦軍來襲,我韓國該如何是好?”

    見得這一封封秦軍進軍的密報。

    韓安耷拉着腦袋。

    語氣之間,已然是帶上惶恐。

    十萬秦軍……

    爲首的主將,還是傳說中聲名赫赫的白淑……

    無論從哪個方面看。

    幾乎沒有人會覺得。

    韓國會是秦國的對手。

    就連韓安這個韓王,也同樣是覺得如此。

    可以說。

    只要待得秦軍兵臨城下。

    等待着他們韓國的,便只有滅亡一道。

    所以。

    在眼下。

    秦軍即將進擊的剎那。

    韓安此問。

    與其說是在詢問着大臣們。

    如何應對秦軍。

    倒不如說。

    是在詢問着一個事情。

    韓國……

    到底降還是不降?

    或者說,什麼時候降?

    韓安不是昔日的趙孝成王趙丹。

    他沒有爲了韓國而犧牲自己的覺悟。

    也沒有和韓國共存亡的覺悟。

    他只關心自己這韓王還能不能做得成。

    或者說。

    是能不能保得住這身爲韓王后,所獲得的一切財富,地位,權勢……

    所以。

    當韓安詢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

    在場的大臣們。

    俱是低下頭去。

    而韓相張平,亦是如此。

    他張家爲韓國世代爲相多年。

    然而張平未曾想。

    到了他這一代。

    韓國莫非已經是走到了盡頭?

    張平自然不欲韓國亡。

    然而。

    任憑張平這個韓相,是絞盡腦汁。

    也想不出。

    韓國還有絲毫應對秦國的辦法。

    他同樣是惶恐。

    同樣比之韓安不同的是。

    心裏或許還是有些許的愧疚。

    但是除此之外。

    他和韓安之間,沒有任何的區別。

    “王上……”

    “秦軍來勢洶洶,我韓國……恐不能止……”

    “爲今之計,或許只有……俯首稱臣……”

    當張平苦笑一聲。

    說出了這句話的時候。

    僅僅是瞬間。

    整個現場都是陷入了沉默之中。

    俯首稱臣……

    就等於說。

    韓國除了名義上的存在之外。

    便是徹底的淪爲了秦國的附庸。

    這對於同樣份屬大國的韓國來說。

    其實是一種赤裸裸我侮辱。

    然而。

    所有人都是明白。

    在如今這樣的形式之下。

    韓國即便是再不願。

    或許,也就只有面對這番侮辱。

    而如今。

    所有的人都是明白。

    比這侮辱更諷刺的是。

    便是他們韓國俯首稱臣。

    人家秦國還不一定會答應。

    而這。

    大抵便是弱者的悲哀了吧?

    當下。

    韓安自然也是明白這一點。

    苦笑一聲。

    將目光徑直的望向殿下衆卿:“諸位愛卿……”

    “秦兵來伐,我韓國恐不能敵……”

    “寡人慾與張相之言,而臣於秦國……諸位以爲,何人能擔此大任?”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幾乎是一瞬間。

    一個熟悉的人名,便是映入了他們的腦海。

    “啓稟王上,臣切以爲,此事非韓非莫屬。”

    “其人有大才,如入得咸陽,至章臺宮下,直面秦王嬴政,或可動其心……”

    當洋洋灑灑一句之後後。

    韓安皺了皺眉。

    一時之間。

    竟然是回想起了昔日其父王韓然臨終之言。

    口口聲聲,說悔不該當年,因爲猜忌而未曾重用於韓非。

    韓非的才能。

    韓安自然是明白的。

    然而。

    此刻的他。

    和他昔日的父王一樣。

    甚至對於韓非的防備,是愈加的深重。

    畢竟。

    無論是韓非的身份還是在韓國上下的聲明。

    都足以對他這個韓王,形成巨大的威脅。

    所以。

    韓非數次上書於他。

    欲變法於韓。

    然而。

    韓安卻據不受之。

    在如此的情況下。

    直至眼下。

    韓安依舊是猶豫不決。

    便是在如此的情況下。

    一侍衛匆匆而至。

    及得大殿之下,便是拱手:“啓稟大王!”

    說話的同時。

    這侍衛的手中,赫然還握着一封書信。

    韓安微微皺眉。

    便是好奇道:“此信,出自何人之手?”

    侍衛依舊是低着頭。

    僅僅是瞬間。

    韓安便已經是明白了一切。

    眼神微微的冷了下去:“韓非麼?”

    正欲說些什麼。

    然而那侍衛直接將密信遞到了韓安的手上。

    當後者接過此信。

    卻只見得。

    密信之中,幾近無物——除卻一塊玉佩。

    而那玉佩的主人。

    正屬於那韓安的父王——韓然。

    僅僅是瞬間。

    韓安便已經明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