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讓你當上門女婿,你成了戰狼 >第124章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不僅是我意外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就連作爲‘螳螂’的黑影人,也沒想到會在他即將逃遁成功時,會突然殺出個白衣面具人。

    因而,即使黑影人的武技不錯,但還是被這突如其來的白衣人給擊中了脖頸。

    我連忙往那邊跑的同時,看到黑影人倒了下去,他手裏抓着裝綠玉佩的小盒子,又被白衣人用腳尖一挑,給挑入了面具人的手裏。

    說時遲,那時快。

    周武衝了過去,武哥知道那枚玉佩對我的重要性,他繞開了地上的黑影人,拳打腳踢的撲向了白衣面具人。

    兩人很快交上手,地上的黑影人也沒閒着,在我衝過去的時候,他不甘心的瞥了面具人手裏的小盒子一眼,就地一滾,從高處的山道上滾向了下層的墓區。

    然後,黑影人撒腿急奔,很快消失在了夜色裏。

    就在這時,我也趕到了周武身邊,把身上揹着的揹包朝着面具人扔過去。

    她是個女人!

    這一點,我已經非常確定,山風裏還有她身上的那股子香味。

    不過我可沒想到去嗅聞她的體香,而是扔出揹包就是騷擾的目的罷了,令得她必須側身躲開,因此被周武搶出一拳,重重的打在了她的肚皮上。

    白衣面具人負痛之下,微微屈身,我趁此良機,張開雙臂就撲在她的左腳下。

    在她試圖用右腳想把我踹開之際,我嘴裏吆喝一聲,手臂伸長抓在她的左腳踝處,用力的想把她絆倒在地。

    但遺憾的是,我的力氣不足,只把她扳得身軀稍微彎向我這邊。

    同一瞬間,她的雙手不僅架住了周武隨後轟來的拳頭,還用胳膊肘擊打在了武哥的胸口上,使得周武的身軀倒退了好幾步。

    面具人低頭朝我看了一眼,她右腳踩在了我抓她左腳的手上,疼得我直咧嘴。

    但我沒選擇鬆手,知道一旦放開,白衣面具人必將迅速逃離,從今往後想要再找被她奪走的綠玉佩,那就是天方夜譚了!

    故而,我腦子靈機一動,在手被踩的情況下,我一擡頭,用盡喫奶的勁把雙臂一夾,將她穿着白褲的大腿給夾住,啊的張嘴一口,毫不猶豫的咬在了她的左大腿上。

    同瞬間,我感覺到嘴裏涌入了一股熱流,跟我上回在大山裏咬清道夫一樣,我知道那是血的味道。

    喺!

    我分明聽到,她痛得倒吸一口涼氣,用喉結上的變聲器罵了一聲你他媽的是狗啊!

    我沒機會去感受她大腿的滋味,就被她一拳給砸得滾出去。

    我忍着身上的疼痛,在周武再次衝過來與她對打時,我看準她手裏捏着的小盒子,也不知道那時候哪裏來的力量,我雙腳在地面上一蹭,雙臂支撐下從地上一躍而起,一把將小盒子從她的手裏奪了過來。

    在她伸手要搶回來時,我再次張嘴朝她手上咬,驚得面具人趕緊縮回手。

    周武啪啪幾拳,加上我也是胡亂的踹了幾腳,終於將白衣面具人逼得往後退。

    見她面具下的眼睛在看着我手裏的小盒子,我趕緊把小盒子塞入了我的襠部。

    “來呀,你有種來搶啊!”

    我忍不住哈哈一笑,令得白衣面具人罵了一聲不要臉。

    眼見着搶走小盒子的最佳時機已經失去,她幾招逼退了周武,跟黑衣人逃離時一樣,從山道上翻身而下,丟下我們倆速度消失在黑暗中。

    看着白衣人離開,我與周武皆都是氣喘吁吁,經過這番搏鬥,我身上好幾處疼得不行,好在腹部沒再崩裂傷口。

    我狠狠的抹了一把嘴裏的血跡,呸了一口把血吐出來,然後撿起地上的揹包取出紙巾擦着嘴巴。

    周武的身上也被擊中好幾處,好在並沒有受傷,他盯着我的襠部一直看,說:“景啊,這玉佩剛出現,就被這麼多人盯上了,那個黑影人是個男人,那個白衣人是個女人。你知道他們都是誰嗎?”

    我沒掏出小盒子,跟周武回去把劉文雅媽媽的墓穴歸位,這才上了車,喝了幾口礦泉水吐掉了嘴裏的殘血,說道:

    “不知道他們是誰,我想過會有不少人打玉佩的主意,只是沒想到,我們倆繞了幾段路,那麼小心翼翼還是被人給跟蹤了。”

    周武反鎖上車門,啓動車子,給我說:“既然這枚玉佩如此珍貴,你以後得當心些。正所謂那啥來着,夫婦無罪,懷春其罪!”

    我本來心情還是挺沉甸,畢竟不知道黑白兩人的具體身份,但聽到周武的後面一句,我忍不住發笑道:

    “武哥,那句話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周武在打鬥後也是精神一震,哈哈笑道:“管他媽的呢,反正你懂我的意思,今後得注意安全,真是替你擔心。”

    我說聲知道了,在車子駛出陵園時,我回頭看向黑壓壓的墓穴區,一時之間陷入了沉默。

    等了一會,周武見我沒吭聲,問我在想什麼?

    我一拍額頭,很是懊悔的說:“剛剛情急之下,我犯了個大錯,就是不該擦去白衣人的血,更不該喝礦泉水吐掉,那時候我的嘴裏應該有白衣人大腿上的生物組織!”

    周武接話道:“只要你嘴裏含着那個女人腿上的殘留物,就能化驗出DAN,臥槽,可惜了!”

    我忙糾正是DNA,覺得是真的可惜了,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

    周武見我鬱悶,便勸我算了,說不管如何,我都咬了白衣人的大白腿,他說根據對方身形判斷,肯定是個年輕女人,那種美滋滋的咬美女大腿出血的事,他都從沒幹過。

    我說滾蛋,誰特麼的想咬人啊,是那會兒實在是形勢所逼。

    不過我心裏卻在想,的確,那個白衣女人的大腿很帶勁,畢竟是學武的練家子,腿上貌似很有彈力,有些香噴噴的回味無窮。

    請原諒,那一刻,我猥瑣了!

    回到市區,由於我知道韓小月在婚房那邊,我就回了別墅那邊避開韓小月,深怕她天生敏感,嗅聞到我嘴裏有女人味。

    我沒讓周武離開,請他陪我住在一間屋子裏,保護好綠玉佩別遺失。

    我們倆緊閉上房門與窗門,拉上窗簾沒開屋燈,在我把綠玉佩從小盒子取出那一刻,綠玉佩的刺眼光芒,讓黑暗的屋子裏登時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