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讓你當上門女婿,你成了戰狼 >第74章 劫後餘生
    關於秦詩雨的資料記載得尤其詳盡,這也是我第一次通過文件資料,瞭解到秦詩雨的真實背景。

    秦詩雨,22歲,魔都秦氏集團的接班人,愛留短髮穿中性衣物,因此很多人第一眼會誤以爲秦詩雨是男人。

    秦詩雨的父親秦遠航,48歲,並不是魔都本地人,他經過多年打拼,親手創建了秦氏集團,將集團送入到全國前十強。

    資料記載,秦遠航會武功,是一個很強的練家子,最初的秦氏集團也是走的安保路線。

    但隨着秦詩雨二十歲接手集團,秦氏集團的發展方向從安保轉變爲傳媒。現如今,秦氏集團旗下有門戶網站、視頻網站、直播網站、主流報刊等等。

    劉志勝在這份資料裏,甚至用紅字清楚的標明,秦詩雨是我國的傳媒之王!

    “臥槽,秦詩雨這麼牛逼的嗎?某音也是她的產業之一?”

    我看得心驚肉跳,以前只是以爲秦詩雨是魔都大小姐,卻做夢都不知道,人家可是我國的傳媒之王。

    難怪,即使劉氏安保集團都不敢跟秦詩雨叫板,在丟失了秦詩雨的綠玉佩之後,只能乖乖就範!

    子文檔第一部分的後半截,記載了秦詩雨的學習簡歷、生活經歷、打拼歷程,包括其的戀愛史。

    秦詩雨一生經歷可謂是豐富多彩,但她的戀愛史只有一段,還是據傳說,說是她在成年後纔有了心愛之人,但那個被秦詩雨愛上的人,即使劉志勝都查不出究竟是誰。

    劉志勝用一段話總結了秦詩雨——

    “一個漂亮得你以爲是男人的女王,秦詩雨的經商能力,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看着這句總結陳詞,我不由得思緒萬千,並不是羨慕嫉妒,而是佩服秦詩雨。

    一個女人,能二十歲接下父親的集團,且把安保集團用時兩年改造成媒體帝國,那絕對是出類拔萃,全國的唯一。

    而正是這樣強悍的女王,卻跟我老婆韓小月關係匪淺,我甚至曾以爲秦詩雨是韓小月的情人。

    現在回頭想想,也是呵呵了!

    我把思緒平靜下來,點開第二個子文檔,卻只能見到文檔裏有四份小文件。

    第一個文件署名爲‘綠玉佩’,我能打得開,是記載了秦詩雨將綠玉佩拿給劉氏安保集團護送,本是打算送給溪河市一個重要人物,但卻不幸被盜遺失。

    第二個文件署名爲‘黑玉佩’,我費了一些勁才解開,裏面記載黑玉佩在溪河市,由某個軍人的妻子保管,但劉氏安保集團現目前還沒查出究竟是哪個女人藏着黑玉佩。

    看到這裏,我當然知道黑玉佩是被我丈母孃藏着,說不定就在韓小月的那間不讓我進去的屋子裏。

    至於第三個文件署名是‘紅玉佩’,我好奇心頓起的想打開,卻無論如何都解鎖不了密碼。

    第四個‘白玉佩’的文件,我同樣也打不開,這把我急得不行,明明文檔就在我眼前,卻就是看不到兩個玉佩的相關內容。

    這再次充分說明,我現在掌握的黑客技術還是差點意思,真得趕緊去師傅老家一趟了!

    不甘心的搖了搖頭,再用時三小時也沒能得逞之後,我只能無奈的選擇了放棄。

    關閉上電腦,我把今天掌握到的信息梳理了一遍,用一個小本子記下了一些我認爲重要的事。

    第一個就是去師傅楊文笙的老家,必須得儘快安排!

    第二個是我懷疑,秦詩雨讓劉志勝護送的綠玉佩,是不是送給韓小月的?

    丈母孃就保管着黑玉佩,以韓小月與秦詩雨的絕好關係,也不是沒可能,在秦詩雨得到綠玉佩之後,送給需要玉佩的韓小月。

    只不過人算不如天算,綠玉佩卻幾經周折,落入了神祕商人之手。

    第三個是劉文雅跟她家人的關係,看得出來劉氏三姐妹不和睦,大姐跟二姐與狐狸精蘇媚合夥,想把得到劉志勝寵愛的劉文雅踢出劉家。

    我既然現在是劉文雅的哥哥,她也認可我這個哥哥,我就要幫劉文雅穩住在劉家的地位。

    第四個,我不清楚劉志勝接下來會如何找尋綠玉佩,我得多花點心思在劉志勝那邊。

    好在,我做事留了一線,在用手機取得文檔時,我同時在劉志勝的監控儀器里布下了一個黑客軟件。

    借用這個軟件,我可以遠距離的從我的手機裏獲取那臺電腦上的所有信息。

    前提是,劉志勝得用電腦時與那個監控儀器連接。

    第五個,我得早點打開隔壁房間,看看那個我不能進入的房間裏,究竟藏着怎樣的祕密?

    寫好這五點,我洗了個澡,舒舒服服的躺在了韓小月的牀上,再次抱着她的枕頭,沒多久睡去。

    我還做了個夢,夢到韓小月撅着性感的紅脣,正欲蹲身給我做點什麼,但這時候,突然一張戴着面具的臉伸過來,嚇了亢奮中的我一跳。

    猛然一看,這張臉的主人,竟是那晚在廢舊化學工廠裏,站在韓欣蕊身後的那個白衣人。

    我被夢驚醒,急忙睜開眼睛,發現渾身都在冒冷汗。

    最可怕的是,橘黃色的寢燈下,我躺着的大牀前,真的站着一個像幽靈般戴着面具的白衣人!

    我以爲自己看錯了,速度的揉了揉眼睛,就在這時,白衣面具人卻呵呵的笑了起來。

    這道笑聲,在深夜聽得讓人汗毛倒豎。

    尤其是當面具人低頭與我近在咫尺的對視,我見到這張露出滿臉血痕的面具時,我發出了一聲驚呼,然後把手伸向了枕頭下。

    那裏,有我上回爲警惕刀疤而準備的摺疊刀,上次受傷回家後,我就把摺疊刀放在了枕頭下。

    “嘻嘻嘻……”

    距離我很近的面具人,見我伸手摸枕頭下,不知是男是女的這人發出了刺耳的怪笑。

    面具人一伸手,把我的手重重的扇開,緊跟着用比我更快的速度,面具人將枕頭下的摺疊刀抓在自己手中,然後在我驚駭的目光下,面具人捏着刀就朝我臉上捅過來。

    啊!

    我發出了驚叫,那一刻用盡全身力氣,將雙腳在一瞬間踹了出去,想逼迫面具人不得不往後退。

    說時遲,那時快的同時,我的頭部也急速的往後縮。

    嗤的一聲響,面具人這一刀捅在了我縮頭後的枕頭上,嘿嘿笑聲中,面具人突然一把抓在了牀頭櫃上,將我放在櫃子上的記錄五個要點的小本子給抓在手裏。

    然後,面具人急速轉身,退到了寢室的窗戶前,一把拉開了寢室裏的那扇窗戶,歘的一下直接翻出窗戶,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中。

    我眼神驚懼的看着窗外,又看了看枕頭上扎着的摺疊刀,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瞬間蔓延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