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讓你當上門女婿,你成了戰狼 >第57章 你自己看看,她是男是女?
    韓小月讓我跪下,她就饒過被吊打的韓欣蕊!

    我絕望的看着韓小月,就像在看着一個從沒見過的陌生人,沒想到她竟然會讓我當衆下跪。

    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一生只跪天跪地跪父母,要讓任何一個男人當着幾十人的面下跪,那絕對是人生中最恥辱的事。

    但偏偏是我的老婆,卻要我失去尊嚴的當衆下跪,可見現在的韓小月,對我有多麼的恨之入骨。

    其實,她完全可以叫這些黑衣保鏢把我按在地上摩擦,但韓小月就是要讓我看到韓欣蕊被打,韓小月就是要我感覺到什麼叫做絕望!

    “葉景,千萬別跪啊!”

    那邊,聽聞讓我下跪的韓欣蕊,被打得哭喊連連之時,還不忘朝我喊了一句,但換來了保鏢又一下抽在她身上。

    啊!

    實在是太痛,韓欣蕊即使想忍住不叫出聲,也是很難做得到。

    此時,她至少被打了十幾下了,渾身都是血痕,但她依舊朝我搖頭,眼中流出的淚水,看得我心如刀割。

    “韓欣蕊,你心疼葉景了嗎,呵呵,你們兩個賤人!”

    韓小月恨得牙癢癢,她越是看到韓欣蕊不要我跪,韓小月越是感覺到怒氣沖天,衝我喝道:“你要是不跪,我打殘韓欣蕊,再把她賣去國外,你信不!”

    我分明感覺到屬於韓小月的怒氣值在上升,絲毫不懷疑她的話,我見到韓欣蕊再被打了一下,她完全的失去了力道,焉耷着腦袋再也說不出話。

    “好,我跪!”

    實在是沒轍,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韓欣蕊被打殘,如果不是我的緣故,她又怎麼可能會遭受這等無妄之災。

    爲了救韓欣蕊,我不得不放棄男人的尊嚴,捏緊了拳頭,被兩個男保鏢按住的情況下,我正準備給韓小月跪下。

    但就在這時,韓小月卻突然笑了,笑得很可怕:“呵呵,葉景,我說過,你就是狗都不如的傢伙,啊呸,你想跪,偏偏老孃不讓你跪!”

    說完,韓小月衝到我跟前,揚起巴掌噼噼啪啪的扇在我臉上,她一邊用力扇我,一邊罵罵咧咧的說我背叛她,罵我是姦夫,罵韓欣蕊是銀婦!

    我的耳朵被韓小月打得嗡嗡響的情況下,韓小月也打得手發疼,她朝我怒踹一腳,將我踹翻在地,然後對着我就是一頓腳踹。

    等她拳打腳踢累了,韓小月流着汗水,一甩手,領着一臉驚怕的何亞麗走了。

    我癱倒在草坪上,渾身都痠疼得發麻,倦力的看向了那邊的韓欣蕊。

    有兩個黑衣保鏢上前,把接近昏迷的韓欣蕊從木架上解繩子取下來,又有一個保鏢蹲着身,揹着韓欣蕊從我跟前走了過去。

    “蕊姐,我對不起你!”

    我癱軟的看着韓欣蕊被揹走,無助的朝她伸手,嘴裏用力的喊了一聲。

    我沒法知道韓欣蕊是不是聽到了,但這是我內心最真實的歉意,我相信韓欣蕊這輩子都沒遭受過這種毒打。

    都是我的錯,惹怒了韓小月!

    想到韓小月,我的雙拳不由得捏在一起,十指緊扣得幾乎陷入了肉裏。

    我恨韓小月,跟她認識後,我第一次如此的恨不得喫她的肉,她是如此的殘忍與無情,徹底的沖刷了我對她的底線認知。

    沒過多久,我傷痕累累的被送入一家別墅裏,才發現剛纔躺身的大草坪,竟然是這大別墅的一部分。

    別墅的大廳,懸掛着一張韓小月的巨大cos照,乖萌的裝扮,呆萌的表情,讓人根本沒法與她惡魔般的性格與手段聯想到一塊。

    我被黑衣保鏢送入一樓的一間房,剛躺着,何亞麗便拿着一個藥瓶走進來,給我說:“景哥,這裏就是月姐在郊外的別墅,直播室在二樓。月姐的氣頭剛過,她讓我來給你擦藥。”

    我沒吭聲,平躺着動也不動,任由何亞麗小心翼翼的掀開我的上衣。

    一股冰涼感,從身上傳來,我知道何亞麗在給我的傷痕擦藥水。

    迷惘的望着天花板,足足幾分鐘,我方纔問道:“韓欣蕊怎麼樣了?”

    何亞麗一邊繼續擦藥,一邊回道:“她被送走了,聽保鏢說是送去了醫院。”

    得悉了韓欣蕊的去向,我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再也沒說一句話。

    何亞麗給我擦完藥,嘆息一聲後走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一股熟悉的煙味撲鼻而來。

    我不得不睜開眼,看向了抽張椅子坐在我跟前的丈母孃。

    郭蘭芝抽着煙,面露失望的神色看着我,她搖着頭說:“葉景,你爲什麼非得惹小月發怒?我不是跟你說過嗎,只要你別跨過紅線,我們永遠是一家人。”

    我自嘲一笑,說:“我沒想惹韓小月,是她先對不起我,韓小月偷男人,她在婚後不久,就帶着一個短髮男人回家;就在昨天,我親眼看到,她又跟那個男人去賓館開房。”

    “媽,你有沒有想過,我心裏有多苦?”我咬牙道:“但我終究忍住沒找韓小月發飆,而我,在韓欣蕊決定要出門打工時,跟她喝醉酒躺牀上,卻被韓小月一頓暴揍。媽,我是人,我也有自己的想法,我不是韓小月買來的一條狗!”

    聽到我聲嘶力竭的聲音,丈母孃的神色變了又變,直到我一口氣說完,她看着我紅潤的眼眶,給我說:“葉景,你誤會小月了,你見到的那個短髮,不是男人!”

    “呵呵……”我的笑聲比哭聲還難聽:“我就知道,你們是兩母女,你肯定會幫韓小月說謊。那是我兩回親眼所見啊,那絕對是個短髮男人。”

    正說着話,房間外走入了陰沉着臉的韓小月,她沒戴墨鏡了,一雙眼睛紅得可怕,將她手裏的一疊照片,啪的一下砸在我平躺着的臉上。

    “泥馬的眼瞎啦,你自己看看,她是男是女?”

    韓小月扔完照片,氣嘟嘟的轉身又走了。

    我則冷笑着,心想韓小月演得可真好,將臉上的照片拿手裏看起來。

    不看則好,一看就看得我眼睛瞪得渾圓。

    每一張照片,都是韓小月與人合影,在不同的環境拍攝的照片。

    照片裏,與韓小月在一起的是一個留着短髮的女人,長得非常的青春靚麗,笑起來的時候顯得傾國傾城。

    這個短髮女人,與韓小月的年紀相仿,她喜歡穿着男士款的衣褲,一眼看去就像是颯颯的俊男一般,但她偏偏又有女人的獨特韻味。

    這絕對是一個如假包換的女人,她還有兩張照片,是揹着身,只留下那頭讓我看得瞠目結舌的短髮。

    “我靠,不會吧,我是真的眼瞎了,那個我認爲的短髮男人,是貨真價實的女人,看她的胸就知道了,沃日!”

    我看得心裏開始發慌,如果真的是我弄錯了,那麼韓小月只不過是跟一個女人在一起,而我卻認爲她偷人,還罵她表子就真的是錯得離譜!

    難怪,韓小月會那麼憤怒,在她的視角里,親眼所見我跟穿三點式的韓欣蕊睡在一張牀上,而且估計事發後,她也從丈母孃這裏得知我早就跟韓欣蕊睡過。

    那麼韓小月的暴走,就不是那麼難以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