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是這樣的話,不知道這位小姐你可以不可以引薦一下,如果我和剛剛那位能認識的話,之後你的作品我一定會慎重考慮的。”
慎重幾個字,他咬重了腔調。
她現在是真的不在乎對方到底會不會投資,只要對方能幫助自己教訓言鬱秋,那麼什麼都是不是問題的。
“好啊,我是很想讓你們認識的,但是我跟她的關係不是很好,要是我帶你去認識她的話,那麼肯定是不行的,就算她原本是喜歡你的,但是因爲我引薦的話,對方心情也是很不好的,所以不能這樣的。”
他現在是真的很想跟言鬱秋認識的。
因爲他真的是很久都沒有見到過那麼美麗的女人了。
他自然是很心動的。
他對上阮小小的視線,問道。
“那這樣的話,你有什麼辦法嗎?”
“我教你。”
阮小小說的含糊,暗示性十足的。
她沒有說讓投資人用不好的手段去強逼言鬱秋,但是也暗示了。
大家都是在這個圈子裏這麼久的,自然都是知道的。
在這個圈子裏面的大佬,誰的手中是乾淨的。
反正,她是不信的。
投資人聽着對方這麼說,連忙點了點腦袋。
“好,我知道了,我也知道怎麼做的,但是她現在位置的話就需要你提供了。”
化妝間。
言鬱秋在裏面。
造型師是帶了化妝師的,她現在也正在給言鬱秋做造型。
造型師看着言鬱秋的時候,眼睛裏面真的是掩飾不住的驚豔。
“言小姐,我見過真的很多很多人了,但是真的沒有見過有哪個明星能有你這麼好看的,我要是顏值和身材能跟你一樣的話,我這輩子真的是做夢都要笑醒了。”
她現在是真的很開心。
能見到美女。
這麼美的美女。
有誰不喜歡美女呢。
言鬱秋知道自己是長得很美的那種,但是現在被人這麼一誇讚,白皙的臉頰真的是不受控制的直接紅潤了起來。
“我還好吧,不管怎麼樣,還是謝謝你能這麼說,我很開心。”
造型師笑笑。
半個小時之後,她才從房間裏面出去,但是剛一出來,就遇到了剛剛跟阮小小在一起說話的投資人。
言鬱秋是不知道這個投資人是跟阮小小有些關係的,更是不知道他們之間的圖謀不軌。
她看着這個男人的時候,總覺得有點不太舒服,因爲現在這個男人看着她的眼神,很露骨。
讓她本能的覺得很不爽。
她沒有打算打招呼,想直接離開的那種。
但是投資人並沒有給言鬱秋機會。
“這位小姐,你來這裏自然是想多認識一下投資人的是不是,既然是這樣的話,我看我怎麼樣,我是從國外那邊剛回來的,但是是從國外回來的,但是我一點都是不差錢的,如果……”
….
後面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是暗示性已經很明顯了。
言鬱秋又不是傻逼,自然是能聽得出來。
她直接不留情面的拒絕。
“我是來認識投資人的,但是我跟投資人聊的事情不是在牀上,我想這位先生你是找錯人了。”
投資人看着言鬱秋園區的背影,他現在視線落在了剛剛被言鬱秋碰觸過的地方。
指腹放在上面輕輕的摩挲着,眼底全部都是笑意。
他一直到盯着言鬱秋,心中無聲的說道——
“你是我的。”
言鬱秋回到大廳中央的時候,心情也不是很好,總覺得剛剛那個男人傻逼的不行,更多她還察覺到了那個男人身上的優越感,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有點臭錢,就可以跟任何人一起睡覺一樣。
她現在是半點都不想再看到那樣的男人。
真的是噁心的不行。
“言小姐,香檳。”
言鬱秋耳邊響起聲音,她擡頭看到個身着工作裝的男人。
她下意識的勾脣。
“哦,親自拿給我喝的嗎?”
侍者看着言鬱秋,笑了笑。
“是這樣的,這個是我們的新口味,所以我想邀請您嘗一嘗因爲現在這個現場,您是最美的,所以我也就過來了,怎麼了,小姐,是不是我的出現讓您覺得冒犯了?要死這樣的話,我現在離開。”
說着,就要離開。
言鬱秋看着對方要轉身離開,連忙說道。
“怎麼會覺得冒犯呢,你誇我美麗,那麼我自然是要給你這個面子的,不然的話,豈不是不好。”
侍者無形之中鬆了一口氣。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謝謝您了。”
言鬱秋將香檳弄在手中,然後淺抿了一口。
侍者看着言鬱秋喝了之後才鬆了一口氣,人直接轉身離開了。
半分都沒有遲疑。
在側身的時候,言鬱秋直接將東西吐了,她根本就沒有喝,她在娛樂圈混跡的時間已經夠長了,這種小套路要是想算計到她身上的話,也要看看夠不夠資格的。
她不想讓任何人在以後再算計到她的身上。
她還挺像看看她們想要做什麼的,但是現在她是一個人,目標太大了,所以上手不是很便利。
要是現在有人幫她一下就好了。
這樣的話,她就能看看對方是想做什麼的。
叮鈴鈴……
突然。
言鬱秋手機鈴聲想了起來。
她還以爲是季禾林,所以直接就接聽了電話,但是沒想到的是廖汪。
廖汪歡呼的聲音從喉嚨裏面傳了出來。
“鬱秋姐姐,我現在在外面,但是我沒有邀請函,所以我不能進去,你能不能過來一下呀?是悅柳姐姐讓我過來的,她說怕你一個人不是很行,也說你用習慣了我,所以就讓我過來了。”
言鬱秋點了點腦袋。
“好。”
她跟侍者說了之後,侍者直接讓廖汪進來了。
言鬱秋不去接廖汪只是不想讓廖汪被人盯上,她是真的很想看看背後想算計她的人要搞些什麼。
她直接去了洗手間,然後將電話打給了廖汪。
“廖汪,這個侍者現在在你的面前,你現在跟着他去看看他見了什麼人,跟什麼人在一起,他們說了什麼話。”
廖汪現在心中多少是有些疑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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