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中一些因爲安迪對男女之事上的心理陰影導致的推拉也有。
但在那名爲【花花公子】實爲【人際關係專家】也就是外交家的參考下,羅夏還是順利上壘了。
當然,上壘的時候儘管知道這些傢伙沒興趣,但羅夏還是無情的再次關麥。
不得不說,堅硬的外殼剝開後,其中的熾熱滾燙簡直是要把羅夏吞了一樣。
安迪完全沒有初次的疼痛,或者說發育太成熟的身體對這點不適早已經無所謂了。
這讓羅夏不得不再次召喚出了【遊走蛛】給自己來了一小口。
在羅夏和安迪翻雲覆雨時,王興德的公交車也走了一遍站點,來到了公交車終點站。
打開車門,王興德先下車去請了假。
他和陶瑩紅一起把高壓鍋處理了,兩人才坐在一起商討今天公交車上的那個私人偵探。
兩人決定聯繫對方。
五年都等了,他們不差這幾天。
至於錢的話......
這幾年下來,兩人都是正經上班的。
王興德是公交車司機,而陶映紅辭職後則是加入了化工廠。
不說積蓄,只是這幾年,兩人平時的工資基本都沒有花出去過。
算下來足夠請對方兩次了,也遠不到賣房子的地步。
至於對方萬一是騙子怎麼辦?
早生無可戀的王興德兩人,半點不怕對方是騙子。
電話打過去,接聽電話的卻是一個和公交車上不同的沉穩聲音:“事情,要求,時間。”
“五年前,我女兒王萌萌下車時被撞......”
王興德握了握妻子的手,仔細而又詳細的把他永遠都不會忘記的時間地點和事情說了出來。
“明白了,三天後會給你答案。”
電話對面,聲音依舊沉穩。
“多少錢?”
說出死者是自己女兒後,王興德帶着沉重而又期待的情緒道。
他已經做好了對方獅子大開口的準備了。
“事情辦好纔會收錢,注意保持電話暢通。”
啪嗒。
說完後,電話就乾脆利落的掛斷了。
完全沒想到會有這個答覆的王興德,心裏跟着這掛斷的電話一起震了一下。
專業!
太專業了!
完全不像是騙子!
他忍不住和陶瑩紅對視一眼,眼神中泛起了希望。
“映紅,也許我們應該早點找這些私家偵探的......”王興德忐忑中安慰妻子道,“咱們沒有經驗和人脈,這些人才是專業的,他們肯定能查出來的!”
陶映紅有點兒無言。
她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過尋找私家偵探,這其中除了不相信這些人真能查出什麼來外,就是不相信這些人能力了。
警方都查不出來,這些人怎麼可能調查出來?
不過現在是死馬當成活馬醫罷了。
“這兩天消防隊應該會排查到我那邊,等下你跟我看看能把車庫間收拾乾淨嗎,不行的話,到時就說我準備製造一些炮仗之類的私自販賣賺錢就行。”
王興德點了點頭同意,夫妻倆人邁步,體態高大的王興德身體走在外側,下意識護着身形嬌小的妻子。
........
“兄弟,你這厲害了啊!!”
“連贏二十把了啊!”
奧島,好利來賭場。
曲連傑一臉羨慕崇拜的看着面前白白瘦瘦的年輕男性,恨不得當場跪下抱大腿拜師。
原本他以爲對方是小白,誰想到對方竟然恐怖如斯!
只是幾次的輪盤滾輪和大小,那賭注就不停翻個兒倍的暴漲。
短短三十分鐘裏,就從五百萬暴漲到了五千萬!
如果不是大廳賭場裏有限額,曲連傑甚至懷疑這位每把必中的人現在早翻了一個億了。
恐怖,簡直是太恐怖了。
恐怖如斯!
曲連傑激動,周圍的人也都很激動。
一羣人都把這年輕人當成指路明燈了,只要對方下注,那一羣人紛紛就跟着搶着下注。
無數人都圍着這年輕人不斷討好着,試着問有沒有什麼祕訣之類的。
如果不是這年輕人似乎看曲連傑比較順眼,一直主動說話,曲連傑早被人給擠出去了。
“運氣好罷了,運氣好罷了。”
肖鶴雲看着周圍熙熙攘攘,不斷奉承的賭徒們,心裏不由產生飄飄然的感覺。
不過儘管如此,他還是記着羅哥的囑咐,和這個叫曲連傑的搞好關係,不然依照這曲連傑不怎麼會拍馬屁的性子,他早飛了對方了。
哦,飛了就是甩了,不搭理的意思。
在肖鶴雲不斷大贏特贏的時候,賭場方面自然也注意到了毫不遮掩的肖鶴雲。
這種金額不算是什麼,但不斷連贏,沒有失誤一把,就有點兒嚇人了。
如果不是每次下注有限額限制,就憑藉對方把把最大金額的梭哈,他們賭場今天的營業額恐怕都被榨乾了。
無數的監控探頭和專業反賭反千專家都盯上了肖鶴雲,只是不論他們怎麼看,卻完全沒有發現一點點作弊的地方。
“把全部賭具和洗牌的程序調整一下。”
沒有發現問題後,那就不是“人”的問題了。
有人沉聲下令,受到命令的一衆人立刻進行了調整,輪盤機的阻尼力量進行了調整,閒壯的紙牌場地,也重新對機器洗牌程序進行了微調。
而這換來的,是接下來對方立刻有輸有贏起來。
再也不復原本那種恐怖的表現了。
“不知道是單純的運氣還是內外勾結。”
看着這一幕,有人目光不動聲色的掃視着在場的人。
“調查這個人的資料,碼頭和機場上等着,如果人在奧島就先不用管,但如果有問題,我要確保他出不了奧島!”
這人沉聲道。
監控室內,一羣人紛紛應是。
賭場的錢不是這麼好拿的。
正常贏走這點錢對他們不算什麼,但如果出千卻沒查出原因,那問題才叫大了。
“大大!”
“開大啊!!”
“啊!是小!”
賭場內,響起了一片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