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斯恩笑嘻嘻地說着,一副見鬼不怪的樣子。
“這只是最高禮儀之一?你意思是還有其他最高禮儀?”
秦致遠詫異地問道。
“那是當然。一會你就會見識到了!”
米斯恩一臉莫測高深地笑道。
秦致遠也就是順嘴一問,其實對此並不是很感興趣,所以也懶得繼續追問。
扭頭打量了一眼他們的多尼船。
好奇地問道:“你們這艘船看起來比以前的獨木舟還單薄,也不知道好不好用?”
想起之前他們劃獨木舟時的勃勃英姿,再看他們現在劃的這艘船,秦致遠總感覺心裏總怪怪的,一時間還真有點習慣不過來。
“唉,別提了,要是早知道會升級成這樣式的船,我當初可能就不會進行升級了。還是感覺獨木舟划起來更得勁。不過這艘船也不是沒有好處,它體積更大,也更輕,划起來速度更快。而且有可以遮風避雨的船艙。”
皮斯爾嘆了口氣,搶着說道。
“對了,光顧着聊天,差點忘了辦正事。這是我們哥倆剛收到的一些好東西,我想你應該用得上。還請你一定要收下。”
米斯恩說着,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張藍圖和幾個小袋子。
全都遞給了秦致遠。
“哎呀,這怎麼好意思呢?”
秦致遠客套地說着,但雙手還是很老實地把那些東西都接了過來。
好奇地一一查看。
竟然是一張製造洗衣機的藍圖,以及幾種不同的農作物的種子。
都是他目前最需要的物資之一。
不由得心下大喜。
“太好了,有了這些東西,以後就不用費心琢磨如何讓火箭洗衣服了,開心農場裏的農作物種類也會變得更加豐富。”
雖然他臉皮很厚,但就這樣平白收了人家這麼厚的一份大禮,心裏還是覺得有點過意不去。
“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可不好意思白收你們的,要不一會我出材料,給你們每人造一臺洗衣機。你們看怎麼樣?”
“不用不用,洗衣機那玩意我們根本就用不上。你看我們穿的這身羽毛,要是放進洗衣機裏面洗,那還不得全部散架啊。”
米斯恩拍了拍自己身上厚實的“羽絨服”,哈哈大笑道。
“那這樣好了,我用其他東西來跟你們交換。不過換什麼好呢……”
秦致遠略一沉吟後。
忽然想到他們都是好酒之人,甚至還略懂釀酒之術。
正好水猴酒釀酒池裏又釀出了一批新酒,正好可以用來做人情。
“對了,上次分給你們的水猴酒你們都喝完了嗎?我就用水猴酒跟你們換這些東西,你們看怎麼樣?”
米斯恩和皮斯爾聞言,都不禁喜笑顏開。
原來上次在海山關秦致遠分給他們的那5竹筒水猴酒,早被他們喝的一滴不剩了,現在正饞酒得很。
秦致遠善解人意地提出要拿酒跟他們交換,對這時候的他們來說簡直就是雪中送炭。
見兩人均沒有異議,秦致遠走回船艙,把之前喝剩的那5個竹筒翻出。
提着來到水猴酒釀酒池旁,將它們一一灌滿。
又將它們全部拿給了米斯恩和皮斯爾。
一陣陣沁人心脾的酒香從竹筒中溢出,直把米斯恩兩人饞得狂吞口水。
“好酒,好味道!”
“這次又可以喝個痛快了!哈哈哈哈……”
兩人皆讚歎不已。
“等一下,老公,別跳了,我好像有聞到酒香味!”
弗拉斯的妻子突然停止了跳舞,高高揚起了鼻子,像獵犬一樣用力地在空中嗅了嗅。
“你說什麼?”
“有酒?哪來的酒?”
在妻子的催促下,弗拉斯也終於停止了跳大神。
“快看,是那裏,酒香是從那裏飄過來的!”
弗拉斯的妻子指着正在大口喝酒的米斯恩和皮爾斯,驚喜地大叫道。
話音未落。
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拿起船槳,快速將船朝米斯恩他們劃了過來。
“這是要過來搶酒喝的節奏嗎?”
秦致遠看着她這副猴急的樣子,忍不住又好奇又好笑。
弗拉斯忽然臉色大變,一把搶過船槳,不讓她繼續划船。
又一把將她推倒在甲板上,並死死地按在身下,
口中更是高聲地喊道:“不行啊,奧爾蕊克,你現在不能喝酒,不然我們一定會死在這裏的!還有,我們的伊格廬一定又會被你弄塌的!它現在很脆弱,根本經不起折騰!”
那個叫奧爾蕊克的艾斯基摩女人發狂一般拼命地掙扎着,想要從他的身下掙脫出來。
嘴裏還不停地念叨着:“酒,酒,我要酒!”
即便弗拉斯力大如牛,卻竟然只能勉強將她按住。
“哈哈哈哈……”
看着弗拉斯的狼狽樣,米斯恩和皮斯爾忍不住幸災樂禍地大笑出聲,剛倒入口中的美酒全被他們笑噴了出來。
瀰漫在空氣中的酒香味變得更加濃烈了。
而聞到這些酒味的奧爾蕊克愈發變得瘋狂,眼看弗拉斯很快就會按她不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女人怎麼了?”
“伊格廬是什麼東西?”
秦致遠好奇地一口氣朝米斯恩他們發出了三連問。
“弗拉斯的婆娘是個大酒鬼,只要一聞到酒味,酒癮便立馬發作,不喝醉就停不下來,否則誰來都不好使。哈哈哈……”
“伊格廬指的就是他們船上的那個冰屋。”
米斯恩一邊笑着一邊解釋道。
“哦,那沒事,我這裏還釀有不少,大不了也給她喝上兩口過過癮唄。”
秦致遠看着弗拉斯此刻的狼狽樣,想起了以前在現實世界那個一直被彪悍婆娘欺壓的窩囊親戚,心裏竟莫名地對他升起了一絲同情。
“不行啊兄弟,你有所不知,這女人喝醉以後不但會發酒瘋,而且還會像母貓一樣發晴、索求無度。上次逼着弗拉斯交作業,差點沒把他折騰得背過氣,還把船上的伊格廬都給震塌了。最後還是我和皮斯爾過去幫忙才搞定的。你現在看到的這個伊格廬其實是昨晚連夜建好的。”
“沃槽,原來這女人這麼牛逼呀!看來這酒還真不能給她喝,無冤無仇地咱可不能害了弗拉斯的性命。話說這個男人心腸還是有點軟,或者因爲愛情所以不捨得傷害她吧。否則以他的臂力,一拳便能將她錘暈,自然馬上就能消停。”
秦致遠心裏暗忖。
“喂,秦大神,我的好兄弟,你可以幫我個忙嗎?十萬火急,拜託了!”
弗拉斯忽然擡起頭,大聲地朝秦致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