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只大概知道是卡鮑皮爾下的令,讓切印迪帶我們過來攻擊你。你所在的座標也是卡鮑皮爾提供給切印迪的。卡鮑皮爾是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的溼潑神的代言人,所以只要他願意,他可以把這裏所有玩家的座標都找出來!”
聽到這。
秦致遠不禁心裏一動。
“卡鮑皮爾竟然可以定位出這裏所有玩家的座標?!難不成他也跟我一樣有追蹤定位符,而且還是數量很多的追蹤定位符,不像我只有一貼,用完就沒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這傢伙有其他我沒有見過的可以定位的神器。或許以後可以找個機會好去好會會他,順便把那些好東西都給搶過來!既然你敢主動跑來招惹我,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接下來也沒啥好問的了。
估計尼魯拉也只是這個阿三聯盟裏的一個小角色,掌握不了多少核心機密。
再問下去,也只能問出個寂寞。
“你知道的就只有這麼多嗎?我感覺有點不滿意呢!”
秦致遠一邊淡淡地說着,一邊從口袋裏掏出了那把精良級的匕首。
“秦大神,求求你別殺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能死啊!這樣吧,我身上的這些好東西都可以獻給你,希望你能放我一條生路!”
尼魯拉苦苦地哀求着,把塞在潛水服裏的火靈石和酒都掏了出來,遞給了秦致遠。
“就這麼點東西就想收買我?看不起誰呢!這些東西我這裏多的是,一點都不稀罕!”
秦致遠一臉不屑地把玩着手上的匕首,看都沒看他一眼。
尼魯拉咬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又大聲說道:“還有一樣很寶貴的東西,我想大神你一定會感興趣的!”
“哦,是什麼好東西?說出來聽聽。”
秦致遠頓時來了興致。
“是一個很神祕的極品女人,是我們之前一路過來搜尋你的時候碰上的。切印迪用漁網把她給捉住了。本來是打算把她獻給卡鮑皮爾供他雙修用的,不過我覺得只有你這樣的偉男子才能配得上她。要不我現在就帶你去我們的臨時營地找她,我相信你一定會喜歡這樣的尤物的!真的,她長的實在太美了,我相信沒有男人能拒絕得了她!”
尼魯拉吞了口口水,一臉篤定又不捨地說道。
“神祕的極品女人?”
秦致遠心裏一動。
腦子裏忽然浮起了一個念頭:“有沒有可能是她?”
又低頭朝測謊石瞄了一眼。
發現仍然呈綠色顯示,說明這傢伙確實沒有說謊,並不是想故意設套把他往陷阱上引。
當然。
就算有陷阱也無所謂,秦致遠甚至還巴不得有陷阱,正好可以將這個邪惡的聯盟一網打盡。
於是立即不假思索地說道:“好吧,你現在就帶我過去找她。如果確實不錯的話,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沒問題!”
尼魯拉如獲大赦地點頭說道。
看他的樣子,似乎有絕對的把握秦致遠一定會動心。
“不着急,先把那條船融合再說。蒼蠅再小也是肉,別浪費了!”
一道藍光閃過。
切印迪等人之前駕來偷襲他的帕拉駁船被融合到了秦致遠的捕鯨船上。
捕鯨船上又多出了一個銅製的物資箱和幾把不同的武器。
其中有一把叫象鉤的武器非常罕見。
鉤長60釐米,矛頭長10釐米。
材質爲鐵,裝飾有黃銅,表面有精美的雕刻。
據說這玩意是古時恆河國馴象人用來操作大象的工具,用它來戳刺大象柔軟的耳根部就可以讓大象乖乖就範,並聽從指令。
他們還爲此專門組建了戰象隊,用來在戰場上衝鋒陷陣,能起到相當於現代部隊中裝甲車的作用。
“這玩意基本就是個文物,留着有空把玩把玩也不錯。”
將這些武器全部收起。
又打開物資箱查看。
發現裏面竟然空空如也。
“沃槽,這幾個傢伙竟然窮困潦倒到這個地步?”
秦致遠不禁有些無語。
不過他旋即想到,有可能是這些來偷襲的傢伙爲了輕裝上陣,沒有把其他的物資帶在身上。
或許去到尼魯拉所說的那個臨時營地,就可以找到他們遺留下來的物資。
立即命木美人駕船朝尼魯拉所指的方向駛去。
很快便劃到了那個只有4條連接在一起的帕拉駁船組成的所謂的臨時營地。
尼魯拉把秦致遠帶到了他的那條船上。
又徑直將他引到了內艙。
只見那張巨大的通鋪上赫然躺着一個長髮披肩的絕色美女。
兩條纖細修長的美腿,上面遍佈着漂亮而富有層次感的魚鱗。
身上的皮膚像牛奶一樣白得晃眼。
全身上下散發着一股空靈而妖豔的光芒,彷彿降落塵世的精靈。
果然如秦致遠所料。
這不是之前他遇到的那個半魚人阿奇朵還能是誰?
此時的阿奇朵正被五花大綁地綁在大通鋪上,根本動彈不了分毫。
嘴裏還塞着一團棉花,只能發出嗯嗯嗯的鼻音。
看見秦致遠和尼魯拉一起走了進來,她漂亮的眼睛立即散發出驚愕和憤怒的光芒。
顯然她把秦致遠當成了尼魯拉的同夥。
“秦大神,你看,這就是我剛纔跟你說的那個極品美女!”
“是不是美呆了?也只有你這樣帥氣的奇男子才能配得上她的美貌!”
尼魯拉彷彿一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狠狠地吞了口口水,諂媚地說道。
“是很美,不過關你屁事?!老實說,你剛纔有沒有侵犯過她?”
秦致遠目光如炬,冷冷地看着他說道。
尼魯拉沒想到秦致遠竟然不但不領情,反而瞬間翻臉,不禁嚇了一大跳。
趕緊忙不迭地澄清道:“沒有沒有!真的沒有!我以溼潑神的名義發誓,絕對沒有!不信你可以問她!”
“這還差不多!”
秦致遠二話不說,一巴掌便把他扇飛了出去。
然後從口袋中掏出匕首,把綁在阿奇朵身上的繩子一一割斷。
又將塞在她口中的棉花取了出來。
阿奇朵這才發現自己剛纔誤會了秦致遠。
原來他並不是尼魯拉一夥的,而是來救她的。
“嗚嗚嗚……”
她趴在秦致遠的肩膀上,委屈而又欣慰地大聲抽泣起來。
“好啦好啦,你現在安全了,已經沒事了!”
秦致遠拍了拍她軟玉溫香的後背,出言安慰道。
阿奇朵又嗚嗚咽咽地哭了好一會後。
突然擦了擦眼淚。
起身憤怒地朝正捂着被打腫的臉癱坐在甲板上、兀自眼冒金星的尼魯拉大聲喝問道:
“我那根竹鞭呢?你藏到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