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其激活後,它會在遊戲面板上永久地增加一個【監聽】的功能選項。
打開這個選項,可以勾選出特定的玩家進行監聽。
可監聽內容包括對方的實時聊天內容、實時往來郵件,當然也包括實時的私信內容。
但是這個功能也有很大的侷限性,只能監聽同屬一個組織或聯盟的成員。
而且每天只能使用10分鐘,但是沒有次數限制。
格爾塞達對這個監聽功能很是喜歡,還故意昭告天下,把這個祕密在聯盟中公開。
並表示自己會不定時或隨機地對各聯盟成員進行監聽。
一旦發現有人膽敢出賣聯盟機密、向外人通風報信等,一律煮刑(活活煮死喫掉)伺候!
在格爾塞達的威懾和恐嚇下,聯盟所有成員無不噤若寒蟬,自然無人敢再生異心。
格爾塞達之所以能統治這個惡人雲集的聯盟,當然是有原因的。
她心狠手辣、性情殘暴、手段殘忍,對付異己絕不手軟。
而且自身實力彪悍、身手過人,在聯盟中一對一單挑沒有人是她的對手。
更難得的是,她還頗有膽識、悍不畏死。
在剛剛結束的的關卡挑戰遊戲中,她毅然選擇了難度係數超高的6號關卡。
最終憑藉着過人的膽量和身手,再加上一點點運氣,竟然讓她順利地闖關成功!
成爲6號關卡唯一能活下來的玩家!
並因此收穫了不少價值不菲的獎品!
其中有兩帖叫“追蹤定位符”的獎品簡直就是爲她量身定做的神器。
使用它可以快速定位想要追蹤的目標的座標和方位。
更神奇的是,它還可以將己方人員和裝備投放至目標所在的區域附近。
簡直就是殺人放火、打家劫舍的必備良符!
當然,這種符的功能也是有侷限性的。
首先一帖符只能使用一次,用完即刻作廢;
其次,一次投放的人數不能超過20人;
而且連續使用兩帖符的間隔時間不能少於48小時。
順利通關,又有“追蹤定位符”在手。
加上一衆手下毫無上限的吹捧,格爾塞達的信心和野心自然而然地雙雙爆棚。
也就自然而然地把下一個搶奪的目標鎖定在了羣裏第一牛人,甚至有可能是整個遊戲裏第一牛人的秦致遠身上,準備來個一波肥。
畢竟這兩帖符珍貴異常,用一張就少一張。
她想把它們全部用在刀刃上。
當東條蕩子無意間得知格爾塞達的行動計劃後,立即冒着生命危險發私信給秦致遠告密。
原以爲不會那麼巧會正好被監聽到,沒想到還是被狡猾而多疑的格爾塞達給當場捉包了。
格爾塞達自是怒不可遏,立即將她囚禁了起來。
並給她灌上了特製的昏迷湯,以免她繼續給秦致遠通風報信。
等行動結束,凱旋歸來之後再給她上“煮刑”,順便用她的肉做慶功宴。
格爾塞達雖然知道秦致遠已經知道她們正在打他的主意,肯定會有所防範。
但自負的她自認兵強馬壯,又擁有超強的火力裝備,再加上有神奇的追蹤定位符相助,應該可以輕而易舉地拿下。
這纔有了接下來被秦致遠團滅的悲慘結局。
“還有個問題。你知道她們這些武器都是從哪裏弄回來的嗎?”
秦致遠拍了拍腳邊那挺巴雷特狙擊槍,好奇地問道。
這麼多重量級的武器,秦致遠不相信都是在穿越的時候碰巧跟着她們來到了這個遊戲之中的。
然後又碰巧她們都聚集到了一起,還搞出了這麼個噁心的嗜血海盜聯盟。
不可能有那麼多巧合,肯定是通過什麼特殊的渠道或手段才弄到手的。
如果自己也掌握了這個特殊的渠道或手段,肯定會對提升未來的戰鬥力大有幫助。
東條蕩子搖了搖頭:“不清楚呢。我還沒加入這個聯盟之前,她們就已經擁有這些武器了。不過我聽說這些武器都是格爾塞達一個人弄來的!”
“不會吧,這些武器竟然都是格爾塞達一個人給你們提供的?這個醜八婆有這麼厲害?”
秦致遠不由得暗暗喫驚。
心裏也越發覺得這個格爾塞達不簡單,身上似乎藏有很多非常有價值的祕密。
還好剛纔留了活口,遲點一定要想辦法把她的祕密全都給套出來。
東條蕩子非常肯定地點了點頭。
頓了一頓,她又繼續補充道:“還有,我聽聯盟裏的人說起過,格爾塞達在現實世界裏也是很可怕的存在!她是藍星的頭號女毒梟,外號白粉女皇!不過在這個世界她喜歡我們叫她海後。但我們背地裏都喜歡叫她老毒物。”
“頭號女毒梟?”
“白粉女皇?”
“格爾塞達?”
秦致遠似乎響起了什麼,低頭喃喃自語了半晌後,突然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我說格爾塞達這個名字怎麼那麼耳熟呢,還有她的相片看起來也有點眼熟,原來我以前曾經看過與她相關的專題新聞報道!”
“果然惡人到哪都是惡人!可惜你遇上了我這個專治惡人的狠人,接下來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以惡治惡!”
秦致遠興沖沖地跑過去,把還在昏迷狀態中的格爾塞達像拖死狗一樣拖了過來。
然後把之前捆綁在東條蕩子身上的繩索,都一股腦兒地捆到了她身上。
“來吧,把她給我倒着吊起來。”
秦致遠把繩子的一端遞給了東條蕩子:“剛纔是她下令把你給吊起來的。咱們現在就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她也嚐嚐被人掛燈籠的滋味!”
東條蕩子略微有些猶豫後,還是很開心地接過了繩子。
然後哼哧哼哧地通過滑輪把格爾塞達倒吊在桅杆上。
“好啦,你去弄點冷水過來。我要把她弄醒,準備升堂審案!”
秦致遠吩咐道。
東條蕩子依言而去。
趁東條蕩子去拿水的工夫,秦致遠仔細打量了一番眼前這個曾經被稱作“白粉女皇”的女毒梟。
果然發現似曾相識。
確實跟他以前在新聞裏面看到的照片非常相像。
只是他記得相片上的人留有長髮,而且臉上的皮膚並無損傷。
不像現在這樣,不但剃着光頭,而且臉上和頭頂上都有幾道令人觸目驚心的巨大傷疤。
如果不仔細看的話,確實很難把這兩人聯繫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