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只能讓士兵們將村裏道路兩旁所有樹木鋸下,全部做成絞刑架來凌遲處死。
上一次小夥子們做絞刑架時候,還是在S國境內處置一大堆游擊隊。
國防軍士兵們脫下外套和帽子,在當地找到許多鋸子和斧頭。
在村莊的各處角落進入木匠活模式,專心的削木頭測高度。
“元帥,這是外地偵察兵大隊報告,請您仔細閱讀。”
通訊兵又送來一封電報,博克接過手看完。
眉頭一皺,意識到四周的危險。
分散在各省的山地偵察兵們發現許多異常。
首先是大量喪屍怪物正頻繁往北進行大規模遷徙,其中還包括一些會飛的人形喪屍怪物,密集程度宛如南遷大雁。
據報告,部分隊員目睹一些奇怪的生物,它們是由各種動物和人身體融合身體進化成奇怪喪屍,不過上述情況是在夜晚發現,山地偵察兵大隊無法確定是否屬實。
有一個巨大變化,當地大規模軍隊正從最北方和南方部分地區移動。
他們似乎想打通一條南北連接道路,不過由於大部分人口變成喪屍,雖然當地軍隊可以消滅,但要花費很多時間,大概估計有兩個月,當地軍隊的西部地區還正在清理喪屍,暫時不會加入。
報告最後還彙報一個微小變化,越來越多的地方,當地普通民衆已經組織起若干個大小規模避難所,主要集中在小城市和村莊城鎮等地方,大型和中型城市仍然是屍潮聚集地。
但有部分避難所可能打着避難的名義,再壓榨一些下層人,不過這種人,父國可以試着爭取。
山地偵察兵報告的最後一句話,讓博克深思。
這個地方不是受S國影響接受他們的理念嗎?
從目前所見來看,這個烏托邦也並不完全好。
還在思考的元帥被一名國防軍打斷。
“報告元帥,有幾名俘虜請求我們允讓他們上廁所,我們是否需要遵守日內瓦?”
博克指了指士兵刀鞘裏的匕首同時又指了下脖子,國防軍明白意思,回到俘虜聚集地執行。
在村莊內巡視一圈,博克走到兒童聚集地,在此化身爲和藹爺爺,詢問兒童們對當地情況瞭解。
遺憾的是,博克問來問去,沒有問到一句對目前情況有用的話。
博克起身準備離開,剛轉身,左大腿被一名穿着破衣服的小男孩拽住。
小男孩一臉驚恐,張大嘴想說出什麼,四下張望,神情特別緊張。
“爺…爺,我想到一件事,我和我的同伴們被拐到這,但…在這之前,我們一直待在一所孤兒院,有一天來了好幾輛綠色大卡車,下來的好像就是我們祖國母親軍隊的人,他們把我們送到各地,這裏好像只是一處,我和許多玩伴都分開了,我看到他們的編號…我想起來了,他們是北方戰區的第53…”
小男孩說着說着跪倒在地,一臉驚恐的看着四周,還沒繼續講下去就暈厥過去。
博克見狀,立刻抱起來,憑藉剛剛巡查當地建築分佈情況,找到臨近的村醫務所將其安置。
招呼道路經過的巡邏士兵進入診所,吩咐士兵在屋內藥架上找藥,自己對小孩做心肺復甦。
博克警惕的一手掏出瓦爾特P38手槍檢查槍保險,一邊仔細檢查小孩渾身上下有沒有咬傷或抓傷傷口。
確定小孩身上沒有傷口,博克才繼續搶救,這一刻他放下普魯士元帥的高傲,搶救一個素不相識的小孩。
理由很簡單,這名小孩似乎有一條很重要的當地信息,甚至和當地軍隊都有聯繫,眼下先救過來再說,不然他是不會救的。
4名國防軍從屋內藥房衝出,詢問元帥到底需要什麼藥?
看到小孩兒嘴角不斷出吐白色粘稠液體,第一反應是小孩癲癇了,但目前沒有好的治療器材來治療。
焦愁煩額之際,男孩顫抖的舉起冰冷左手拉起博克。
艱難的張着嘴,像芝加哥打字機一樣說話。
“我肚…子裏有幾個小塑料,袋子要破了,裝的是白粉,好上…癮,爺爺,求…求您取…出那些袋子,還有幾個小夥伴也是…。”
國防軍和元帥都納悶,肚子裏怎麼會有塑料袋。
掀開男孩兒破舊發臭的上衣,肚臍上方有大縫線口,肚子前一圈是用線縫上的。
“天吶!這是怎麼活下來的?”
“太殘忍了,這是未來世界?”
年輕士兵們還在直呼不敢相信時,幾名老兵卻在翻箱倒櫃找手術刀和酒精紗布。
“交給你們了,就當這個小孩身體裏有子彈,照我們單兵作戰手冊去做。”
yes.daddy!
安撫好小男孩情緒,博克走出診所直奔兒童看押處。
命令看守的國防軍大隊檢查每一名兒童的肚子,如果肚子上有線子封住大剖口,送到村醫務所進行解剖治療。
經過檢查,有9名兒童肚子上有毛線封口,這些天真的小傢伙們有疼卻不說,讓博克捏了一把汗。
元帥現在很疑惑,那名小孩說的肚子裏裝着白色粉末是什麼東西。
爲了搞清情況,博克吩咐國防軍隨便找一名俘虜過來。
很快,一名衣衫不整的年輕女性被國防軍拽着長髮,粗暴拖來。
對待這些人渣,博克收起慈祥並掏出手槍。
女人看着博克掏槍嚇得後退,被國防軍粗暴的按在地上鎖喉。
博克從士兵身上拿出作戰匕首,把刀架在女人的脖子上,將神州話和D國人平日講話嚴肅語氣結合在一起,拷問人渣。
“小姑娘,你能告訴我,爲什麼要在孩童肚子裏要塞上塑料袋,麪粉又是什麼東西?”
女人流着淚搖頭表示不知道。
博克直接在她的臉頰颳了一深刀,並將槍口對準女人額頭。
女人還是搖頭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並苦苦哀求博克放過她。
元帥將匕首還給士兵,用D語命人將女子處理掉。
還在掙扎的陪酒女剎那間覺得脖子一涼。
國防軍沒有和平常一樣用匕首將敵人割喉。
直接將匕首插入女人的脖子內,鮮血像水管一樣噴出,把國防軍迷彩作戰服袖子噴的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