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握拳合在一起,抵在對方高聳的胸膛之上。
“六王槍!”
隨着梅帕克的一聲低喝。
狂暴的勁力瞬間爆發,直接透過0號的身軀。
轟!
餘威轟擊在基地的牆壁之上,頓時整面牆都轟然炸裂,一塊塊碎石飛舞間帶着大片的煙塵。
噗呲!
0號猛地噴出一大口鮮血來,整個人彷彿是麪條般軟軟的倒在地上。
眼睛瞪得很大,完全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此時她的內臟已經被六王槍的勁力徹底轟成了粉碎。
連同大半的骨骼也沒有幸免。
這樣的創傷已經超脫了她自愈的範疇。
梅帕克看着自己手背上的綠色血液,秀眉微皺。
臉色微微有些不太好看。
當然了,她並不是因爲鮮血滴落在手上而感到厭惡。
她還沒有那麼的矯情。
只是第一次擊殺人型生物,難免會有些不適應。
畢竟曾經的她,只是一個充當單身母親的角色罷了。
殺生害命這種事情,基本上跟她扯不上關係。
沒辦法誰讓對方觸碰到了她的底線呢,這夥人她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即便心中會產生不適的感覺。
秦洛這時走過來,將她手上的血跡擦去道:“梅姐,以後這種事情還是讓我來吧,別太勉強自己了,沒必要。”
“我沒事,還有最後你說的那個大頭目,我們解決他就離開吧,今天晚上真的是有些累了。”
梅帕克勉強露出一絲笑容,眼神之中閃過深深的疲憊之色。
不僅僅是精神層面上的疲憊,六王槍這個招式,極其消耗體力。
憑藉梅帕克現在的體魄,一天之內,最多也就能夠釋放兩次罷了。
如果釋放第三次的話,恐怕當場就能脫力。
“都聽你的,梅姐......”
秦洛話剛說到一半,臉色突然驟變。
神情肅然的看向梅帕克開口道:“梅姐,你現在立刻去外面等我,下面出現了點意外。”
”怎麼了,秦,是出什麼意外了?大頭目逃跑了麼?“
梅帕克還沒有見過秦洛露出過如此嚴肅的神色,心中不免有些發慌。
“不!他死了,他將自己給活活掐死了。”
“只是這傢伙死了還不安寧,甚至招來了一個麻煩的傢伙!”
“總之,梅姐,你現在立刻離開這個基地,如果聽到裏面發生打鬥,你馬上離開,不要有任何的猶豫明白麼?”
秦洛看着認真的開口道。
“嗯!我知道了,放心我不會成爲你的累贅,我現在就離開。”
梅帕克說着替秦洛整理好衣角,隨即身形一閃,施展剃離開了基地。
看着梅帕克的背影,秦洛的心情總算是放鬆了一點。
面對那個存在,他很難不施展全力。
到時候,真就難以顧及到梅帕克了。
如果梅帕克出什麼事情,他可真的是要發瘋了。
“該死的!死了也不消停!“
秦洛回過頭來,不爽的嘟囔着,一擡手幾十根波動長槍出現在身後。
“波動劍·閃槍!”
連續的爆炸聲響起。
基地角落的土地直接被轟的粉碎,一條寬敞的通道出現在了眼前。
秦洛手持荒古短劍,快步衝入通道。
很快就來到了塞廖爾·史鄧的屍體旁。
此時的塞廖爾·史鄧樣子可謂是十分悽慘。
原本那個大腦袋就已經夠詭異的了。
現在由於精神極度的崩潰,再加上活活將自己掐死。
塞廖爾·史鄧的五官已經扭曲的不成樣子。
絲毫不誇張的講,就是恐怖電影裏面那些嚇人的鬼怪,跟此時的塞廖爾·史鄧相比,都能稱得上是清秀的了。
此時這傢伙的屍體上,竟然懸浮着一個透明的人影。
而這個人影不是死去的塞廖爾·史鄧還能是誰!
漫威世界是有地獄存在的。
所以塞廖爾·史鄧靈魂的出現,也沒什麼好稀奇的。
最關鍵的是!塞廖爾·史鄧的靈魂旁邊還站着一個老頭。
老頭頭髮花白,穿着筆挺的燕尾服,手裏還拿着根柺杖。
一般來說,這個年紀的人,即便不是那種慈善祥和,最起碼也不會讓人感覺到威脅。
可偏偏這個老頭不一樣。
他一直在笑,笑的很邪,笑的讓人脊背發涼。
而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足以帶給無數人恐懼。
“沒想到,我們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面,不能活着跟你見面,還真是可惜啊。
“秦洛你知道你在我心裏有多麼的特殊麼,你的完美,已經超越了浩克。”
“如果讓我得到你的屍體,再輔佐浩克的基因,我絕對能夠創造出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存在!”
“可惜我死了,不過現在有我的主人在,這一切還尚未結束!還來得及,一切都還來得及!桀桀桀桀~”
塞廖爾·史鄧死死地盯着秦洛,眼神之中滿是怨毒以及貪婪!同時發出自己招牌的陰笑。
秦洛皺了皺眉頭。
他真的被塞廖爾·史鄧的‘深情告白’給噁心到了。
這傢伙的風格與漫威實在是不符合,民風淳樸的哥譚市更加適合他。
或許他還能夠小丑拜個把子。
不!他不配!
這個想法一出,秦洛果斷的搖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秦洛正眼都沒看他一下。
目光始終都停留在那個老頭的身上。
“你個人的靈魂你要了?”
秦洛看着老頭直白的開口問道。
老頭耷拉下來的眼皮微微擡起,看着秦洛沒有說話,只是邪笑着點了點頭。
“如果說我不讓你帶走呢?”
秦洛死死盯着老頭,身上的氣勢轟然爆發,雙目之中連續閃過四道光芒。
阿修羅的藍色(雷神之息)、劍聖的白色、狂戰士的紅色以及鬼氣的暗紫色。
這是秦洛第一次毫無保留的爆發出自身的力量。
他的左手逐漸變成猙獰的鬼手,上面滿是密密麻麻的符文。
看起來既霸氣又恐怖。
老頭的神情微微一凝,不過很快就被不屑所替代。
他的個頭不高,但是看着秦洛的感覺,卻是那種居高臨下,帝王俯視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