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個雜碎,怎麼進來的?!”
張宇辰都傻了,他把蕭若雪帶到這裏的時候,她就已經昏迷了,怎麼可能告訴別人信息。
“聒噪!”
陸小飛伸手一揮,張宇辰砰的一聲,直接就摔到了地上。
陸小飛抱起了牀上的蕭若雪,準備先把他帶離這裏。
“哎哎哎,怎麼就動手了,哎哎哎,動嘴也不行啊!”
剛抱起蕭若雪,只見她直接雙手齊出,摟在了陸小飛的脖子上。
隨後,那紅脣就探了過來,把陸小飛的嘴給死死的封住。
瞬間,陸小飛就想明白了情況,不用說,肯定被下藥了。
這種情況,陸小飛也有過,在望天峯的時候,下山考驗,老傢伙就用了這種手段,考驗自己道心。
但問題是,當時自己是硬抗過來的,根本沒有任何解藥好不好。
啵啵啵!
蕭若雪根本沒有一點意識,完全是靠着人類的本能,瘋狂的在陸小飛臉上輕吻。
陸小飛可架不住這麼來,自己還沒築基呢,還不能進行這種大人才能做的事情。
而且,旁邊還有個被自己封住了穴位的傢伙。
陸小飛從包裏掏了掏,抓出一瓶丹藥,從裏面倒出了一顆。
清心丸,可以讓人心念通達,溝通天地,只讓自己靜心修煉,屏蔽感官的一種丹藥。
陸小飛也不知道有沒有用,捏住了正在狂吻自己的蕭若雪那尖尖的,還有點肉肉的下巴。
“別親了,快喫下去。”
丹藥入口,蕭若雪終於冷靜了一些,雙眸睜開,眼神迷離的正在看着陸小飛。
“喂喂喂,醒了嗎?”
啵!
蕭若雪再次親了上來,敢情這吃了丹藥的效果,就是讓她睜開眼睛。
“對不起了。”
沒辦法,陸小飛只能用出絕招,手指銀針揮動,直接封住了蕭若雪身上的四肢穴位,把她暫時放在了牀上。
“你,解藥在哪?”
陸小飛跳下牀,一腳踩在了張宇辰的背上,巨力一震,直接把張宇辰的肋骨都震斷了。
“什,什麼解藥!”
張宇辰雖然不能動,但那疼痛感卻是實打實的,疼的冷汗直流,頭暈眼花。
“廢話,你說什麼解藥,她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的?!”
陸小飛覺得,這傢伙不老實,再次用力踩下。
“啊……沒有解藥啊!”
張宇辰大叫,這種東西,男女之間所用,還會有解藥不成。
他用了這麼多次,那效果別提多好,有的第二天都毫無察覺呢。
“你這個廢物,要你有什麼用,解藥都沒有,還敢學人下毒!不打你都對不起毒神!”
陸小飛再次狠狠的一腳,直接踢出去,正中張宇辰的小腹之上。
“啊……”
這一聲慘叫,那真的是響徹雲霄,聲如洪鐘,震耳欲聾。
張宇辰整個人都戴上了痛苦面具,表情扭曲,口水順着嘴角流了出來。
“讓你對你乾媽客氣點,你這忤逆子,居然敢欺負乾媽,叫爸爸,快點!”
“爸爸,爸爸,不要再打了。”
張宇辰連連求饒,身體不能動,只能在那連連求饒,叫爸爸直接不停。
陸小飛又踢了兩腳,張宇辰直接就暈了過去。
走回牀邊,只見蕭若雪還是在那不停的掙扎,要不是被封住了經脈,估計早就撲上來了。
陸小飛眉頭緊皺,這種情況,的確有點難辦。
如果不處理好,說不定就會造成後遺症。
但問題是,怎麼處理,自己還沒築基,總不可能用別的方式取代吧。
“該死的傢伙。”
罵了一句之後,陸小飛又從懷裏,掏出了別的丹藥。
也不管有沒有用,先塞到蕭若雪的嘴裏再說。
“敲暈了,會不會好一點?”
冒出這個想法,隨後又搖搖頭,這麼漂亮的美女,像敲魚一樣敲暈,有點殘暴了啊?
思前想後,也沒有想出什麼解決辦法。
蕭若雪此時,臉色已經漲紅,看起來很難受,真的很想幫她解決一下痛苦。
“醫道神篇,其中人字篇之中,好像記載了一種,可以驅除雜念,抱守歸一。”
陸小飛皺了皺眉頭,撓着腦袋道:“那啥,穴位是哪幾個來着,哎,學的東西太多,有點記不清了,不會走火入魔吧。”
不管了,先試試吧。
陸小飛拔出銀針,解開了蕭若雪被封住的穴位。
剛剛恢復了活動,蕭若雪就像是一隻青蛙,直接就從牀上跳了起來,想要把陸小飛直接撲倒。
“哎哎哎,冷靜,冷靜!”
陸小飛說什麼,蕭若雪根本就聽不見,那小爪子撓的,都快要把陸小飛的衣服都給撓壞了。
“果然和我猜的沒錯,冰山下的暖流。”
陸小飛都不帶含糊的,直接把蕭若雪抱了起來,走向了浴室之中。
浴缸裏面放滿水,把蕭若雪直接脫得一絲不,不不不,還是留有一絲衣服的。
蕭若雪入水之後,人倒是安靜了一些,不過感覺腦子就有點壞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陸小飛,然後在那傻笑。
“好好的一個人,別到時候變傻了。”
陸小飛掏出銀針,隔着水流,就開始給蕭若雪扎針。
一輪鍼灸過後,蕭若雪的手臂三穴,腳部三穴和身上的六穴,全部都紮上了銀針。
蕭若雪情況看起來倒是好了不少,眼神不再空洞迷離,肌膚也由剛剛的火紅,恢復了一些正常色彩。
“陸小飛……”
“嗯,我在!”
陸小飛點點頭,應道。
蕭若雪嘴脣開始慢慢發紫,雙手抱在胸前,瑟瑟發抖。
“我這是怎麼了,我好冷啊。”
陸小飛又掏出一顆丹藥,遞過去道:“泡在水裏當然冷了,把這個喫下去就好了。”
蕭若雪這時候纔看清,自己居然在浴缸裏面泡着。
她最後的印象,是父親喝醉了,自己要他回家。
張宇辰後來說要送自己回去,可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現在少說話。”
陸小飛抓起旁邊掛着的浴巾,把蕭若雪從浴缸裏面扶了出來。
蕭若雪整張臉,此時看起來毫無血色,看來那種藥,對於身體的副作用還是很大的。
走到客房,當看到躺在地上的張宇辰,她瞬間就明白了什麼,臉色“唰”一下難看起來。
“這個賤男人,竟敢……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