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今晚踏實睡覺了?說是肯定輪不着咱們了!”
于斌這時候邊開車邊補了一句。
“于斌!你要是碰到隊長以後瞎說八道,我就撕了你的嘴。”
胡婷婷這時候可不能讓這些人出賣了自己。
“胡婷婷,我就是說着玩兒,可不敢告訴杜隊的。”
“算你識相,我那時候不也是爲咱們四個人鳴不平嘛!”
盧譯和沙洋這時候在偷偷樂着,反正和胡婷婷說道理,基本不會贏,贏了下場也不好,還和她說啥說。
“你說咱們杜隊真是神仙啊!他怎麼就知道下這麼大雨還能抓到人呢?”
胡婷婷是滿腦子的想不通啊!
“那你過會兒一定得問問杜隊,你是女孩子,問杜隊的話杜隊肯定會告訴你的。”
沙洋也是有些不明白這裏面的具體門道。
幾個人就這樣說說笑笑,十幾分鍾就到達了杜大用說的地方,畢竟這個點在外面開車,哪怕下大雨,車速還是能夠上得來的。
杜大用見到四個人以後,讓他們先從車上下來。
“大金盃今晚就做臨時的審訊室,武鎮東,先和我審一個。其他四個人先放在其他三輛車上,其中兩個人放一輛車上,記住不要讓他們說話。”
隨後杜大用讓武鎮東把其中年紀看起來最大的一個給單獨帶上了大金盃。
“姓名?多大年紀?”
“政府,我叫嚴大軍,37歲。我可是第一次來偷電纜啊!”
杜大用看着這個身材有些矮小,面容有些憨厚的中年男人。
“哎呀!真巧,我今天也是第一次抓到壞人,嚴大軍,你說難得不難得?”
“政府,我真的是第一次啊!”
“別跟我這兒扯淡了啊!抓到就是第一次,永遠都是第一次,你當警察都是喫乾飯的?”
“今天審訊你的主要目的不是盜竊電纜的事情,而是問你上個月11號晚上,你們這個時間點,也是下着大雨,你有沒有見過什麼車停的讓你覺得很奇怪的地方。”
“政府!你說的什麼,我根本不知道啊!我今天真的第一次出來偷電纜。”
“好!你說你第一次,那和你一起來的是他叫你過來幫忙的了?”
“我倆都是第一次出來偷電纜的!”
“武哥,下去再拿一副銬子,把他另外一隻手也銬上,然後兩隻手全部銬在拖車鉤上,讓他一個人蹲那兒,好好安靜一下,思考一下人生。”
杜大用拍了拍武鎮東的後背說道。
武鎮東樂呵呵的就把人給帶了下去。
杜大用又挑了一個看起來年紀最小的,讓胡婷婷給他帶了上來。
“姓名?多大歲數?”
“警察同志,我叫郜存財,今年20。”
杜大用瞟了一眼這個叫郜存財的,這會兒身體抖的和篩糠一樣。
“偷幾次了?說實話!坦白算有功,另外檢舉他人有功!”
“警察同志,我就偷了兩次,這是第二次。上一次分了我三百塊錢,都給用了,我媽和我弟弟身體都不太好,又沒有啥掙錢的路子,所以就和郜貴林一起出來偷電纜了。”
“上次是什麼時候?和誰一起的?”
“也是郜貴林,是上個月。”
“上個月什麼時候?”
“不記得了!反正也是下大雨的時候,那天一起來偷的還有郜雙溪他們,不過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郜雙溪和他的堂弟沒有偷着,我和貴林哥問他們,他們也沒說,就說以後不偷了,準備出去打工了。不過屁的打工,他們兄弟倆換地方去偷電纜了。”
杜大用見到這個叫郜存財的小夥子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了,就讓胡婷婷把他也帶下去了。
隨後把他說出來的郜貴林帶到了車上。
郜貴林年紀大概二十四五歲左右,長得挺壯碩的,濃眉大眼的,就是杜大用看他的時候,他的眼神有些閃躲。
“姓名?年紀?”
“報告警官,我叫郜貴林,郜是告訴的告加一個掛耳旁的郜。貴人的貴,樹林的林。今年25。”
“你這是幾進宮了?這麼痛快!”
杜大用打着哈哈問道。
“被抓了三次了!警官!”
“說說上個月多少號出來作案的?”
“啊?!一般就是下雨天出來,上個月好像是十來號,就是有人被殺的那天晚上,不過我和存財沒有在那條路上,是郜雙溪和他的堂弟郜清河在死人那條路上偷電纜的。”
杜大用第一次得到這麼明顯的消息,心情有些小小的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