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研究院家屬樓建造的樓房並不多,十來棟而已,房子也是在八十年代中期建造的,但是私自搭建的小平房和鐵皮棚子隨處可見。
整個家屬區都沒有圍牆,可以說是四通八達。
因爲前陣子派出所和協警幾乎已經把這裏摸了個遍,但是根據彙總的情況來看,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隨後杜大用又和都偉一起去了第四人民醫院的家屬樓,這裏的家屬樓同樣也不是很多,就六棟樓,還有幾處老平房。
但是這裏有圍牆,而且還有個看門大爺,當時摸排的結果因爲沒有異常情況,杜大用是第一個放棄了這個地方。
到了中午,倆人也沒有歸隊了,直接找了一家小飯館湊合了一頓。
杜大用邊喫飯邊拿出地圖在桌子上比劃,心中還想着,犯罪嫌疑人爲什麼能夠隱藏了頭腳胸部位,爲什麼還冒着風險去拋屍呢?
杜大用覺得有些不合情理,如果真的犯罪嫌疑人有隱藏被害人頭腳胸的地方,爲什麼不進行分屍,這樣可以最大限度的減少被發現的可能啊!
這是什麼情況耽誤了兇手只切除了被害者的頭部,胸部和腳部就必須拋屍了?還是這三處部位對於兇手有什麼其他意義?還是兇手故意所爲,故意挑釁公安機關?
杜大用把自己的一些理解和困惑也對着都偉說了一遍,這下讓都偉也一下陷入了思考。
都偉考慮半天,這纔對着杜大用說道。
“組長,估計應該是兇手對於這三個部位有着什麼意義,是不是代表着有頭有尾?”
杜大用突然想起來,這具女屍被性侵過,但是仔細回憶屍體的照片,杜大用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一點抵抗傷痕。
想了一會兒,杜大用決定回去再查看一下法醫的屍檢記錄。
倆人抓緊時間把飯菜一喫,立即就回了隊裏。
杜大用隨後又調出了法醫的屍檢記錄。
除了三個部位被切除,屍體有蜷縮的跡象,法醫沒有給出具體死因,難道是和切除的頭部有關?
而且記錄顯示,被害者手腳並沒有被捆綁的痕跡。
杜大用想到了一種可能,會不會死者是流鶯那樣的女人?
這種女性流動性大,而且居無定所,往往就是小旅館這裏住一下,那裏住一下的。
那麼是不是當時入住的小旅館也有失足婦女從事非法交易,這樣就被掩蓋了這個死者的信息。
那麼兇手是不是當時準備直接就拋屍教育局家屬樓那邊的垃圾桶附近,然後看到了那個破舊的行李箱又覺得應該裝起來以後再去其他進行拋屍。
顯然這個兇手非常熟悉這些地方,而且肯定離這些地方居住並不是特別的遠,而且非常有可能有車,還是汽車之類的車輛。
不僅僅這樣兇手還有醫師的技能,那麼兇手是不是範圍再大一些醫院診所的醫師?而且不僅單身或離異無人陪伴,有獨立的地方可以對屍體進行切除?
杜大用這會兒覺得思路有些正確了,於是把隊員又給重新召集了起來,然後繼續說了他自己的想法。
於是組裏的其他人員又開始新一輪的擴大偵查和走訪摸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