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氣氛要比之前更加熱鬧。
畢竟之前還有許多大家族坐鎮,很多散修和小家族的人根本不敢放肆,但是自從各大家族紛紛進入祕境之後這裏就沒了約束。
因爲進入祕境的人多了,所以從裏面帶出來的寶物也很多,最多的就是靈藥,甚至還有很多兇獸,只不過大部分都是兇獸的牙齒,骨骼之類的。
很多人會收購回去製成兵器或者煉製丹藥。
所以祕境入口處日漸繁華,甚至形成了一個規模不小的市場,這可是讓很多小家族和散修興奮了起來,他們彷彿看到了一條發家致富的路子。
於是很多人紛紛進入祕境尋找寶貝,沒了大家族和大勢力的干預,這些人出入自由,更有不少人獲得了不少寶物。
聽到這個消息的宋家頓時坐不住了,畢竟當初宋家就是以做生意起家,宋豐利更是精於此道,於是宋豐利除了派人來監視之外自己還親自來過幾次,只不過他都是站在遠處,根本不敢靠近,生怕楚逸突然出來。
正好,今天他帶着宋家的人又來了,這次和往常一樣依然還是站在遠處的人羣中靜靜的看着入口繁華的景象。
突然……
“寶貝。”
“我得到了一株寶貝。”
這時,一道興奮的聲音傳來,只見有人從祕境裏衝了出來,他的手中還拿着一株通體幽綠的靈藥。
“是虛靈草。”
“這可是寶貝。”
“多少?”
“你要多少錢?”
“我收了。”
瞬間,不少人就圍攏了上去。
“家主……”
遠處,宋家人看到這一切有些忍不住了,之前他們就看到不少靈草被人收走了,而這一切本來應該是宋家的。
就是因爲宋豐利得罪了楚逸,現在整個宋家都不敢露頭。
“哎……”
宋豐利微微嘆息,看着那株虛靈草要被人搶走了,他的心裏在滴血,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之前他就聽說江淮山帶着江家人出來了,而且從祕境之中得到了不少寶劍。
可以說現在整個祕境的寶物和他無緣了。
“住手。”
就在這時,人們聽到遠處一道爆喝聲音傳來,一羣人飛速的朝着這邊而來,頓時爭搶虛靈草的人羣寂靜了下來。
接着,人們就看到一箇中年男人帶着一羣人朝着這邊而來。
“他們是誰?”
很多人不解這羣人是什麼身份,不過衆人並沒有急着開口,因爲他們發現這羣人氣勢非凡,一看就不是一般家族的人。
“把虛靈草給我拿過來。”
這時,中年男人身邊的一個青年緩緩的走了出來,手中拿着一根鞭子指向手握虛靈草的人。
“憑什麼?”
手握虛靈草的人看着青年微微皺眉,這傢伙明顯就是想要硬搶啊。
“還敢多嘴?”
青年微微皺眉,突然手中的鞭子朝着手握虛靈草的人抽去。
“啊……”
一聲慘叫傳來,那個手握虛靈草的人頓時被抽飛,手中的虛靈草更是拋向了天空。
“啪……”
又是一道鞭子聲音傳來,青年手中的鞭子如同一條靈活的長蛇一般捲住虛靈草,往回一拉直接到了青年的手中。
青年滿意的點點頭,剛剛要收起虛靈草的時候地上的那個傢伙爬了起來,捂着被抽紅了的半邊臉怒道:“你真是明搶。”
“明搶?”
青年一聲冷哼:“本少爺搶的你東西是看的起你,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喫喫罰酒。”
“囂張。”
“真是太囂張了。”
“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的人。”
衆人看着眼前的情景忍不住的議論起來,青年聽着衆人的議論很不屑的哼道:“囂張怎麼了,我陶家的人就是這麼囂張。”
“什麼?”
“陶家?”
衆人微微一愣,很多人根本沒聽說過陶家。
“看你們這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青年一聲冷哼:“陶家乃是隱世家族,不經常出現而已,不過實話告訴你們你們口中的十大家族在我陶家眼裏什麼都不是,懂嗎?”
“那請問你叫什麼?”
被搶了虛靈草的傢伙很是不甘。
“怎麼,還想找我報仇不成?”
青年一聲冷哼:“告訴你也無妨,本少爺乃是陶家的大少爺陶龔,你要是有實力的話可以來報仇,不過我奉勸你想清楚了,敢對我動手就是和陶家爲敵,下場只有一個,就是死。”
“你……”
丟了虛靈草的傢伙聽着陶龔的話臉色一陣難看,他在這裏混跡了不少日子,自然也是聽說過隱世家族的,只是沒想到今天竟然真的碰上了,而且還被搶了虛靈草,但是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他不是陶龔的對手,更不是陶家的對手,所以自己拼命得來的虛靈草被搶了也只能忍氣吞聲,最後說道:“在下認栽。”
“哈哈,哈哈哈……”
陶龔聽着對方的話忍不住哈哈的大笑起來,臉色愈發囂張的對着衆人說道:“你們聽到沒有,我告訴你們,以後但凡你們從祕境中得到的東西都歸我陶家所有。”
“這……”
“怎麼可能?”
“這是明搶。”
“對,就是明搶。”
“真是太過分了。”
很多人聽到陶龔的話憤怒的握緊了拳頭,要知道密境中寶貝的確不少,甚至很多珍貴的靈藥,可是想要得到的話也是九死一生。
現在陶龔一句話就想要他們拼命得到的寶物?
“怎麼?”
陶龔聽着衆人的話一聲冷哼:“不服氣的可以上來和我單挑,贏了我的可以不用把寶物上交陶家,輸了的就必須上交,要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哈哈,哈哈哈……”
這時,遠處一道大笑聲傳來:“我當是誰這麼大的口氣也不怕大風閃了舌頭,原來是陶家不成器的玩意啊。”
“誰?”
“誰敢這麼大的膽子?”
“竟然敢這麼和陶龔說話?”
瞬間,人羣沸騰了。
人們紛紛轉頭看去,發現遠處再次來了一羣人,那羣人和陶家差不多爲首的同樣是一箇中年男人,而說話的正是跟在中年男人身邊的一個青年。
青年的年齡和陶龔差不多,手中拿着一把長劍,看起來有些瀟灑。
“哼。”
陶龔看了青年一眼冷哼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古浪,兩天不見你就囂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