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秋雨啊,她畢竟是是你奶奶,雖然這次是她的錯,可她終歸是你爹的娘啊,一筆寫不出兩個季來……”
季秋雨心下不恥:“我當她們是家人,她們可是想要我弟弟妹妹的命呢!”
趙隊長也不知道說啥好了,這事,季老太辦的太過分!
季秋雨讓秋雪在這裏守着秋蘭,自己摸到院子的斧子,跟趙大夫說了一聲就出去了!
這時,季家老屋!
衆人還在商量着一會怎麼對付這個小的,還有要去問問這撫卹金啥時候下來,就聽到“砰”的一聲,季秋雨一腳踢開了大門!
“季老太、黃蓮花,我要你們血債血償!”
什麼,血債血償,季秋蘭那個死丫頭片子不行了?
季秋雨纔不管她們怎麼想,她就是故意說的,一溜煙衝進竈房,對着碗櫃就是一斧子,那隻防天防地防小偷的鎖,就這麼輕飄飄的打掉了!
碗盤碟子都在,很好!
季秋雨雙手一揮,對着這些傢伙事兒就是一陣強勢輸出!
乒乒乓乓的聲音響起來的時候,季家衆人才恍然大悟,天殺的,要是要了命了!
季秋雨了轉身又對着水缸幾大斧子!
“季秋雨,你幹什麼,趕緊把斧子放下!”季老大咬牙切齒,這他麼的都是錢呀!
把斧子抵在胸前,猛地對着衆人揮了一圈兒。
“有種你自己過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季秋雨見衆人後退,又往前頭去了幾步,對着老季家的大鐵鍋狠狠地砸去!
“你個天殺的小娼婦,生孩子沒屁眼的下作貨,你敢敲破我家的鍋,我要你的命,啊啊啊”季老太看到廚房幾秒鐘就被砸個稀巴爛,氣的渾身都哆嗦了,要過去打人,對上那亂揮的斧子,也不得不止步了!
“今天你敢敲破了我的鍋,明天我就要敲碎你的腦袋!”季老太厲聲!
“你已經敲碎我妹妹的腦袋了,你等着,我肯定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嚇唬人誰不會呀,誰也不是被嚇大的!
“啊呦,小祖宗,這一不留神,你就跑這麼快!”
趙樹林來了,季秋雨微微的勾起了脣角,時間剛剛好!
“哎呀,這日子沒法過了,孫女打破親奶的鍋,這讓我怎麼有臉活!”季老太看到趙樹林過來,拍着腿就開始嚎!
“隊長啊,你可得給我做主呀!我一把年紀,到頭來被人砸了鍋,這是要我的老命呀!”
活該!
趙隊長能說什麼“你這也不要叫屈了,秋蘭那孩子還昏着,要是醒不過來,你就得償命了,這會打破你的鍋都是輕的!”
在這鄉下,沒有什麼“打人不打臉,罵人不罵媽”的說法,啥話都能說,哪裏都能打,農村的婆娘罵人,都是沒耳聽的!
“啥,那丫頭不成了!”季老太也沒想到,這也太脆弱了吧!
“那是老大媳婦打的,要償命也是她償,關我老太婆什麼事!”
“娘,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是你讓我過去幫忙的,還說我是死人,看着婆婆捱打不管!”黃蓮花也急了,這會讓她自己負責,開玩笑!
“好你個老大媳婦,平時你人五人六的,這會這嘴還叭叭的,不是你推那丫頭片子的那一下嘛,難道還是我推的!”
“那還不是因爲你,娘,這出了問題你就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了,你平時是怎麼打罵那幾個孩子的,不給喫飽,不給穿暖,這會要不是你非逼我動手,我怎麼會……”
“放屁,老孃是讓你幫忙,又沒讓你殺人,你這會還好訛上我,我管着她們!沒讓他們餓死,沒讓他們凍死,還想怎麼着!”
季老太和黃蓮花開始對罵,狗咬狗的結果,果然是兩嘴毛!
“行了,都別吵吵了!”
季老頭髮話了,隊長還在這裏,真是丟人!
家裏平時他是不管的,他是男人,即便分了家,他也是一家之主!
內宅的事情都是女人做主就對了,雖然他不在意,但是他要臉,他還要在這柳樹溝過活呢!
“隊長,秋蘭那丫頭怎麼樣了,真的不成了?”
“那倒是也沒有,人還沒醒過來,要是醒過來還好,要是醒不過來的話……”後面話,趙隊長沒有繼續說下去,大家都心知肚明!
季秋雨心下了然,趙大夫明明說了,秋蘭百分之九十能醒過來,就是時間的問題,這會趙隊長這樣說,明顯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
“隊長,季老太和黃蓮花光天化日之下私闖民宅,打傷我幾個弟妹,我要到公社去告她們!”
“反了你了,我是你老子的娘,誰敢抓我!”
“公社可不認你是誰的娘,你打人就該把你抓起來,做了壞事就應該得到懲罰!”
“還有黃蓮花,你們倆個蓄意殺人,就該讓公社抓起來,喫牢飯,挨槍子!”
這邊季秋雨說的激動,沒注意到角落裏的季秋桐!
她也打了那幾個拖油瓶,她奶說她們搶了她哥哥的新房,害她哥哥娶不上媳婦,她纔跟着去的。
不行,她纔不要坐牢喫槍子,她還想着跟她大姐一樣,長大了嫁到大隊長家裏去,喫香的喝辣的,她可不能去坐牢!
越想越害怕,趁大家不注意,季秋桐就這樣偷偷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