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四合院除了他家還有誰家能買的起新的自行車。”
“我看,他就是不想出錢。”
……
一羣人交頭接耳的議論着。
“陳峯,我說的很清楚了,現在賈家有難了,都是一個院裏住着,總得有點情分不是,能幫就幫點。”
易中海板起臉來,打出一波感情牌,
也就是現在不適合發火,不然易中海非得破口大罵,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一次次不給自己面子,讓自己下不來臺。
這就是個刺頭,要不是,要不是我……
至於我什麼,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陳峯,你好歹也是和賈東旭一塊長大的,你的心怎麼就這麼硬。”
“你看看,全四合院誰家不幫襯一把,怎麼到你就沒錢了。”
“你要是不想捐就直說,誰也沒逼你。”
劉海中眼神陰翳,恨不得把陳峯推到衆矢之的,最好是能發動羣衆把陳峯趕出去。
還省得他提賭約的事。
“就是,陳峯,你這樣就過分了,你看我,工資這麼少,但好歹也捐了,人不能太自私,小心有報應的。”
閆埠貴舔着臉還不忘把自己洗白了一番。
一旁的許大茂好像想到了什麼張口說道:“要不這樣,陳峯,你把你買的自行車便宜點賣給我,這樣你不就有錢捐了?”
許大茂倒是會撿便宜,一張驢臉顯得異常興奮。
陳峯根本不鳥他們的一唱一和,想讓我捐錢,門都沒有。
拍拍屁股站起來,對着院裏衆人說道:“我說了,今天買了自行車,沒錢了,剛纔一大爺說了,有能力的幫一把,我這沒能力的就只能心裏給東旭祈福了,至於那些想撿便宜的,回頭試試臉疼不疼,要是不知道多疼就去問問何雨柱。”
“你們願意捐,那是你們的事,我不捐自然也有我的道理。”
誰知陳峯話音剛落,賈張氏就顧不得腳疼抓着秦淮茹的肩膀顫巍巍站起來。
指着陳峯罵道:“你這個殺千刀的王八蛋,院裏人都捐了,憑什麼你不捐,我看你就是見不得我家人好。”
賈張氏因爲情緒激動臉上的褶子都平了。
“大傢伙快來看啊,咱們四合院出了個鐵公雞,黃世仁,見死不救的畜生啊。”
“我兒子都癱了,這人還心腸歹毒,硬的像個石頭啊。”
“快來看啊。”
賈張氏嚎啕大哭,手上還使勁晃着秦淮茹的肩膀。
對於這種罵大街的行爲,陳峯早就有了免疫,這種人你越是和她爭吵,她越來勁,反正面子對於他們來說又不值錢。
達到自己的目的就行,至於裝不裝可憐,打不打滾,完全取決於他們要對付的人的心理極限。
撐不住了,臉上掛不住了,或者是被衆人圍觀覺得自己成了猴了。
乖乖認輸,繳械投降,灰溜溜走就可以了。
陳峯臉皮厚,聽着也無所謂,只是賈張氏後面的話,徹底惹怒了陳峯。
可能是罵出了興致,也可能是把上次被陳峯要錢的事一起加上了,賈張氏口無遮攔的繼續罵道:“你這個有人生沒人養的絕戶,活該你死了爹媽……”
唾沫星子噴了旁邊秦淮茹一臉。
卯足了勁對着賈張氏的褶子臉就是一巴掌。
秦淮茹站在一旁甚至都聽見了巴掌帶起的風聲。
“啪。”
賈張氏的臉猛側向一邊,幾顆黃牙帶着血水噴了出去。
扶着秦淮茹的手也瞬間脫開,原地轉了一個圈,撲通趴到了地上。
大院衆人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只覺得眼前一晃,賈張氏就倒在了地上。
等秦淮茹哇的一聲哭出來,大家才意識到賈張氏已經躺在了地上。
“殺人啦,陳峯殺人啦!”
秦淮茹一時情急,本能的喊道。
“閉嘴,秦淮茹,你要是再亂喊,我不介意給你一巴掌。”
陳峯衝着秦淮茹怒道。
“你敢,陳峯,你打一個試試,我今天不打斷你的腿我就不叫何雨柱。”
何雨柱硬着頭皮竄到了秦淮茹前面。
賈張氏還躺在地上打滾他連瞅也沒瞅一眼。
等大家意識過來的時候,賈張氏已經起身坐在了地上,嗚嗚嗚的亂比劃。
“陳峯,你居然打人,我要去報告公安,讓公安把你抓走。”
劉海中站起來說道。
“對,報公安。”何雨柱附和道。
“陳峯,你今天必須給大家一個交代,不然誰也保不住你。”
易中海終於忍不住暴怒起來。
“一大爺,我叫你一聲大爺是看起你,別給你臉你當擦腚紙。”
“別說的那麼義正嚴辭,要是有人罵你父母,你會怎麼做,我陳峯的父母是她這個死老婆子能罵的?我就不信你易中海是石頭縫裏蹦出來的,就是報公安我也有話說。”
陳峯的話憋的易中海雙手緊握,滿臉通紅。
“劉海中,咱的賬以後慢慢算,別以爲你能跑的了,在這裏充大尾巴狼,你還不夠格。”
陳峯眼神掃過劉海中,凌厲之色嚇得劉海中脖子一縮。
“陳峯,你不捐就不捐,可你不能打老人吶。”
“就是,陳峯,你再怎麼說打人就是不對。”
一夥人七嘴八舌,反正和自己沒關係,再說了,大家都捐了,憑什麼你陳峯一毛不拔。
這時,秦淮茹扶起嘴裏含糊不清的賈張氏,終於願意開口了。
“陳峯,我婆婆雖然罵了你,可她也是一時情急,她腳崴了,這下又被你打了,我還得去醫院服侍東旭,家裏的孩子也沒人照看,我肚子裏還有一個,你怎麼就這麼狠心吶。”
“就是,陳峯,你太過分了。”
何雨柱配合着喊道。
“就是,你陳峯就是再窮也不會出不起幾十塊錢吧,欺負這一家算什麼本事。”
唯恐天下不亂的許大茂終於露了個臉。
“好,既然你們都說我心狠,心硬,那咱就說說,這賈家做了什麼事。”
陳峯走到院中,看着衆人說道:“劉海中廚房失火的那天晚上,一大爺把我借給他的糧本還給了我,我說的很清楚,是一大爺打算給一大媽買布做衣服,我才借的,可我拿到糧本的時候,糧本上領的東西可不止布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