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怡進入實驗室之後便不想離開了,這倒也是林北帶他們進入其中的目的,地下研究院之中早就安置好了牀鋪,還有專業的營養師爲他們配置食物,安全性也能提高不少。
夏怡便待在了能源研究室中,緊接着林北便帶着季田來到了武器研究基地,周圍安裝的全是隔音效果超強的防彈玻璃,裏面建有武器製造流水線,武器測試間。
“城主,大致的儀器器械我都看了看,只是還是有所欠缺,一些重型機器問我並沒有看到,那些纔是研究軍械的大頭”
林北眸光閃動,畢竟一些大型重工以及重要的設備,他也沒有渠道弄到,所以只能趁着末世後去收集了。
“季老,需要什麼器械,您老列一個清單,至於所說的軍工器械所,季老知道海市哪裏有嗎?只要能夠找到,我就一定給您弄來,這點您就放心吧”
聽到林北的話,季田嘆了一口氣道。
“城主,你有所不知,那些儀器在我們海市是沒有的,當年海市爲了發展經濟,已經將這些軍火器械製作搬到了隔壁的安市,另外在那軍火器械製造所的地下,便有着一座國字級軍火庫”
聽完季田的話,林北臉上露出了熟悉的笑容,誰又會嫌棄軍火物資充裕呢。
將兩位老人安置好之後,林北來到了會議室,便進行開會。
“我準備過幾天帶人去一趟安市”
所有人坐好之後,林北直接開門見山道。
聽到林北的話,所有人面色一凝,這個緊要關頭去安市,怎麼想也怎麼感覺不太行,現如今他們剛剛和蛇國敵對,外有海市醫院以及海城敵對,林北他們一走,估計希望城的太平日子便時日無多了。
“城主,什麼時候動身”
劉志毅眸光閃爍,他在計劃林北動身前能夠再造一批強者,希望城不能有失。
“最遲不能超過兩個星期”
林北內心也是有着一些考究,還有三天便是春節,而第三場黑雨降臨的日期正是在春節過後的第二個月和第三個月之中,這場黑雨持續時間也比較長,足足一個周,這場黑雨降臨之後,異能喪屍便開始登場,不禁如此,海洋生物也會進攻大陸。
某個小日子過得不錯的國家,古板城。
一手拿武士刀的浪人正在與一隻雙眸微紅的喪屍搏鬥,那隻眼眸微紅的喪屍身上散發着二階的氣息,而那浪人身上只是散發着一階的氣息。
“現在我們的武士保谷昴已經漸漸落了下風,賠率也已經來到了一比十,現在還有最後一次下注和加註的機會,各位可要抓緊時間”
一名身着和裝的藝伎正花枝招展的望向鬥獸場展廳的衆人。
“我下注五枚一階晶核,我賭紅眼喪屍獲勝”
“我下注三枚一階晶核,紅眼喪屍獲勝”
“十枚二階晶核,保谷昴獲勝”
一時之間,賭注直接被推到了一個新的高峯,而戰場之上,保谷昴開始發力,手中的武士刀上面綻放出一道寒光,身上寒冰之氣涌動。
“冰封”
一股森森寒意從保谷昴身上散發出,面前的紅眼喪屍直接被冰封在了原地,可還沒等保谷昴高興,那喪屍便直接掙脫了冰封來到了保谷昴面前。
紅眼喪屍身上一道道細如銀針的毛髮朝着保谷昴所在的方向發射而來,發射的同時,紅眼喪屍也沒有停止他的腳步,他餓了,需要飽餐一頓。
保谷昴並沒有驚慌,手中的武士刀不斷斬出,隨後一堵冰牆阻止了紅眼喪屍身上的毛髮進攻,手中長刀斬出,直接將紅眼喪屍的脖子斬斷。
“讓我們恭喜保谷昴榮獲十連斬”
那名藝伎將一個紙條偷偷地塞入保谷昴的口袋之中,可保谷昴不知道的是,一根毛髮早在戰鬥時便已經刺入他的體內,現在保谷昴的身子正在悄悄發生着變化。
此時回到家中的保谷昴臉上流露着些許的笑容,今天是他十連勝的日子,也是他賺夠足夠多的晶核爲小菊贖身的日子。
東英小菊是保谷昴的青梅竹馬,因保谷昴家境貧寒,所以與東英小菊因爲各種原因沒能走得到一起,原本在末世到來之前,東英小菊便已經訂婚了。
小菊的訂婚對象是一名中年男子,瘸腿,體型寬胖,但架不住人家有着一個有錢的家庭,當時小菊的父母就將小菊賣給了那名男子,可當收到訂婚請帖的時候,保谷昴則面露苦澀,不知該如何是好。
後面便是末世爆發了,小菊的未婚夫也就是那中年男子,爲了些許的食物,將東英小菊賣到了古板城的綠樓之中,綠樓可不是一個好的名詞,綠樓是古板城一座標誌性的建築,是無數的人發泄場所。
在古板城有一句老話說的好,一入綠樓深似海,站着進去,癱軟着出來,不止身體空了,腰包也空了。
“小菊,等我”
前些日子保谷昴與綠樓的老闆高橋紫談好了籌碼,一百枚一階晶核,只要帶着一百枚晶核來此,便可以領着東英小菊離開,這也是保谷昴悍不畏死的在鬥獸場贏得十連勝的原因。
綠樓位於古板城的中心地帶,到處鶯歌燕舞,絲毫看不出末日的景象,人們醉生夢死,只要在這裏,即便是再自恃清高的男人,也會忍不住自甘墮落,只要你有足夠的晶核,在綠樓之中,說是堪稱古代一國皇帝也不爲過。
保谷昴沿着綠樓熟悉的道路朝着朝思暮想的房間走去,他在最深處的房間之中見到了他那心心念念之人,兩個浪人舔了舔嘴脣剛從裏面走出來,而保谷昴心中也升騰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只見小菊躺在榻榻米之上,雙目無神,看到保谷昴的到來,眼眸中才流露出一絲的情感,保谷昴身上殺意綻放,他恨不得將剛剛出去的那兩人殺掉,甚至是裏面的老闆。
“谷昴君你來了?”
“我不想讓你看到我這一副鬼樣子”
東英小菊的聲音有些虛弱,死死的用被子捂住身體,將頭埋進被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