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豎起了四根手指。
“誰?”
“江舟、花京院典明、穆罕默德·阿布德爾,狗自然就不用多說,是伊奇。”
聽到幾人的名字,DIO眉頭一挑。
“阿布德爾不在開羅,你們恐怕要失望了,換一個吧,我可以把波魯那雷夫給你們。”
反正他需要的只有喬斯達家族的血脈,其餘人對他都不重要。
“不......他會來的。”
女子神祕的笑了笑。
DIO聞言,眉頭卻是一皺。
這女人太自信了。
不過假使阿布德爾沒來,遭受損失的也不會是他。
當即,DIO點了點頭。
......
......
時間轉眼就到了第二天。
喬瑟夫早早的就從牀上醒了過來,叫醒了花京院後,就想着去叫承太郎和波魯那雷夫。
至於江舟和密特拉......
這倆人昨天晚上折騰到很晚,這時候且睡着呢。
當然,最重要的一個原因還是之前在盧克索的時候,波魯那雷夫這傢伙催促他起牀的時候,一點口德都不留。
所以好不容易抓到個機會,喬瑟夫自然是要報復回來的。
“砰砰——”
“該起牀喫早飯了,”
喬瑟夫敲了敲門,特意在喫早飯這幾個字上咬的很重。
房間內,荷爾荷斯和波因哥依偎在一起,背靠着門板,這時候聽到有人在敲門,只覺得腦袋被震得嗡嗡響。
“誰啊?”
揉了揉眼睛,波因哥朝着荷爾荷斯的懷裏縮了縮,沒有要起牀的打算。
荷爾荷斯在感受到懷裏有人在拱動,下意識便要伸手摟住,可就在這時,感受到了雙手上的束縛感,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抓了,懷裏不可能有女人。
當即他睜開了眼睛,看到了一個勁往自己懷裏縮的波因哥,咬了咬牙。
“你給我起來!”
說着,他直接站起了身子,將懷裏的波因哥給甩了出去。
“砰——”
波因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感受到來自臀部的疼痛,波因哥也是睏意去了大半,揉着睜開了一隻眼睛。
“發生什麼事了?”
聲音中還帶着幾分慵懶,而這時,他纔看見站在自己面前,一臉怒意的荷爾荷斯。
“怎......怎麼了嗎?”
“我......不說了,你先幫我把這繩子解開。”
荷爾荷斯正要發作,可忽然反應了過來,承太郎和波魯那雷夫好像好沒有醒過來,當即便轉過身去,想要讓波因哥波因哥解開繩子。
不過過了一會,他卻沒有感覺到波因哥的動作,不由得有些惱怒,小聲的呵斥起來:“你還在等什麼?”
“動作再不快一點,就......”
“就什麼?”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道成年男人的聲音就在他的背後想了起來。
“就......讓門外的客人等急了!”
“是這樣嗎?”
波魯那雷夫看了眼一旁瑟瑟發抖的波因哥。
“沒,沒錯......就是,就是這樣。”
“真的?要知道,小孩子如果說謊的話,可是要吞一千根針的。”波魯那雷夫惡狠狠的說道。
波因哥被嚇壞了,正準備招認。
可就在這時,門外有些等得不耐煩的喬瑟夫,再次砰砰敲起了門。
“喂,波魯那雷夫,該起牀了,你昨天不是朝着說要早點叫你嗎?”
“該不會是起不來了吧。”
聽着門外滿是嘲諷意味的聲音,波魯那雷夫的眼角一抽。
“真是小心眼的老頭子。”
嘟囔了一句,波魯那雷夫越過了荷爾荷斯,打開了門。
見門忽然打開,正準備繼續敲門的喬瑟夫愣了一下,然後鬼使神差的在波魯那雷夫的腦袋上敲了幾下。
頓時,將波魯那雷夫剛剛整理好的頭髮,弄得有些亂了。
“喂,老頭子,你是故意的對吧,一定是故意的對吧!”
波魯那雷夫一邊拿出隨身攜帶的木梳梳起了頭,一邊言語上討伐起了喬瑟夫的惡行。
喬瑟夫見狀,也是有些尷尬,訕笑道:“怎麼會......我就是年紀大了,單純沒有反應過來。”
但其眼角的笑意,以及嘴角微微上揚的弧度還是出賣了他。
“你......”
“你這傢伙,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波魯那雷夫正要發難,喬瑟夫就先一步指着站在他身旁的荷爾荷斯大聲喝道。
一時間,就連波魯那雷夫也有些發懵。
“我,我們沒有惡意的。”
“是啊是啊,我的手還被綁着呢,幹不了壞事。”
荷爾荷斯說着,還轉過身,動了動被綁的嚴嚴實實的雙手。
“咳咳......”
喬瑟夫咳嗽了兩聲,
顯然對兩人的臨場反應有些不滿。
沒看他正在轉移話題呢嗎?
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不過這時候,他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好裝出一副果然如此模樣說道:“嗯......原來是這樣麼......果然。”
這一舉一動,可是將一旁的波魯那雷夫都給嚇了一跳。
喬斯達桑該不會是老年癡呆了吧?
當即,也不好在繼續追究下去了。
怎麼說喬瑟夫也一把年紀了,要是真犯病了,他可擔不起這責任。
萬一以後照顧喬瑟夫的任務交到了自己的身上......
一時間,波魯那雷夫腦海當中浮現出了自己給喬瑟夫擦口水、換尿布的場景,只覺得遍體一寒。
咦——
不敢在繼續想下去了。
而喬瑟夫在看到波魯那雷夫的表情接連發生變化,最後又復歸於平靜,心中也是一喜。
終於糊弄過去了。
喬瑟夫稍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