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江舟毫不收斂的嘲諷,妮娜此刻怒不可遏。
她捏緊了拳頭,隨即對一旁的女帝下達了攻擊命令。
“從那傢伙的手裏掙脫出來,然後殺了那個最老的傢伙!”
當前的局勢,妮娜已經沒有了多少勝算,當務之急是要挾持一個人當做人質,再不濟也要換一個。
而妮娜之所以選擇了喬瑟夫,也是她通過昨天以及剛剛的觀察。
因爲妮娜的僞裝的身份,這些人在之前沒有人懷疑過她是替身使者,所以在使用能力的時候,也是肆無忌憚。
其中,那個叫做花京院的傢伙,替身能力是滑溜溜的觸手,如果不是在戰鬥,她真的想好好的體驗一番。
而那個埃及人的能力是火,威力驚人,能夠對他的替身造成極大的威脅。
承太郎的白金之星自不用說,光是那恐怖到嚇人的力量,以及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就不是女帝可以抵抗的。
而剩下的江舟和波魯那雷夫拋開替身能力不談,距離也有些遠了。
所以最好的目標就是喬瑟夫這個替身能力弱,動作又比較遲緩的老東西了。
女帝在接收到命令的瞬間,便張大了嘴巴,一排鋒銳的牙齒閉合在一起,狠狠地咬在了白金之星的手指上。
喫痛的白金之星鬆開了一瞬間,女帝則是趁着這一瞬間,掙脫開了束縛。
“不好!”承太郎攥緊拳頭,一旁的花京院想要用觸手控制住女帝。
不過,吸收了猴子養分的女帝身手格外的靈活,左跳右跳,很快就接近了喬瑟夫。
“oh——no——”
看着面容醜陋的女帝朝着自己撲來,喬瑟夫大喊了一聲,就想要用自己的能力阻攔。
“hermitpurple!”(隱者之紫)
不過並沒有什麼用,紫色的荊棘藤蔓反倒是被猴子模樣的女帝抓在了手裏,打了幾個結重新套在了喬瑟夫的身上,使得喬瑟夫不得不解除了自己的能力。
而因爲猴子女帝和喬瑟夫的距離實在是太近,導致一旁的阿布德爾也有些束手束腳,生怕傷害到了喬瑟夫,而不敢讓魔術師之紅攻擊。
“沒用了,你這個老傢伙,接受現實吧!”猴子女帝猙獰的笑着,手腳並用已經爬到了喬瑟夫的脖頸處。
那又粗又硬的剛毛劃過喬瑟夫的皮膚,讓他感覺到十分的難受,但伸手去抓女帝,卻也沒有絲毫的收穫。
情急之下,喬瑟夫甚至用出了波紋之力。
“歐巴哆啦a夢!”
喬瑟夫大喊一聲,幾條紫色荊棘藤蔓順着手指蔓延出來,環繞着身體。
下一秒,紫色荊棘的表面開始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金光,金光又在極短的時間內,演變成爲了激烈的電光。
然而,波紋的時代已經過去。
呼吸所產生的最接近太陽的力量,對替身產物沒有絲毫的影響。
沐浴在電光當中,猴子女帝發出了嘲諷,“你這傢伙是在幹什麼?用你那不知名的力量在幫我搓背嗎?”
“搓背?虧你想的出來,那可是我從生下來就掌握的力量,算是我祖父留給我的遺產了!”喬瑟夫不滿的開口道,波紋依舊沒有停止釋放。
猴子女帝停了,臉上嘲笑的意味更加的濃烈了,“那你還真是悲哀啊,祖父留給了你這麼沒用的遺產。”
喬瑟夫的嘴角忽然狡黠地翹起。
混淆在電光當中的荊棘猛地收縮起來,將笑得正歡的猴子女帝束縛了起來。
“什麼?!”
猴子女帝驚了,它竟然沒有注意到這些荊棘是什麼時候接近的!
“你的下一句話是,你究竟是怎麼辦到的!”
“你究竟是怎麼辦到的?”
幾乎是喬瑟夫話音落下的瞬間,猴子女帝驚異的開口問道。
“哼哼,自大的傢伙,你或許理解錯了一件事情,先人留下的除了債務,就沒有沒用的東西。”
“過去,我依靠着波紋的力量,和同伴一起拯救了世界。”
“現在,我也依靠着這股力量,拯救了自己。”
“實話告訴你,波紋能量的使用,有兩點是無論如何都繞不開的,其一,它的發動需要呼吸才能進行,一旦呼吸節奏變得混亂,就會失去這種力量,所以一名合格的波紋戰士,即便是在危險與恐怖的戰鬥當中,也能很好的保持規律的呼吸,也正因如此波紋的力量也被稱爲勇氣的力量。”
“其二,波紋只能通過接觸發動,所以我纔會選擇替身來當做媒介,使波紋的光芒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遍佈全身,並且反過來隱藏住了替身的存在。”
喬瑟夫說完後,表情忽然變得冰冷起來,“接下來,是時候給你一點,不尊重老年人的懲罰了!”
說着,喬瑟夫掄起了手臂,猴子女帝被隱者之紫束縛着,也只能順着喬瑟夫手臂的方向墜落。
眼看着越來越近的地面,猴子女帝一時間也是慌了起來。
它吸收的是猴子的養分,現在的身體強度和猴子沒什麼區別,要是這麼猛烈的撞擊在地面上,肯定會死的!
“不,不要,不要啊!!!”
它大聲喊叫,祈求喬瑟夫能夠饒它一命。
不過這時的喬瑟夫已經沒有辦法給予它哪怕一絲一毫的原諒,畢竟要不是江舟提前發現了妮娜的不對勁,並且提前做出了應對。
現在恐怕他們這羣人裏,就真的要有一個永遠的留在這裏了。
而剩下的,估計也會因爲同伴的失蹤而變得束手束腳,最後別妮娜這個毒婦一鍋端了。
“砰——”
猴子女帝猛地砸在了地上,身體瞬間四分五裂,顯然是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而與此同時,正處在大巴車上的妮娜,身體也是發生了一些變化。
“唔,唔——”
“噗嗤——”
只見她先是一臉痛苦的捂住了肚子,隨後在波魯那雷夫驚恐的目光中,肚子整個裂開了一條口子,一個肥胖醜陋的女人從裏面冒了出來。
癱倒在了地上,渾身上下向外滲着鮮血。
雙目泛白,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樣。
看到這個肥婆,波魯那雷夫又看了看她身後,那個與衣服有着類似興致的女性身軀,一時間停止了思考。
幾秒鐘過後,波魯那雷夫的口中,響起了喬瑟夫在無法接受的時候,最常說的話。
“oh——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