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瑟夫桑他們呢?”
沉默了半晌,承太郎緩緩開口道:“他們去追替身使者去了,你這是......?”
這時候,江舟這才注意到了承太郎的古怪目光,又看了看被自己按在牆壁上現在雙眼滿是紅血絲的服務生,一時之間百口莫辯。
“我說我是爲了困住敵人的替身你信嗎?”
承太郎聞言,沒有說話,不過在心裏卻是信了大半。
畢竟,以江舟的實力,要是想變態早就變態了,不至於到現在連褲子都還沒有脫。
“所以,敵人的替身使者現在在哪?”承太郎問道。
“這傢伙的瞳孔裏,本來是在我的瞳孔裏的,只不過這傢伙碰巧路過,就進入到這傢伙的瞳孔當中了。”江舟說着,也是嘆了口氣。
如果不是這個混蛋端着盤子從自己的身旁路過,他現在也不至於這麼被動。
承太郎聞言,來了興致。
存在於瞳孔當中的替身,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那你準備怎麼辦?在老頭子他們找到敵人之前一直睜着他的眼睛?會出問題的吧?”
聽到承太郎的話,江舟露出了一抹無奈。
他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可是一旦他的手鬆開了,以這個服務生的自制力肯定無法忍住乾澀的痛楚。
而服務生閉上眼睛的後果,就是倒吊男會移動到另外的一個反射面當中,而這個反射面,大概率是江舟的瞳孔,或是一旁的鏡子之類的反光物體。
要是進入到了他的瞳孔當中還好,充其量就只是將換一個人來束縛着倒吊男,但要是進入到了其他的反射面當中,讓倒吊男逃脫,那事情可就麻煩了。
......
......
與此同時,喬瑟夫處。
喬瑟夫一行人已經坐上了吉普車,由喬瑟夫開車,阿布德爾坐在副駕駛上,手中端着從餐廳當中順出來的圓盤。
盤子上面是一幅時刻更新的地圖。
隨着汽車的顫抖,盤子上的咖喱醬在隱者之紫的影響下,不斷髮生偏移,準確的定位出j·凱爾的座標。
隨着汽車的速度被開到了最大,幾人已經遠離了市區。
放眼望去,周圍滿是荒涼的廢墟。
“就在這附近了。”
阿布德爾話音落下的瞬間,坐在後座上的波魯那雷夫忽然眉頭一皺,耳朵微微顫動像是聽到了什麼,連忙大喊一聲,“快下車!!”
“噗噗——”
與此同時,兩道輕微的響聲傳到了衆人的耳中。
喬瑟夫和阿布德爾還沒有反應過來,距離波魯那雷夫最近的花京院就已經有了動作。
“heirophantgreen!”(法皇之綠)
哈密瓜般的法皇浮現出來,用觸手卷起了幾人的身軀,有伸出了一條觸手,纏繞住了不遠處的一堵石牆。
幾人的身體瞬間就被拽下了車。
而就在幾人從車上飛下的一瞬間,爆炸聲響起。
“轟——”
火光沖天,無數的金屬碎片向喬瑟夫幾人飛了過來。
“silverchariot!”(銀色戰車)
戰車現身的一瞬間,手中的西洋劍就揮出了殘影,將所有飛來的金屬碎片擊飛。
“喬斯達桑,您以後還是不要再駕駛交通工具了。”阿布德爾揉着屁股,手中的盤子早就不知道丟到哪裏去了。
“喂喂喂,你不要憑空污人清白,那明明是有人偷襲我們好吧!”
“波魯那雷夫,你有聽到什麼對吧!”
聽着喬瑟夫的話,波魯那雷夫的脖子忽然僵住了,腦袋無論如何也點不下去。
他確實有聽到類似於子彈破空的聲音。
不過子彈能夠引起汽車發生如此強烈的爆炸嗎?
顯然不能!
就算是油箱炸裂,也無法將一輛汽車炸成碎片!
而這時,花京院已經走到了汽車的廢墟,檢查了起來。
他俯下身,撿起了一片碎片,“確實和喬斯達桑沒有關係,應該是炸彈,有人提前在我們要乘坐的車子上面安裝了炸彈,然後剛剛又通過槍支之類的武器擊中了油箱,使得油箱失火引爆了炸藥。”
聽到了花京院的解說,衆人這纔將目光從喬瑟夫的身上移開。
喬瑟夫也是朝花京院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他就說嘛,怎麼可能每一次發生交通事故都和他有關!
“不過,用槍支發動襲擊嗎?”喬瑟夫摩挲起了下巴,“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敵人應該不會離得太遠。”
喬瑟夫首先排出的就是狙擊槍,畢竟那玩意的聲音太大了,而且一般也沒有殺手會給狙擊槍裝消音器。
而排除了狙擊槍,其他的槍支想要射穿油箱,除了考驗槍手的技術,最重要的一點還是距離。
“他們應該就在附近,小心一些。”
喬瑟夫囑咐着,紫色的荊棘藤蔓已經纏繞在了手腕上,做好了時刻應對攻擊的準備。
其他人也是有樣學樣,戒備了起來。
......
......
廢墟的一堵石牆後面。
一個戴着牛子帽的牛仔正躲在牆後面,左手拿着一面鏡子,通過反射查看着喬瑟夫幾人的動向。
隨後對着身旁坐着的男人問道:“我說,j·凱爾老闆,你替身那邊怎麼樣了?”
在他身旁,一個長相醜陋的地瓜頭憤怒的錘了一下牆壁。
“那傢伙好像知道了我的能力,我的替身被困住了,不過我相信,那傢伙也堅持不了多久了,我想很快我的替身就可以支援回來了。”
“在那之前,就拜託你了。”
“這樣麼?”聞言,荷爾賀斯眉頭不可見的皺起,心中已經在盤算起了當前的局面。
4比1。
荷爾賀斯可不覺得在這種時候,自己躲在暗處就是佔到優勢了。
而就在他盤算着要不要拋下j·凱爾獨自逃跑的時候,一旁的j·凱爾忽然激動了起來。
“我贏了!那個混蛋終究還是無法困住的替身......不,等等,這是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