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在江舟出現的瞬間,他身上的名貴品牌服飾,就吸引了一大批圖謀不軌的暴民。
看着一羣髒兮兮的人朝着自己靠過來,江舟非但沒有感到生氣,反倒是饒有興致的將手中的炸彈啓動。
滴答滴答的聲音響起。
走近了的暴民聽到這有些熟悉的聲音,無不愣在了原地。
他們的目光看向了江舟的手中,下一瞬,臉色齊刷刷的發生了變化。
“炸,炸彈!!”
不知是誰喊了一嗓子,原本還想從江舟一行人身上撈些好處的暴民,一溜煙的功夫全部都跑遠了。
菜葉籃子滿天飛。
“呼,幫大忙了,江舟。”喬瑟夫鬆了口氣,對付這羣傢伙,他還真沒有什麼辦法。
你說那羣傢伙是敵人吧,也不算,他們只是想要撈些好處。
可你要說那羣傢伙不是敵人,他們的做法卻引起了幾人極大的反感。
就連阿布德爾現在都感覺臉頰羞紅,他剛剛可是打了包票的。
難不成是他這四個月沒有回來,所以當地的風土民情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滴答滴答——”
滴答聲繼續響着,一旁的波魯那雷夫見狀,走了過來,戳了戳江舟手中的炸彈說道:“喂,江舟,那羣傢伙都已經離開了,你這東西也該關了吧,聽起來怪滲人的。”
“哦。”江舟點點頭,隨後殺手皇后的身影從他的身後浮現了出來,握住了聲音越發急促的炸彈,猛地拋向了空中。
隨後,殺手皇后按下了手指。
天空中亮起一團火光,卻沒有留下任何的爆炸殘留物。
這是江舟這兩天的一貫做法,畢竟,他現在拆炸彈的技術還不是很嫺熟,想要處理一枚即將爆炸的炸彈,還是這樣的方式方便許多。
波魯那雷夫看着天空中亮起的火光,沉默了片刻,隨後猛地瞪大了眼睛,“江舟,你這玩意是真的炸彈?!”
他原以爲江舟只不過是拿了個鬧鐘出來嚇唬人,所以他剛纔才十分配合的喊了一嗓子。
可誰知道江舟這傢伙竟然玩真的!
“不然呢?”江舟攤了攤手。
事實上,他一開始準備了兩枚,另外一枚現在正放在英格瑪空間當中。
他一開始的設想是,如果這羣暴民沒有被爆炸的計時聲嚇到,他就將爆炸拋向空中。
讓暴民們感受一下爆炸的威力。
然後再從英格瑪空間當中,取出第二枚炸彈啓動,將這羣暴民嚇走。
可沒想到,波魯那雷夫竟然這麼聰明,和他完美的配合了一波,這也就導致他第二枚炸彈現在倒是有些多餘了。
“好了,我們還是去鎮子上喫一頓飽飯吧,期望這個國家的食物不會讓人失望。”
喬瑟夫擺了擺手,對於江舟的做法並沒有感到什麼不妥。
至少他們現在已經拜託了那羣暴民的圍堵。
“那就快點去吧,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波魯那雷夫也將搞怪的表情收了起來,提着自己的行李。
在船上這段時間,他再次體驗到了那種搖搖晃搖的感覺,根本就拉不出來!!!
所以,他也迫不及待的想找一個陸地上的馬桶,來好好的解決與一下五穀輪迴問題。
他們當中就只有阿布德爾算是對這個國家有所瞭解了。
而就連自稱博碩古今的江舟。
對這個神祕國度的認知,也僅限於桿菌由胃生以及蘆薈汁。
風土民情瞭解的反倒不是很多。
“啊,就交給我了!”阿布德爾拍着胸脯保證道。
剛剛在港口丟的人,現在他要在食宿方面找不回來。
印度和埃及有着類似的飲食習慣,許久沒有喫過家鄉美食的阿布德爾也是有些懷念的舔了舔嘴角。
......
......
港口和城鎮之間的距離算不上遠。
一行六人,叫了兩輛出租車,大約十五分鐘的時間就已經來到了小鎮上。
在下車的一瞬間,江舟他們就被這個城市的景象有些驚訝到了。
不同於他們所去到過的任何一個城市。
道路是土路,下過雨滿是泥濘的水坑,道路兩旁坐着一個又一個光着腳,面容懶散的中年大叔。
在看到江舟幾人從車上走下來時,朝着他們露出了溫和的笑。
看着他們嘴裏的一口大黃牙,波魯那雷夫不免打了個寒顫。
“我們,還是去餐廳吧,我,都有些餓了。”波魯那雷夫說完,除了阿布德爾以外的其他人也是點點頭。
這可能就是文化差異吧。
即便是見多識廣的江舟,一時間也無法接受像這樣的風土人情。
阿布德爾倒覺得,道路兩旁投射來的目光很是清切,朝他們投去了和善的目光,隨後帶着江舟幾人去往了自己熟知的餐廳。
來到了餐廳。
周圍的氛圍顯然好了很多,至少餐廳裏的人不像剛剛那羣人一樣衣不蔽體。
餐廳和剛剛的道路兩旁的小喫攤比起來,也是乾淨衛生不少。
坐在了椅子上,接過服務員遞來的菜單,喬瑟夫終於是鬆了口氣,“還好,如果連餐廳也像剛剛那樣,那還不如一劍殺了我。”
和喬瑟夫不同的是,正處於青春叛逆期的承太郎,倒是很喜歡這個國家,發表出了不一樣的看法。
“我倒是挺喜歡這裏的。”
估計是因爲在這個混亂的國度,即便是打人也沒有人會來制止他吧。
江舟默默的在心底吐槽了一句。
而這時,波魯那雷夫站起了身,背起了自己的行李,“嘛,雖然迄今爲止我對這個國家依舊沒有什麼好感,但人總得去適應環境。”
說着,他轉頭看向了一旁的服務生,問道:“喂,衛生間在哪裏?”
“這邊,請跟我來。”服務生微微欠身,隨後走在了前面。
這時,喬瑟夫揚了揚手中的菜單,問道:“波魯那雷夫,要點菜了,你要喫什麼?”
波魯那雷夫轉過身,豎起了大拇指,“交個你了,幫我點一份最好的,讓法國人也能喫得慣的豪華大餐!”
說罷,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留下了張大嘴巴的喬瑟夫。
一旁花京院從喬瑟夫的手中接過了菜單,隨口說道:“所謂他能喫得慣,就是隨便點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