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幢三層公館。
此刻,開羅正是深夜,dio慵懶地從牀上坐起,他揉了揉脖頸,身旁還倒着一具美豔的女性身軀。
那是dio剛剛享受完的小麪包。
他並沒有奪走她的生命,但卻也失去了對她的興趣。
叫來了瓦尼拉·艾斯將這具女性身軀擡走後,便沒有了下文。
作爲一名吸血鬼,晝伏夜起纔是他的生活作息。
而就在dio準備照常鍛鍊自己的替身時,他心頭忽然一陣悸動。
那種感覺,就像當初喬納森發誓要將他打得哭出來一樣。
“是喬納森的後代嗎。”
呢喃着,dio摸了摸脖頸與身體連接處的傷痕。
自從他被打撈上來以後,就時常能夠感受到喬斯達家族的血脈。
尤其是最近的一年,他甚至感覺到了某種窺探的目光。
同時,因爲某種聯繫,在察覺到了那股窺視目光後,他同樣也能使用那種能力。
思索間,dio已經走到了一臺相機前面。
隨後,就只見他的手掌上憑空浮現出了無數紫色荊棘,輕輕的在相機上一敲。
下一秒,相機之中就自動吐出了一張照片。
“原來如此麼,因爲肉身承受不了替身的力量,所以產生了反噬。”
照片中,dio看見了眼神彷彿正在冒出火焰,神情無比嚴肅起誓的喬瑟夫,以及一旁,站在原地,妄圖緩解賀莉糟糕身體情況的江舟。
以及,躺在榻榻米上,病懨懨的空條賀莉。
“看來這段糾纏了百年的宿命,也是時候做出一個了結了。”
“希望你們能喜歡我送出的禮物吧。”
“如果你們能活着走到我的面前,我倒是不介意親手葬送你們的未來,假如你們能夠忍受住離別的痛苦的話!”
說完這句話後,dio便再次隱匿在了陰影當中。
......
......
空條宅。
時間已經來到了下午,空條承太郎在門口與花京院分別,隨後推開門。
“我回來了。”
習慣性的說了一句,承太郎已經換好了鞋子,向着房間內走了進去。
然而,他纔剛剛踏入房間,兩道身影就已經聳立在了他的面前。
要不是承太郎比尋常的人都要沉穩的多,恐怕已經下意識的召喚出白金之星歐拉過去了。
不過,在看清面前的兩道人影時,他便再次升起了歐拉的心思。
“......有什麼事嗎?”雙方沉默良久,終究還是年紀輕的承太郎率先沉不住氣,發出了詢問。
“承太郎......”
喬瑟夫猶豫了半晌,最終還是將賀莉的事情,告訴給了他。
“......”
聽到自己的母親現在臥病在牀,而兇手是一個不知道在地球哪裏的陌生男人,承太郎雖然面色如常,那已經微微泛白的骨節,足以說明了他的內心並不想看起來這樣平靜。
“有解決的辦法麼?”承太郎深吸了一口氣。
“有,打敗那個男人。”喬瑟夫開口道。
如果打敗那個男人能夠拯救自己的母親,承太郎義不容辭。
不過,如果他的母親沒有人照顧,他同樣擔心。
“這一點你大可以放心,我已經讓spw財團的人去抓空條貞夫那個混蛋了,用不了多久,他就會乖乖回來照顧賀莉。”
“這樣麼。”承太郎點了點頭。
除去了不顧家這個缺點以外,他的父親還算是一個溫柔的男人。
在得知自己的妻子臥病在牀,即便是巡演正唱到高潮,恐怕也會毫不猶豫的將話筒交給同伴。
回來履行身爲一個丈夫的職責。
......
......
時間來到了第二天上午。
空條貞夫如期的被抓了回來,由spw財團的黑衣保鏢,交到了喬瑟夫的手上。
當然,空條貞夫,本來也沒有想着反抗,黑衣保鏢的存在,也只是爲了給歌迷們一個交待。
回到了家中,他便去看望了賀莉的狀況。
這倒是讓喬瑟夫十分滿意。
不過,這種情況並沒有持續多久,空條貞夫就再次從賀莉的房間離開了。
去往了一個不知名的塵封已久的房間。
“這個混賬東西!”
喬瑟夫捏緊了拳頭,機械零件在嘎吱作響,他準備好好的和空條貞夫【理掄】一番。
然而,這時,承太郎卻將手,搭在了蠢蠢欲動的喬瑟夫的肩膀上。
在場的衆人當中,如果說有誰真正的瞭解空條貞夫,恐怕除了臥病在牀的賀莉,就只有身爲人子的承太郎了。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一陣婉轉悠揚的鋼琴聲,就在這幢日式住宅的院落當中響起。
正躺在房間當中的賀莉,聽到了鋼琴聲,緊鎖的眉心,也漸漸舒展了開來。
“這是媽媽最喜歡的鋼琴曲,以往爸爸每年都會彈奏一遍,今年卻是有些提前了......”
承太郎的聲音莫名的有些傷感。
喬瑟夫聞言,沉默了起來,捏緊的拳頭因爲機械零件卡死已經鬆不開了,但他卻是默默的轉過身。
“嘛,這個混賬東西,這次就原諒他好了。”
江舟聽到鋼琴聲,也是眯起了眼睛,“貞夫桑不愧是日本知名的爵士樂家,鋼琴彈的真不錯呢。”
如果用來泡上層社會的妞的話,會無往不利吧。
看着周圍人都沉浸在鋼琴聲當中,江舟十分人性化的沒有說出這麼煞風景的評價。
跟着衆人一同聽了一小段鋼琴曲。
便踏上了征程。
......
......
機場。
已經來到了機場,阿布德爾站在了購票窗口前,忽然反應了過來。
轉過頭,朝着喬瑟夫問道:“喬斯達桑,我們好像還不知道dio的所在吧?”
喬瑟夫:“......”
好像......是忘記考慮這件事情了。
“oh——!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