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有什麼用?
技不如人活該擁有這樣的下場。
如果……他當初聽取福伯的勸說謹慎點,又怎會淪落至此?
看着地上的屍體,秦默頭也不回的直接去了酒店。
葉家的人出現在了陽城,家是鐵定不能回了,不然很容易引起葉家的注意進而威脅到自己姐姐和甜甜。
他倒要看看,爲了殺自己,葉啓年那個老東西到底派了多少人來陽城。
如果……他把自己惹毛了,自己不介意前往京城屠他族人。
晚上!
秦默修煉《太玄清決》,有葉家這個未知對手,他必須儘快提升實力。
爲了能夠儘快進入第二式中期,秦默吃了顆玄靈丹來讓自己加快突破的機率。
在玄靈丹的滋潤下,一道道氣息在秦默體內來回遊竄,短暫功夫秦默渾身發燙,好像身在老君八卦爐中的感覺。
秦默極力剋制那種痛苦加速真元運轉,火辣辣的劇痛使得他全身通紅,即便如此,秦默還是在咬牙堅持。
時間一分一秒走動着,一兩個鐘頭過去秦默依舊未有毫無突破的跡象,只是原本燈火通紅的他好像有了些變化。
一道道白色氣流猶如一條條小蝌蚪在他全身來回遊竄,奇妙的感覺令秦默說不出的舒爽。
就在他享受這種氛圍之際突然一道氣息不由散發而出,他所在的那層酒店猶如被利刃削斷一般猛然抖動兩番。
我去!
秦默來不及收回氣息起身觀察情況,結果發現自己所在的樓層上下切開了,幸運的是樓層依舊立在那並未倒塌。
這可把秦默搞震撼了,
還好沒有出事,要不然一旦坍塌只怕樓上的所有人都會沒命。
看着那條被切割兩半的樓層,秦默第一時間將情況告知前臺後索然離去。
至於那些客人正睡得鼾甜之際被打攪美夢心情煩躁,得知酒店住房安全問題嚇得紛紛逃離。
“我竟然突破了?”
“可爲什麼我感覺不到突破後的力量?”
走進另外一家酒店的秦默覺得不可思議。
不是突破後會有很強的感覺嗎,爲什麼自己卻覺得平平淡淡?
秦默搞不懂。
難道是自己的錯覺?
再次觀察依舊是第二式中期,這下可把秦默搞蒙了。
“沒錯啊,的確突破了,可爲什麼沒啥感覺呢?”
秦默想不通。
既然想不同他不再去思索,至少突破總比卡在那好的多。
另一方面福伯徹夜坐在那等待雷狂的消息,可是時間過去這麼久沒有任何音信,他的心隱隱憂慮。
難道失手了?
如果未失手,也該回來了。
福伯派人四處打探,直到第二天清晨的時候一條消息轟動整個陽城。
三具屍體分別躺在那裏,其中一個旁邊還有個鐵錘武器,普通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但福伯清清楚楚認得出他們就是阻擊秦默的雷狂三人。
死了……
都死了……
此時的福伯坐立不安。
行動失手,只怕葉家跟秦默的仇將不會罷休了。
家主肯定極爲震怒,而秦默也會因此再臨京城,到時候一場腥風血雨難以避免。
連雷狂這等高手都殺不死他,剩餘這些只怕更沒那個可能了。
即便仗着人多出手,可修爲之間的差距哪怕只是一級之差也會給人一種大象和螻蟻般的感覺。
沉思再三,福伯決定先撤回京城從長計議。
那些跟隨而來的修行者略顯不滿,不就一個秦默至於這麼小心謹慎?
他再厲害難不成自己這麼多人還殺不死他一個,他們不甘心就這麼離開陽城。
可是福伯的意思他們又不得違背,最終商議留下一部分人等待消息,福伯則帶倆人回京城彙報情況。
“父親,父親……”
京城!
葉氏莊園葉啓年跟前,葉景行神色匆匆的走了進來。
葉啓年不由呵斥道:“什麼事這麼驚慌?”
“父親,你……你是不是派人前往陽城對付秦默了?”
葉啓年不悅道:“那又如何?”
“父親,我跟你說過的,這個秦默我們不要輕易招惹。”
“這是陽城那邊傳來的信息,你看看吧?”
葉景行將手裏的報紙遞給他,葉啓年看了面容陰沉情直接將報紙甩在了地上。
“飯桶,一羣飯桶!”
“三個幾十歲的人居然連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都對付不了,我葉家養他們有什麼用?”
葉啓年脾氣爆發,葉景行勸慰道:“父親,這也不能完全怪罪他們,畢竟那個秦默的實力的確很強。”
“那又如何,總不能因爲他實力強而讓我葉家低頭沉默吧?”
“哼,他再強,我葉家那些人也不弱。”
“這事你趕往陽城協助你福伯一同處理,走的時候多帶幾個厲害的,我就不信他強到可以跟他們對抗。”
此時此刻,葉啓年相當怒氣。
俗話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結果養了這麼多年的修行者居然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真是廢物到了極致。
就算那個秦默再厲害,葉啓年也一樣要除掉他維護葉家顏面。
秦默……
葉啓年緊揣着拳頭殺意四起。
葉景行站在那猶豫,如果任由父親這樣下去只怕葉家將會有一場危機。
儘管有大哥葉風行坐鎮,可也難保證葉家不會有什麼損傷。
這種情況下,葉景行覺得還是讓大哥葉風行知情的好。
“你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去?”
葉啓年語氣呵斥,葉景行臉色難看,“父親,這事大哥知道嗎?”
“怎麼,難道我還不能做主了是嗎?”
葉景行連忙解釋,“父親,我不是那意思,我意思是這事要不要大哥知情,畢竟那個秦默的實力深不可測,我擔心……”
“你擔心什麼,擔心我會斷送葉家那些修行者的性命?又或者說擔心我的決策危機到整個葉家?”
“別說你大哥不見蹤跡,就算他站在我跟前我依舊這樣的選擇,你們想違揹我的意願除非我不在這個人世。”
葉景行:“……”
老爺子的脾氣他很清楚,再討論下去只會惹他更氣,葉景行不再多說打算離開的時候福伯匆匆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