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說你老家是南方的,南方哪裏的?”
“雲城!”
秦默摸摸鼻子,沒作聲。
雲城。
他記得之前在陽城認識的那個徐詩蕾好像也是雲城人,自打她離開後再無交集,不知還記不記得自己。
看他若有所思,蘇璇詢問道:“你在想什麼?”
秦默回過神,道:“沒什麼,只是在想你回雲城後我們還會不會再見面?”
聽聞這話,蘇璇不由浮現一抹紅韻,“你……你要是有機會去雲城的話可以跟我說的。”
這幅嬌羞模樣,秦默一時看呆了。
跟前這個女人是真的美啊!
腮裏透紅嫵媚多姿,簡直就是活生生的妲己在世。
如果不是有了顏姐,秦默絕對不會錯過她這個誘人心魄的大美人。
接下來兩天秦默幫她處理酒吧的股份,至於龍景小區的房子蘇璇暫時不想賣掉。
畢竟在寸土寸金的京城買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十分不易,更何況龍景小區的房子不便宜,她想留着它,至少以後再有機會來京城的話有個落腳的地方。
她的決定秦默自然不會多說。
“秦默,這兩天我就要走了,你……你什麼時候離開京城?”
“我也就這幾天吧,來這不知不覺快一個月了,該是時候回去看看了。”
“那你的事處理完了嗎?”
秦默摸摸鼻子,道:“我的事要解決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或許還要多來幾趟。”
蘇璇噢了一聲,“那……這房子的鑰匙我給你一把吧,以後你再來京城就不要住酒店了。”
“謝謝,不必了!”
“你別跟我客氣了,咱倆從不認識到熟悉都是你在幫我,你就拿着吧!”
蘇璇硬是把鑰匙塞給了他,秦默不再推遲。
“我這兩天就要走了,你……你能不能陪我逛逛京城?”
這個……
她都開口了秦默不好拒絕。
至於自己跟葉家的問題,過兩天再前往葉氏莊園討論便是。
就在他陪蘇璇遊逛京城之際,葉氏莊園,葉啓年對秦默的不守信極爲不滿。
當初三天時間考慮,結果一個星期不見他蹤跡,他想幹什麼?
就他這個態度分明是不把自己以及葉家放眼裏,葉啓年何時受過如此窩囊氣?
他讓福伯打聽秦默,福伯帶回來的消息說他正忙着泡美女,這可把葉啓年氣的臉色鐵青。
“家主,沒必要爲了這小子大動肝火。”福伯守在旁邊勸慰他。
葉啓年哼了哼,“這小子如此行徑當真該死,讓那些人出手吧!”
“家主……”
看他還要再勸,葉啓年又道:“你覺得留着他還有那個必要嗎?”
“家主,我知你殺他心切,可你有沒有想過就算他跟秦淵沒任何關係那天驕少爺呢?”
“他若一死,天驕少爺的金針就永遠無法再取出,到時候留着一個致命威脅你讓天驕少爺如何是好?”
“哼,我就不信這世上能取出金針的只有他一人?”
“那他呢,他能保證對我大孫子沒有一點損傷嗎?”
這個……
福伯不敢保證。
但有秦默親自取針風險自然比他人強行取針要低的多。
“家主,不如我先過去見見他,看他怎麼個態度?”
葉啓年雖然不太贊同,可是福伯的話又不是沒那個道理,沉思良久開口說道:“嗯,也好,告訴他,我葉家在京城不是小門小戶,該有的面子自然還是要有的,他那第三個條件要我大孫子向他下跪認錯這一點是絕對不可能的,讓他另提要求。”
“這個……怕是有點難。”
“難不難看他如何說,葉家給他臺階他也要讓葉家有面子,去吧!”
福伯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哼,小子,倘若你不識趣,老夫定要你剋死京城。”
葉啓年目光犀利,順手端過旁邊茶杯喝了口打算起身回房,這時候葉景行走了過來。
“父親,我聽說那個秦默來過了,事情如何?”
“哼,還能如何,跟你說的一個德行。”
葉景行:“……”
“父親,我剛見福伯匆匆離開莊園,是不是要去找他?”
“不錯,這小子提出三個條件,一個不準天驕這輩子踏入陽城,二是歸還魏家的一切,至於第三個那就過分了,你知道他第三個條件是什麼嗎?”
葉景行一臉困惑,“父親,是什麼?”
葉啓年暼了他一眼,語氣不悅道:“他說要天驕向他下跪認錯並且以後永不再犯。”
這個……
葉景行有點猝不及防。
“父親,那你打算如何?”
“我的意思是殺了他,但你福伯的意思留着他爲天驕取出金針。”
葉景行嗯了聲,“我覺得福伯是對的,此人不到逼不得已還是不要與他爲敵的好,畢竟他的實力毋庸置疑。”
“哼,他再厲害還能比得過我們葉家那麼多武道高手和修行者?更何況還有你大哥坐鎮京城,他還想翻天不成?”
“有大哥在,他自然翻不得天,只是天驕腦袋裏的金針目前由不得我們跟他死磕。”葉景壯着膽子看了他一眼,又道:“不管如何,我覺得還是以天驕的性命爲首要,不如……不如他的第三個要求就依他吧!”
此話一出,葉啓年當即火大了。
“你說什麼,你讓我答應他?”
“老三,我看你真是安穩日子過久了不知道難處了是嗎?”
“倘若今日葉家答應了他,傳出去我、你大哥以及整個葉家還不被人恥笑大牙?”
葉景行臉色難看,“可是父親,你得罪了他誰能幫天驕取出金針?天驕是大哥的兒子是葉家孫子輩老大,他若有事世人依舊笑我葉家。”
“那你說我該如何是好,難不成真要依了他的條件向他低頭?”
“哼,他不過一個小輩,就算我向他低頭他承受的起嗎?”
葉景行還想再說,只是葉啓年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話,“好了,此事不要再討論了,先看你福伯回來如何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