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二人打算出門的時候秦默止住了他們。
“小子,還有事?”
秦默摸摸鼻子,“姜瑤的事解決了可我的事還沒解決呢!”
“你的事?”福伯皺着眉頭詢問道:“你什麼事?”
“你這個少爺派人殺我的事!”
突如其來的話,夏凝雪姜瑤神情驚愕。
葉天驕派人殺他,這怎麼可能?
先不說殺人犯不犯法,單單燕棲湖一戰他是知道秦默手段的,這種力量懸殊的情況下他會派人對付他?
如果是真的,那跟作死有什麼區別?
夏凝雪有點不信秦默的話,可葉天驕對此事並不矢口否認。
“葉天驕,你……你真派人殺他了?”
看着夏凝雪那難以置信的表情,葉天驕直言不諱的說道:“是的,我的確派人殺過他,而且不止一次兩次。”
再次確認,夏凝雪覺得自己真是太天真。
自己那麼相信他的爲人,結果他讓自己如此失望,虧得自己之前還處處維護他,現在看來自己簡直就是個笑話。
夏凝雪再也待不下去直接朝門外走。
“凝雪……”
葉天驕身後叫喊。
夏凝雪頓了頓身形,道:“葉天驕,我沒想到你會變成這樣子,你太讓我失望了。”
撂下這話,夏凝雪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葉天驕雙目仇視,“姓秦的,她對我這個態度,你滿意了吧!”
秦默不以爲然的說道:“她對你如何,那是你自找的,與我無關。”
“你……”
葉天驕一時壓住不住情緒朝他瘋狂撲去,結果被秦默一腳踹回福伯跟前。
福伯當即不悅道:“小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秦默輕瞥一眼,“你最好看住他,否則我不介意讓他離開這個世界。”
“你……”
福伯想動手,但想到葉景行之前的話又不得不剋制道:“小子,做人不要那麼狂,否則指不定哪天就遭殃了。”
秦默沒搭理他。
待福伯他們離開,秦默對姜瑤說道:“我也該回去了,你早點歇息吧!”
“嗯,秦默,謝謝你!”
“都說了不用跟我客氣,我先走了!”
看着他走出自己住處,姜瑤輕輕撕咬着嘴脣若有所思。
今晚還好有他,要不然後果不敢想象。
看着手機裏的賬戶餘額,姜瑤心情複雜。
“福伯,你爲何不動手殺了他?”
在回去的路上,葉天驕對剛纔的事耿耿於懷。
福伯嘆了聲氣,“不是我不動手,而是你三叔再三囑託不要輕易得罪那小子。少爺,明天跟我回京城吧!”
“我不會回去。”
“那個該死的秦默不死,我是絕不會回京城的,”
葉天驕個性固執。
從小到大,何曾受過如此屈辱?
一個秦默,就把自己那高高在上的尊嚴踐踏的一文不值,他不死自己心不甘。
“唉,少爺啊,讓你回去是家主的意思。”
嗯?
葉天驕皺了皺眉,“我爺爺讓我回去的?”
“你三叔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家主讓我把你帶回京城。”
葉天驕:“……”
如果是爺爺的意思,那自己還真不敢違抗。
“少爺,你也不必爲那個小子煩惱,相信家主和你三叔他們已經有了新的對策。”
葉天驕情緒低落,“那好吧,那我們明天回去。”
雖然他很不甘心就這麼離開夏凝雪離開陽城,可京城那邊的意思他又不敢不聽。
等到明天葉天驕打算給夏凝雪告個別,然後回京城好好說服爺爺要他派葉家高手擊殺那個該死的秦默。
對於秦默,他是這麼計劃的。
而這時候的夏凝雪哪還會再想見他?
現在的夏凝雪對他極爲失望。
原先秦默姜瑤說起他的時候自己還處處維護他,結果卻是自己給自己找羞辱。
幾年不見,他怎麼會變成這幅模樣?
夏凝雪不知道,但她已經感覺無所謂了。
次日上午,夏凝雪一直待在家中未上班,葉天驕想見一見她結果被她無視拒絕了。
“凝雪,一面,就一面,見過之後我今天就回京城了。”
“你出來見見我好不好?”
……
一條條信息不斷傳遞而來,夏凝雪於心不忍可又不願再跟他有任何往來,索性直接關機將手機扔到了一旁。
怡景悅庭大門口,葉天驕守在那心神疲憊。
夏凝雪不再跟自己相見,意味着自己跟她徹底沒有了緩和的餘地。
想到這樣的結果,葉天驕把所有的仇恨都轉移到了秦默身上。
要不是他,自己跟夏凝雪何苦淪落到這種局面?
“姓秦的,你給我等的!”
“就算我葉天驕拔不出腦袋裏的金針,回到京城定也要說服爺爺取你狗命。”
撂下狠話,葉天驕直接朝福伯方向而去。
而此時的夏凝雪心如磐石,既然決定不再往來便不再給他任何希冀,或許互不聯繫纔是最好的結局。
砰砰砰!
這時候一道敲門聲響起,夏凝雪回過神走了過去。
“姜瑤,你怎麼來了?”
“我過來看看!”
“進來吧!”
姜瑤來到客廳,看她模樣好像不開心,便勸慰道:“還在爲昨晚的事生氣呢?”
夏凝雪搖了搖頭,“沒有!”
“都寫在臉上了還沒有呢!”
夏凝雪不作聲。
半晌後,她開口說道:“姜瑤,昨晚的事你……會不會怪我?”
“你這是什麼話,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我怪你做什麼?”
“要怪只能怪那個葉天驕是個僞君子,我讓你去就是讓你看清他的真面目。”
夏凝雪嘆了聲氣,“我沒想到他會那麼對你,之前他不是這樣的。”
“人都會變的嘛,更何況你們好幾年不見面不聯繫他變成什麼樣自然一時難以察覺。不過說真的,你真得改改對秦默的態度了。”
“說他做什麼,我不想討論他。”
見她如此,姜瑤握着她的手說道:“好啦,要我說你倆都是死鴨子嘴硬,明明心裏有對方卻又誰也不肯先低頭,這樣下去你們什麼時候能和好?”
“誰要跟他和好,我跟他已經沒任何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