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穫滿滿的周長利就跟着師傅楊從戎一起出了軋鋼廠,
然後楊從戎直接幫着周長利在街道辦把所有手續辦好,
兩個人拿着鑰匙就來到了那座原本屬於紅星軋鋼廠的破舊小四合院門前。
一路上週長利也計算過了,
這個四合院,距離他現在住的地方,一共就隔了幾個小衚衕,
也在軋鋼廠附近,自然遠不到哪裏去。
此時楊從戎轉頭笑眯眯對周長利說道,
“臭小子,師傅對你還行吧?你老唸叨搬家搬家,這事師傅可是一直都記在心裏呢。”
“師傅自然知道你跟易中海、傻柱等那些四合院街坊四鄰們的糟心事,
但其實你自己也明白,他們蹲監獄啃窩頭,有關係在外面使勁的話,出來的也快,等他們從監獄出來之後呢?
楊廠長在軋鋼廠一天,他們還是能進去上班,因爲易中海跟傻柱的技術手藝都在。”
“所以我想着不如趁此機會,讓楊廠長欠你人情,你就努力往上爬,師傅也不可能一直在你身邊,你是知道的,我馬上又要出差了。”
“等你以後爬到了一個幾層樓那麼高的高度,師傅也許還需要你的照顧跟保護呢,所以你也別感動的不行不行的,
而且那時候,你會發現當初的這些所謂的對手啊敵人啊,就全是笑話了,因爲他們不配。”
楊從戎難得一本正經的跟周長利說這些話,
然後拍着周長利的肩膀,眼神裏飽含着深切的期望跟勉勵。
周長利看着今天稍微正經了那麼一點點的師傅,
心裏也是涌起一股子暖流,穿越這麼多年,唯有這個師傅,真的是把他周長利當成至親之人,什麼好就恨不得全塞給他。
聽着師傅楊從戎的話,周長利覺得師傅肯定有心事,但是他不說,自己也問不出來,
因爲楊從戎嘴裏全是機密。除非他自己說出來。
其實楊從戎剛纔說的這些肺腑之言,
周長利當然都明白,他可是兩世爲人了,還是個開着掛的穿越者。
於是一把摟住楊從戎的肩膀,笑着說道,
“師傅,你就瞧好吧,以後退休了,那時候還沒人要你的話,你就住我家……”
“順便幫我帶孩子!嘿嘿嘿嘿……”
楊從戎:???
“好你個兔崽子!老子就算退休了,那也是入住國家高規格療養院的待遇!喫喝住都不用愁,還有人24小時伺候着!你倒好,還想騙我去幫你帶孩子!是不是還得幫你輔導孩子作業啊?你真是如意算盤打的啪啪響。”
說完之後,就開始大眼瞪小眼,
接着師徒倆頓時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周長利笑着說道:
“師傅,其實四合院那些神經病,我周長利還真沒看在眼裏。”
“是他們自己太高估自己了,以爲我煞費苦心要送他們去喫牢飯。”
“還上躥下跳到處找人找關係解救他們,
他們就心裏都沒點數?我想送他們去喫牢飯,隨時隨地都可以,可一可二可三,但是他們下次再想出來,就別想這麼容易了。”
楊從戎也深以爲然,笑着點了點頭道,
“所以我才讓你幫楊廠長的這個忙,就是因爲知道你小子有多能耐,咱們先進去再說吧。”
於是周長利就拿着鑰匙,直接打開了面前這個四合院的大門。
內心直呼好傢伙!
還說是什麼小四合院?
既然都叫四合院了,那再小,也是正房加上偏房,足足有六間房子呢!
院子裏還有一塊荒蕪的空地長滿了雜草,面積也不小,看樣子是以前的菜地花壇之類的。
跟着師傅大致繞了一圈之後,
周長利滿心歡喜,
作爲一個穿越者,他其實對房子的執念很深,因爲沒穿越之前,
周長利連做夢都不敢這麼做!
而現在就賣了楊廠長一個面子,就搞了這個大一套四合院。
簡直太香了!
要不是聾老太太人情用太快,周長利甚至已經考慮拿傻柱跟一大爺當工具人,
送進去放出來,送進去放出來的操作,一次一套四合院!簡直美滋滋呀!
但是隻是想想,別說傻柱跟一大爺不配了,就是哪有這麼多四合院給他白嫖啊。
現在收穫了楊廠長的人情、一套四合院、一大堆票就已經血賺了!
這個四合院在周長利眼裏是金光閃閃,
但是在楊從戎眼裏就不過如此,
只見他一臉嫌棄說道,
“長利啊!你短時間內還真沒法住進來,我知道這院子破舊,但沒想到這麼破。”
“怪不得沒人住呢!”
周長利環顧四周,看見這個四合院裏,
窗戶啊、院牆啊,房門之類的基本都破破爛爛的,
而且一眼望去滿目瘡痍。
裏面原本遺留下來的一些傢俱,全都蟲蛀風化腐朽不堪,一碰就散架了。
院子裏面,全是荒煙蔓草的淒涼景象。
周長利跟楊從戎師徒倆蹲在那裏,在地上比比劃劃,
發現全部歸整好,起碼還得十幾二十天的,這還是周長利找楊廠長特批了隨時請假的特權。
“師傅,你總不可能看徒弟一個人在這玩泥巴吧?”
周長利笑着朝楊從戎眨眨眼道:
“你是瞭解我的,師傅,咱每天還得跟周曉白約會呢,那可是大事!”
楊從戎頓時被氣樂了,
指着周長利笑罵道:
“你小子是不是早就想好了?早準備坑你師父了對吧?那你要那個隨時請假特權幹嘛?我給你找人修復這個院子沒問題!”
“但是你小子也得加把勁啊,不然我給你修好了這個四合院,你一個人住進來算怎麼回事?老婆孩子熱炕頭這事能不能給抓緊點?”
周長利頓時大笑道,
“師傅!我就說嘛,敢情你在這裏等着我呢?行行行!你負責幫我找人修院子,我負責往四合院裏裝媳婦!滿意了吧?”
楊從戎盯着周長利意味深長道,
“往四合院裏裝媳婦?這裏可有六間房呢?你這個兔崽子準備裝幾個啊?”
“咦?什麼?師傅!我聽不見啊!你說大聲點!”
周長利頓時薛定諤的聾上線,
“哦,師傅,你說修繕四合院的錢啊?”周長利豪氣干雲一揮手道:
“錢不是問題!師傅你只管造!”
楊從戎頓時看着自己這個不着調的徒弟,搖頭苦笑,
罷了罷了,
自己管他能裝幾個媳婦呢?
都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自己這個當師傅的一個媳婦都沒,
在這方面,還真沒什麼可傳授的了,就隨他去吧。
周長利此時卻又悄悄湊過來,神祕兮兮問道,
“師傅,你剛纔說自己又要出差,這次是什麼活?能跟徒弟說不?”
楊從戎一聽這個,雙眼頓時一亮,
盯着周長利看了大半天,直到把周長利整個人給盯發毛了,
才直接從自己的包裏掏出幾張寫滿了數據公式的紙遞給周長利,
笑容玩味說道,
“想知道啊?你要是能把這上面的結果算出來!”
“師傅就告訴你!”
周長利一臉詫異地拿過那幾張紙,隨意地掃了一眼,
突然看到上面一個公式之後!
頓時如遭雷擊!
脫口而出兩個字:
“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