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餐桌前後,看到自家老公和自家女兒正黑着臉老老實實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手機被隨意的擺在桌子上,屏幕都還亮着。
櫻田萌以爲老公和女兒是在等自己一起來喫飯,很是高興地說道:
“你們怎麼不喫呢?是沒胃口嗎?”
櫻田先生默默點頭:“嗯...現在的確是沒什麼胃口了...”
櫻田萌:?
櫻田妮妮也補了一刀:“看了小新媽媽發來的圖片...妮妮真的喫不下這些東西了!”
櫻田萌:???
什麼情況?什麼圖片?什麼怎麼就沒胃口了?
櫻田萌被這對父女的態度給整迷惑了,她有點生氣的拿起移動電話,想看看小新的媽媽究竟是發來了什麼東西,竟讓自家老公和女兒沒胃口喫飯!
“野原太太是發什...”
話還沒說完的櫻田萌目光在接觸到屏幕上發來的照片後,整個人都沉默了...
“咕咚!”
櫻田萌不受控制的嚥了口口水,屏幕上的圖片實在是太誘人了!
那美食圖片從移動電話的屏幕中看上去就彷彿能有味道飄出來一樣,甚至能夠幻想出來食物進入嘴巴後那無敵的口感。
“咕咚!”
“啪!”
終於,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的櫻田萌十分生氣的把移動電話拍在餐桌上,這時候再看自己做的菜...
明明剛纔還很有食慾,但是現在...
真的喫不下去啊!!!
這時候妮妮說話了:“媽媽...妮妮可以去小新家裏玩嗎?”
櫻田萌:憤怒JPG.
別說你想去了!媽也想去!但這是能去的嗎?!
只見櫻田萌忽然一言不發的站起來,這一舉動嚇壞了櫻田先生和櫻田妮妮。
“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櫻田萌口氣冷然的說出這句話,然後直接轉身出了餐廳。
身爲櫻田萌老公的櫻田先生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他很是害怕的連忙端起手中的飯碗,忍耐着開始吃了起來。
而沒有得到答案的櫻田妮妮有些不甘心,她也從座位上站起來,朝着櫻田萌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媽媽!”
櫻田妮妮喊着,可怎麼樣都找不到自家媽媽的身影...
“砰!砰!砰!”
忽然,妮妮感受到身後的一個小房間裏傳來奇怪的砰砰砰的聲音,好奇之下,走了過去...
“媽媽不會是在這裏面吧?”妮妮猜測道,舉起小手,小心地打開了一道門縫。
房間裏的人果然是媽媽!
妮妮開心了一下,剛準備開口喊的時候,卻見自家媽媽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拖出來一隻等人大小的玩偶兔子。
妮妮眼睜睜地看着櫻田萌把兔子啪在牆上,一隻手撐住兔子玩偶的頭不讓它掉下來。
接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上去就是一拳!
“砰!”
妮妮感覺自己腳下的地板震動了一下...
她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媽媽一拳又一拳,宛如神經失常一般兇狠的錘在兔子玩偶上,害怕的扒住門框,口中喃喃自語:
“這...這不是平常的媽媽!嗚嗚嗚...”
秋田,野原銀之介和野原鶴兩人剛喫過晚飯沒多久。
野原銀之介是個趕時髦的,早在移動電話剛出的那段日子就給自己買了一部,原本計劃是給野原鶴也買一個,可野原鶴藉口自己學不會,怎麼說都不要。
“滴滴滴!”
正在玩移動電話的野原銀之介感到手中的東西突然連着震動了好幾下。
“怎麼這麼多的短信?”
銀之介退出俄羅斯方塊界面,打開短信,驚訝:“還都是美伢發過來的!”
“什麼美伢?”在廚房刷完的野原鶴聽到動靜,也趕忙走出來。
兒媳婦懷孕這件事一直牽動着她的心,生怕美伢會出什麼意外。
現在猛不丁地聽到消息,野原鶴也連忙的走了過來,想要瞧瞧。
“真的是,給你買一部移動電話你不要,現在美伢只能聯繫上我了。”野原銀之介埋怨了一句,接着打開了美伢發來的短信信封圖標。
下一刻,琳琅滿目的美食圖片一下子進入兩人的視線。
野原銀之介:......
野原鶴:......
“這...”野原鶴不太確定的問道:“美伢給我們發這麼多美食圖片做什麼?應該是香香的手藝吧?”
剛喫完飯的野原銀之介看着這精美的美食圖片,忽然感覺肚子又餓了。
特別是聯想到之前在美伢家裏喫到過的香香手藝...
嗯,更餓了。
面的老婆的問題,銀之介大手一揮,朗聲道:
“美伢給我們發這麼多的美食圖片,總不能是故意饞我們吧?”
野原鶴應和的點頭,她覺得自己老公說的沒錯。
“我猜,美伢這傢伙之所以給我們發這麼多圖片,應該是想念我們了!”野原銀之介信誓旦旦道。
“想念我們?想念我們什麼?”野原鶴不理解。
“還能是什麼!”銀之介把腿盤起來,解釋:“美伢不是懷孕嗎?她肯定想讓我們過去幫忙照看一下家裏!香香那孩子雖然很好很厲害,但照顧孕婦這方面,她經驗肯定不如我們啊!”
野原鶴順着銀之介的思路思考了片刻,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誒?!有道理啊!”
野原鶴已經被銀之介洗腦了:“難不成美伢真是想讓我們過去才發這些圖片的?那我們要不要過去?”
“要!”野原銀之介神情嚴肅:
“懷孕的兒媳婦都發話了,我們怎麼可能不過去?!過去!後天我們就過去!”
野原鶴附和點頭:“好!後天過去!”
......
熊本的小山家。
同樣喫過晚飯的小山芳治和小山高兩人正半躺在榻榻米上,消化着剛剛入肚的食物。
小山芳治拿着一根細細的牙籤,剔完牙扔進垃圾桶中問道:“夢伢那孩子最近在什麼地方?怎麼從大學畢業以後就沒聽過她消息了呢?”
“誰知道呢?聽說是去給一個攝影師當助理了,最近什麼情況都不知道。”說到這裏,小山高放下手中織着的毛衣,嘆着氣說道:
“你說這孩子也真是的,這麼長時間了,都不知道往家裏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