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與其把精力放在這些苟延殘喘的人身上，還不如多關注一下你身邊的祝霜華。”
提到祝霜華，姜薏頓了一下。
她擡頭與張乾對視。
張乾不卑不亢，眼帶笑意的看着她。
“爲什麼這樣說？”姜薏問道。
姜薏當然好奇，因爲溫歲寒曾經也不止一次的對她說，要提防祝霜華這個人。
姜薏與祝霜華的情分已經沒剩下什麼，但是看在母親的份上，她倒也沒把關係走絕。
張乾笑着說道：“不爲什麼，就是好心提醒一句，她可比季美疏狡猾多了。”
姜薏：“……”
姜薏付了咖啡的錢，離開之前，又突然停了下來。
她忽然轉過身去，對張乾說道：“張建軍這個人你瞭解嗎？”
張乾被問的一愣，倒也如實答道：“你是想問我，蘊江裏發現的那具屍體到底是不是他？”
姜薏點頭。
張乾四平八穩地說道：“據我所知不是，但目前他消失的也太乾淨了，足夠引起懷疑了。”
姜薏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只點頭說了一句：“謝謝。”
“客氣了。”
張乾看着姜薏即將轉身，還是忍不住問出了一直藏在心裏的話。
他說：“何棠……她最近好嗎？”
提到何棠，姜薏原本對張乾的那點感激之情，瞬間消失殆盡。
姜薏看也不看他一眼，背對着他，說道：“她好與不好都與你無關，你若是還有點良心，就別在騷擾她……還有張乾，無論到任何時候，何棠的事我都不會坐視不理。”
不過，他也沒說什麼，只是低頭笑了一笑：“我不過隨口一問，你想多了。”
姜薏沒理會他的話，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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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咖啡店裏出來，康連剛好回來。
兩個人一起朝着公司的車前走去。
姜薏問道：“你問出來了嗎？”
康連微微一點頭，說道：“蘊江裏的屍體不是張建軍，現在警方也還不能確定死者身份，屍體也無人認領。”
“嗯。”
姜薏應了一聲，又回頭朝着咖啡店裏卡了一眼，張乾果然沒騙她。
年年被轉到了歲歲所在的幼兒園，和歲歲同班。
歲歲高興的捂着小嘴巴，一直忍不住偷笑，逢人便說：“那是我哥哥，年年哥哥。”
雖然一個叫溫寒年，一個叫左暮歲。
可兩個小傢伙一模一樣的長相，還是引起了幼兒園許多老師的圍觀。
年年家長的聯絡方式留的是溫歲寒，緊急的聯繫人寫着姜薏。
對外，姜薏和溫歲寒成了年年名正言順的監護人。
兩個小傢伙在一起上幼兒園的第一天，就惹了事出來。
姜薏剛到公司，就接到了幼兒園老師的電話。
老師說歲歲和年年，把小豆芽班的一個孩子給打了。
孩子的家長聽說這件事後，鬧的不可開交，希望姜薏儘快去幼兒園一趟。
姜薏一臉震驚，半刻也不敢猶豫，抓起辦公桌上的車鑰匙就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