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詡自己在新能源這一塊還是有些地位的,至少跟溫歲寒也算是旗鼓相當。
但同時他也清楚,溫歲寒這人如果是合作伙伴,那自然是不錯的,但如果樹敵,以他對溫歲寒這個人風評的瞭解,怕是自己多半沒什麼好下場。
畢竟,溫歲寒的手段向來陰狠,不按常理出牌。
難道,今天自己真的已經得罪了這位業界裏的大人物了嗎?
想到這裏,林總的一顆心也跟着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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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歲寒的車內,章程將車開的四平八穩。
縱使他心理素質極強,可看着這樣的陣仗,也有些憋不住笑。
姜薏被溫歲寒半抱在懷裏。
確切的說,是姜薏整個人掛在了他身上。
姜薏醉了,白酒強勁的後勁兒,足以擊潰了她所以的理智。
姜薏一路上都在說着醉話。
甚至把溫歲寒當成小白臉,就連以後要包養他的話都說出來了。
章程實在忍不住笑的同時,也從後視鏡裏看向後面溫歲寒。
他是想看看溫歲寒此時此刻的表情是什麼樣子的?
本以爲溫歲寒會一如既往的沉着臉,沒曾想,溫歲寒竟然眼角含笑,一本正經的問姜薏:“詳細說說,你具體打算怎麼包養我?”
姜薏笑的滿臉盪漾,用手指搓了搓溫歲寒帥氣的臉,語無倫次道:“我要先把你帶回家,扒了你的衣服,把你按在牀上……然後,然後……啊——”
章程的一腳剎車,車子明顯跟着搖晃了一下,姜薏險些從溫歲寒的懷裏掉出來,不滿的尖叫了一聲。
章程聽的汗都下來了,心裏琢磨着自己留在這裏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可問題是,他如果走了,剩下兩個都喝過酒的,那誰來開車?
姜薏好不容易抓緊了溫歲寒的衣襟,這纔沒有跌落下去。
一句前男友,讓溫歲寒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他表情木然的回道:“沒人提過。”
不過,遲鈍的姜薏並沒有發現哪裏不對,笑嘻嘻地說道:“那你知道我前男友是誰嗎?”
“不知道。”
溫歲寒倒也配合她。
提到前男友,姜薏彷彿來了精神。
她從溫歲寒的懷裏起身,然後煞有其事道:“說出來怕會嚇死你。”
溫歲寒的嘴角又漸漸彎起:“哦?有多嚇人?”
姜薏繃着小臉,認真地看了他片刻,然後又兀自的搖了搖頭,擡起手臂一揮:“算了,他都不是我的了,我還提這個做什麼?”
“怎麼辦?我有點想聽。”溫歲寒笑道。
而姜薏又防備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不給你聽,溫歲寒是我的,萬一被你給搶走怎麼辦呢。”
溫歲寒:“……”
說完醉話,姜薏又軟綿綿的躺進溫歲寒的懷裏去。
她緊緊的摟住溫歲寒的腰,兀自說道:“你長得好像他哦,我都有點分不清了……”
溫歲寒將她輕輕攬入懷裏,在她耳邊說道:“分不清就不要分了,睡吧。”
姜薏的確困了,躺在安全感十足的懷抱裏昏昏欲睡。
她甚至已經想不起,自己有多久沒這麼踏踏實實的睡一覺了。
不過,即便是這樣,她依舊沒忘了正事,對溫歲寒說道:“你同不同意嘛?”
溫歲寒:“同意什麼?”
“你開個價錢,放心,我給得起,我……”
說到這裏,姜薏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溫歲寒低下頭看向她,哪知,姜薏已經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