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薏狡辯道:“這事不能怪我們,是他先來叫囂我和溫煦的,我和溫煦好好的喫着飯,他們就來踹我們的車,對我還滿口污言穢語……”
說到這裏,溫歲寒的臉果然又沉了下來:“他對你說什麼了?”
姜薏如實說道:“她讓我跟他睡一晚上,還說給我買包,以後要養着我……”
姜薏的話音未落,就被突然的急剎車慣性的給甩了一下。
好在她身上的安全帶,將她死死的固定在座位上。
姜薏的鼻子險些被撞,她伸手摸了摸,驚魂未定道:“怎麼突然就停下了?嚇死我了。”
等她擡頭再看溫歲寒的臉。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溫歲寒鐵青着臉將車停在了路邊,拿起手機就打了出去。
很快,他對手裏的人說道:“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法子,一週之內,把姓白的從我分公司裏全都給我清洗出去。”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還有所顧慮,而溫歲寒擲地有聲道:“有什麼後果我擔着,去做。”
說完,他從容的掛了電話。
姜薏沒想到溫歲寒會因爲這幾句調戲他的話而發這麼大的火,她本想再替姓白的說兩句,畢竟自己也沒真的喫到什麼虧……
可想想還是算了,她相信溫歲寒做事總會有自己的判斷,她還是不要干涉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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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週裏,鄴城HR集團的分公司裏發生了驚天動地的變化。
白繼成爲了保住的自己的地位,先是跟溫歲寒求了情,見溫歲寒不理會,便又在公司裏鬧開了。
他先哭訴自己這麼多年來爲HR付出的心血之多,然後又將矛頭指向溫氏家族,說溫氏過河拆橋。
可惜,還沒鬧出什麼結果來呢,就被突然出現在會議室的警察給帶走了。
警察告知在座的各位,白繼成涉嫌斂財,賄賂,境外洗錢等多項罪名,把同樣在身在要位的郭總嚇的腦門上亮晶晶的出了一層層的汗。
溫歲寒坐在執行總裁的位置裏一動未動,溫煦用紗布吊着一隻胳膊坐在他身旁,看着老白被帶走。
當會議室的大門從外關閉的那一刻,溫歲寒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郭總的身上。
郭總哆哆嗦嗦的又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汗,心虛的說:“真,真沒想到……白,白總他背地裏還幹了這麼多見不得人的勾當。”
溫煦冷笑一聲,心想:你也沒比他強到哪裏去。
當然,這話他沒有說出口,畢竟溫歲寒在呢,沒有他說話的地兒。
溫歲寒強大的氣場籠罩整個會議室,他目光掃過這裏一個又一個的高層管理人員,然後用一種不近人情的語氣說道:“請在座諸位記住今天的教訓,記住HR集團無論開在哪裏,它都始終姓溫,如果哪一位再像白總一樣,那也別怪我不給各位留情面……”
說完這一番話,溫歲寒從座位裏起身,大步走出會議室。
他人已經出去了,可肅殺之氣仍在,在座的以郭總爲首,所有人大氣都沒敢再吭一聲。